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之言,一会儿过来。”
在周希灿刚刚看着周围的环境感到好奇的时候,萧绥就接到了简之言打开的消息,今天晚上七点钟和他要有点儿事情要问问他。
萧绥把他约到了这里,算着时间也快要到了。
“你就不想知道他今天来,是来干什么吗?”
之前他把周希灿的身世告诉她的时候,她就不相信简之言事先就知道这件事情,萧绥这次就是拿准了她会好奇,才故意把她留到现在。
“我相信”
“你相信他,我当然知道,可是,小灿,就算是你相信他,但是也不能保证他的事情你都知道,留在这里,一会儿看看他到底是想要问我什么事情。”
说白了就是偷听,偷听听他们这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人,是怎么靠到一起的。
“你可要快点儿想好,简之言可就快要来了。”
周希灿还没来得及想,就被萧绥的人左一个右一个带到了帘子的后面。
他进到这个房间里才发现,原来,他们刚刚吃饭时候说的所有的话都被拍了下来。
她被按到了一个座椅上面,正对着她的是一个监控视频。
三分钟之后,简之言进来了。
能够看得出来的,他是很着急的样子,也是晚上出了这样的事情,他的心里怎么可能一点儿波澜都没有。
反观萧绥,他气定神闲的看着急色匆匆赶进来的简之言。
“简大队长,临时改地方,让您多跑一趟,真是过意不去。”
嘴上说着过意不去,面子上面却是一点儿过意不去的意思都没有。
“萧少爷,大家都是明白人,有些话我也不拐弯抹角的了,今天我来就是想问问您母亲,还有小灿的事情。”
简之言没有闲心和他寒暄,开门见山的表达了自己今天的来意。
“萧某如果知道,那一定是知无不言,简队长请问吧。”
萧绥的回应没有一点儿好奇或者惊讶,好像是早知道他今天一定会来找自己一样。
“萧少爷知道我为什么来?”
“今天晚上的新闻都闹得那么大了,我也不是深宅里不出门的人,用脑子想一想,也知道简队长此刻一定是很着急。”
而上一次他们去萧家,虽然没有说是因为什么,但是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多多少少也能猜出一些来。
“萧某自以为萧家也算是安分守己的正经买卖,如果不是因为上次的事情,简队长不会专门要求上门的。”
“既然萧少爷也是爽快人,那我也就不说什么客套话了,您母亲的葬礼,您当时是出席了吗?”
萧绥虽然知道他找自己的原因,但是显然没有想到他问的问题竟然是这个。
“母亲离世都快二十年了,母亲养育我两年,我当时也是到了懂事的年纪,作为儿子,没有理由不去母亲的葬礼行一行孝道。”
这个问题看起来问的简直就是多余,当年萧云卿的葬礼拖了好久才办的,那时候萧绥已经回到了萧家,萧家几乎所有的人都去了。
“我说的是她真的去世的那天。”
萧绥拿起咖啡的手微微一愣,问道。
“简队长,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您母亲是得了一场大病,但是她应该是在医院住了六个月之后才去世的吧?”
这话是萧锋告诉简之言的,萧绥并没有想到他连这个都知道,点了点头。
“她当年已经知道是回天乏力,萧家也早就准备好了一切事宜,至于究竟是哪天,我想这并不重要。”
“这很重要。”
黑百合寄给周希灿的那些东西里面,有一张照片是萧云卿的,但是照片后面签署了一个日期,简之言查过,那个日期是萧家公布的萧云卿去世的那天。
而那个镯子,根据周希灿父母的说法,也是有一天放学回家手腕上面就有的了。
既然周希灿在没有到周家以前是被萧云卿收养的,那这个镯子应该也只会有她才会送给周希灿。
可是那个时候,萧云卿早就不在世上了。
“萧家的大部分产业都在y市,不知道有没有人曾经去过邻市?”
周家,根据老马的调查,这三四十年得就没有离开过邻市,而萧家是经商之家,家大业大势力也不小,去一趟邻市,简直易如反掌。
“当然,萧家在母亲没有离开之前就已经有叔叔伯伯打算开发邻市的市场了,只是因为一些原因,至今未开展而已。”
萧绥回答的坦荡,也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
“那萧家是什么时候知道周希灿就是萧云卿当年领养的那个小女孩儿的?”
“在她进入y市的第一天,萧家就已经知道了。”
周希灿卧底的那个学校,就是萧家出资的,萧锋是那个学校的董事之一,她的资料虽然能够瞒着其他的人,但是他是那个学校的主掌人,警方那时候就已经和他交过周希灿的底儿了。
萧云卿说过那个孩子的左臂有胎记,萧锋巡视的时候,见她上课的时候露出来过一次,也就多了个心眼儿去查,果真是她。
“那为什么不主动去找她,要等到我们拿着镯子来问的时候,萧家才告诉我们这个消息。”
“这是外公的意思,我并不知道。”
萧锋不让他去找周希灿,甚至于今天和周希灿吃饭都是瞒着他的。
至于原因,没有告诉他。
“那能够有这张照片的人,在萧家,有多少?”
这张照片上面,萧云卿是靠在一个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