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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陪你去一趟永泰市吧。”罗子良说。
“子良,谢谢你,谢谢!”韩静感激地说,作为一个女孩子,在大变故面前,还是不够坚强,感情还是比较脆弱的。
“别那么客气,我们是朋友嘛。再说,以前我在黑石县被审查的时候,还不是你们几个为我跑前跑后的帮助我吗?”罗子良说。
帮人就是帮自己。人的一生中,往往会发生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有时候,我们帮助别人或感恩别人,却可能冥冥之中有轮回。
“嗯,”韩静含着热泪点头,然后问,“你不怕影响到工作吗?”
罗子良说,“我刚从盘江市回来,在那里连续工作了那么久,是可以休几天假的。”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韩静问。
“这个……现在吧。”罗子良皱着眉想了想。
“现在去?”韩静有些惊呀。
“对,你去把车子开过来这里等我,我去街对面买两份快餐。”罗子良说完就小心地过街向一快餐店走去。
看到罗子良对她家的事情那么上心,韩静再次感动落泪,觉得没有交错这个朋友。
韩静在省城是临时住在了一个同学家里的,她直接打电话跟同学说了声,并没有再上楼,从地下停车场就把自己的车子开了出来。
在路边等了没多久,罗子良就提着两份快餐过来了。他上了副驾驶,对韩静说,“你慢慢开,我先吃。吃完我来开,你再吃。”
韩静点了点头,就朝永泰市方向开去。
罗子良吃饭很快,十几分钟就完事了,他抽出一张纸币擦了擦嘴,就说,“靠边停,我来开。”
韩静却说,“我不饿,也没有味口。要不,你再把那份吃了吧。”
“你把我当猪了。靠边停吧,晚上视线不好,还是我来吧。”罗子良说。
韩静抿嘴一笑,依言下了车,这可是这几天她第一次露出了笑脸。
两人换好座位以后,罗子良又问,“怎么不吃?”
“真的不想吃。”韩静摇头。
“那就坐好。”罗子良也不勉强,换档,加油门,车子就加速冲了出去。
一路风驰电掣,不到两个小时,车子就进入了市区。没多久,就到了市委大院。
韩静的母亲看到罗子良和自家女儿一起出现,有些意外,“是子良呀,啊不,罗厅长,你怎么来了?”
韩静的母亲以前还以为罗子良为了上位在追求她的女儿呢,当时还专门和罗子良谈了话,让他死心,不要有非份之想。令她没有想到的是,短短几年里,罗子良的仕途突飞猛进,如今的地位已经不低于她的丈夫韩大德了。要说她不后悔那是假的,但一切都晚了。出现在她面前的已经是一名从省城来的厅长,她得调整好心态面对了。
“阿姨好。”罗子良微笑道。
“罗厅长坐。”韩静的母亲急忙去倒水泡茶。
“妈,你就别忙乎了,子良有话要问您呢。”韩静急忙阻止。
“阿姨,您也坐吧,我口渴了自己会倒。”罗子良说。
“好好好。”韩静的母亲也坐在了沙发上。
“我今天晚上过来,是为了韩市长的事情的。阿姨,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让我分析一下,这样也许对韩市长有利。”罗子良开门见山地说。
“是我对不起我家老韩……”韩静的母亲马上蒙着脸,低头轻轻啜泣了起来。
“阿姨,慢慢说吧,后悔也没有用,我就想知道过程,最好不要隐瞒什么事情。”罗子良说,他估计得不错,韩市长受贿案中,和这位韩太太有关。
韩静的母亲整了整思绪,开始讲述了起来——
大约一年前,新民医院的董事长温虹找借口和韩静的母亲认识以后,两人就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经常带着她去美容院美容,还三番五次地说你不注意保养自己,等变成黄脸婆以后,就拴不住丈夫的心了。
最主要的是,刚开始时候的美容费用都是温虹出,并说那家美容院的老板是她的朋友,不花多少钱。韩静的母亲就在半推半就中接受了这种馈赠。
经过几次的美容,韩静的母亲确实变得容光涣发,神采飞扬。让她迷上了美容这个东西。
然而好景不长,温虹却忽然回省城了,好久都没有再下来。
这让韩静的母亲忍不住就自己去美容了一次。可是,结账的时候,看到六万多块钱账单的时候,傻住了!
也不是说韩静家没有这六万多块钱,而是一次美容就花那么多钱,让韩静的母亲大为心疼,不由得打电话向温虹报怨,“你不是说美容不花多少钱吗?怎么要了我那么多?”
温虹就在电话里笑道,“美容的材料本来就贵,因为你是我的朋友,美容院都给打八折了呢,如果不打折,就不仅仅是这么一点钱了。”
“这么贵的消费,我可是真消费不起。”韩静的母亲遗憾地说。
“钱就是用来花的。会花钱,才会挣钱。”温虹说。
“我又不像你,我那有本事去挣钱呀?”韩静的母亲摇头。
“明天我就下来,具体的情况,我们再私下谈。”温虹说。
就在第二天,温虹回到永泰市以后,就带着一个房地产商来和韩静的母亲见了面。要求她解决办理预售证的问题。如果事情成了,就给她二百万的好处费。
众所周知,近段时间房价暴涨以后,各级政府对即将开盘的商品房进行了严格管理,定价过高的楼盘根本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