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程伯钊又叹了口气。
“该来的总会来的,我还是想要找一个情投意合的,我不想为了结婚而结婚。”程皓天说,“爸,您就不要操心我的事情了,我其实一个人也挺好的。”
“可是我马上就要走了,以后谁来照顾你呢?”程伯钊想到不久后的事情,他又是满脸愁容。
“我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我知道怎么照顾自己,而且我还可以照顾您,您就别瞎担心我了。”程皓天安慰他,“好了,您别再多想了,好好休息吧。”
“好。”程伯钊欣慰地点头应道。
……
顾云憬和谢雯娜看完医生回到家。
“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看到她们回来,alfred赶紧迎上去。
“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一点热伤风而已,都说你们小题大做了还不信,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谢雯娜回道。
“云憬,你妈说的是真的吗?”alfred显然不太相信妻子说的话。
“嗯,不过医生说,妈的身体底子不太好,得多注意调理和休养。”顾云憬回道。
“瞧你这话说的,难道我的话就这么没有可信度吗?”谢雯娜有些不满地看了丈夫一眼。
“你啊,对自己的身体太不重视了,我确实不太相信你。”alfred倒是很诚实。
要是以前,谢雯娜一定会多跟他拌几句嘴,可是想到程伯钊,特别是他的病情,她就没心情开玩笑。
“我今天在医院里碰到一个熟人了。”她开口说道。
“这么难得吗?”alfred听她这么说,心里替她感到高兴。
“嗯。”谢雯娜点头,“就是我以前跟你提到过的,我儿时的玩伴。”
“哦!就是你那个护花使者吗?”alfred对那个人一点都不陌生。
“您也知道程伯伯吗?”顾云憬好奇地问。
“当然了!”alfred点头,“你母亲可没少在我面前提起过他来。”
谢雯娜经常会跟他讲,有一个少年经常帮助她,弄得他都对那个少年充满了好奇。
“您就不吃醋吗?”顾云憬笑着问。
“一开始是挺吃醋的,不过后来一想,你母亲现在身边的人是我呀,那只是她回忆的一部分。”alfred很想得开。
“不过我看他现在的状态不是太好,我想找个时间去看看他,可以吗?”谢雯娜担心他不高兴,于是用商量的语气问道。
“他怎么了?生了重病吗?”alfred又问。
“不太清楚,不过看样子应该病得挺严重的。”谢雯娜心里很担心程伯钊。
两人已经那么多年没见了,想不到再相见,他却病得很严重,完全没有了往日那神气少年的样子。想当年,他可是校篮球队的,球打得很好,每次比赛,都能引起不少的女生为他疯狂。
那时候,程伯钊是校篮球队的队长,球技一流。球队每周三、周五下午都会集训,只要有他在,操场上就会围满女生。
每年期末,他们学校都会跟附近的几年中学打友谊赛,本来都在忙着复习准备期末考的女生,此刻都会不约而同地聚集到操场上去,为他高声呐喊。
谢雯娜比较喜欢安静,可是那个小霸王每次都会让她去球场,理由是帮他看着衣服。每次她都抗议,可结果都以无效宣告失败。
高三那年,她全身心地在投入到复习中了,可是那个家伙还是不肯放过她。
正做一道数学题做得入神,她感觉自己的头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
“干什么呀你?”她抬起头,就见一个少年酷酷地站在她的座位前,左手随意地抱着一颗篮球。
“我一会儿有比赛,帮我去看着衣服。”程伯钊又拿出了他一惯的理由。
“不去,我还有好多题没做呢。”想都没想,谢雯娜就直接拒绝了他,低下头,她又准备继续演算。
可是还没写两个字,她手里的笔就被人给拿走了:“什么作业非得急在这一时半会儿的做呢?你都坐了一天了,也得出去活动一下,清醒一下脑子了,不然,你这脑袋瓜就要罢工了。”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再说,去操场,还不是得坐着啊?有区别吗?而且,你难道不知道你的粉丝有多热情吗?为你呐喊的声音都快要把我的耳膜给震破了,我才不去呢!”谢雯娜每次看完他的比赛,她都觉得自己的耳朵最遭殃了。
“我不管,反正你得去帮我看着衣服,小爷的外套可是名牌,弄丢了你赔得起吗?”程伯钊开始耍无赖。
“你就不能把你的外套放教室里啊我的哥哥!”谢雯娜实在不理解他那是什么逻辑。
本来打球就很热了,她实在不能理解,拿个外套去那里有什么意思,难道就是证明他是大款,他很有钱吗?
“那你不是还得帮我拿水吗?”程伯钊又说。
“这个就更不用你瞎操心了好吗?帮你准备水的人都排成一条长龙了,只要您随便招招手,就会有数不清的女孩子蜂拥朝你跑过来,排着队地给您水喝的。”谢雯娜抛了个白眼,实在是为他的担心感到多余。
“你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啊,跟我走就对了。”程伯钊见说不动,直接就改用动手了。
他上前,直接像拎小鸡崽地把她从座位上拎起来:“小爷让你去现场看我比赛,那是看得起你,赶紧走。”
“哎,这是在教室里呢,你别这样拉拉扯扯的好不好!”谢雯娜抗议。
“所以一开始小爷好好说话的时候,你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