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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的。”罗子良笑笑。
“罗市长真会开玩笑,您不可能靠猜测来做事情的。哎呀,我是当事人,都不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不能透过现象看本质,都没有罗市长的耳聪目明,真是惭愧!”叶芷盈摇了摇头。
“呵呵,我觉得呀,艾凡已经接受到了教训,就不应该痛打落水狗了,让他爬上岸吧。”罗子良转移了话题。
“只怕他爬上岸,等自己的羽毛干了,他还会咬人的。”马佳宜撇着嘴说。
“不用担心,你们这些商人,在当地政府的眼里,就是宝贝疙瘩,有什么事情,都会得到公平公正的对待的。”罗子良说。
“罗市长说得没错,环境不好,大不了换个地方。”叶芷盈说。
罗子良请叶芷盈和马佳宜吃饭,就是表达一个态度。就是让开发区的商人们知道,他不会偏袒谁,一切行为,都是为了经济繁荣,共同发展。从而让艾凡的公司摆脱了信任危机,不被孤立起来。
罗子良所作的一切努力,是从大局去考虑的,可说是以德报怨。但艾凡却不这么想,如果艾凡能明白事理,也不会养成嚣张跋扈的个性了。他的华裕公司度过了难关以后,如同马佳宜预测的那样,又开始咬人了。
不过,这一次他学乖了,不敢直接出手,而是去搞游说了。他首先找的是谢刚。
谢刚就是以前开发区的风云人物——谢三的儿子。谢三被击毙以后,谢刚就接手了父亲的产业,几年下来,也恢复了元气。虽然没有其父在世时的那么风光,但也算是有钱有势的人了。
艾凡和谢刚在一家浴足店按完摩以后,就一起躺着休息。
谢刚关心地问,“凡哥,你的公司现在的业务没受到多大影响吧。”
艾凡叹了口气,说,“大不如前,总算没有破产罢了。”
谢刚有些惊呀,“有那么严重么?”
艾凡说,“比你想的还严重,我的公司现在名声在外,业务开展得很困难,在家又被老子管得很严,这日子真没法过了。”
谢刚就说,“你当初干嘛去招惹叶芷盈那老娘们呀,你难道不知道她认识罗市长么?”
“我是有错,但罗子良使的这一招也太毒了点,差点让我的公司就歇菜了。”艾凡愤愤不平地说。
“是呀,这个人的行事作风很不一般,手段层出不穷,没事可别去招惹他。听说他曾经找过你,可你居然给他脸色看,你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谢刚叹息道。
“我不是没想到这个后果么?哎呀,这笔账是没办法跟他算了,主要是我老爸不让我再惹事,怕影响到他的仕途,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艾凡咬牙切齿地说。
“这个人可是不好对付。”谢刚说道。
“不好对付也不代表不能对付,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呢,再说,他也不是老虎呀。”艾凡不服气地说。
“千万别小看罗市长,省城下来的温家大少你也认识,那可是一个狠角色,有权有势的公子哥,还不一样的把自己折进去了?”谢刚说道。
“你总是长他长志气,灭自己威风。谢刚,我怎么听到你总在说他的好话呢,难道你忘了你爸是死在他手里的吗?”艾凡不客气地揶揄道。
“我爸是死在武警的枪下。”谢刚低沉地说解释。
“但是,如果没有罗子良,他能死吗?”艾凡问道。
“我……”谢刚语塞。
“你如果这么快就忘掉了杀父之仇,那我一个外人,当然不好说什么了。”艾凡叹了口气,伸了个懒腰,不说话了。
“凡哥,我也想过报仇的事情,但是一直找不到好的办法,现在罗市长的权势如日中天,官越做越大,在群众中的口碑又很好,也许,我的仇还没有报,自己已经身败名裂了……”谢刚有些尴尬地解释着。
“我说了,办法是人想的嘛,我们不能和他正面碰,可以来暗的嘛,他再精明,只要方法得当,也会让他防不胜防。”艾凡信心满满地说。
“哦,凡哥有什么好办法?”谢刚问。
“我听说,他老婆怀孕了。”艾凡神秘地笑笑。
“你是说窦文娟吗?这个消息哪来的?”谢刚很不解。
“别管哪来的,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家请了个保姆。”艾凡说道。
“霍,请个保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有权有势人家,谁家没有请保姆呀?再说,既然窦文娟不能干活了,请个保姆很正常。难不成他家请保姆的钱,是向政府报销的?”谢刚晒笑道。
“哎呀,我看你的脑袋根本转不过弯来。以前他家那是铜墙铁壁,水泼不进,现在请了个保姆,就不一样了。”艾凡说道。
“收买保姆呀?”谢刚反应了过来。
“没错,就是收买他家保姆。只要把他家保姆收买了,那么他的一举一动就能了如指掌,破绽慢慢就会发现,知已知彼,没有办不成的事情。”艾凡说。
“算了吧,凡哥,据我这些年的了解,这个罗市长还真是两袖清风,根本就找不到他贪赃枉法的证据。你还是别异想天开了。”谢刚果断地摇头。
“找不到大的问题,小的问题也可以呀。”艾凡说。
“什么小的问题?”谢刚又问。
“我还是说明白了吧。保姆收买到,就可以让她办很多事情,比如她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带人进入罗子良的家,懂不懂?”艾凡说。
“还是不懂。”谢刚又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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