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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准备好了,主人,随时可以开始。”
窗前,许久的站着一个人,他踌躇了多年,盘算了多年,心里埋藏着多年,终于,他的计划要实现了。
“事情怎么样了?”
“已经完全按照主人的计划在进行了,绝对不会出现差错。”
听到斩钉截铁的答复,那人总算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已经算是他对人最大的褒奖了。
身后的人则是面露难色。
“主人,必须要这样吗?”
“嗯?怎么,你不愿意的吗?”
“不不!不!主人的吩咐我都会去做,只是只是”
“只是你心软了。”
那人一语道破,空气瞬间凝固了起来,站在身后的人,低着自己的头,不敢直视那人的眼睛。
“她来到我这里,那才是最好的归宿!我才是她的家人,就像你们一样,你难道不想有一个家吗?”
“是,主人。”
他只能低头回答“是”,除了这个字,他不知道还能回答什么。
在这里,他已经待了十几年。
十几年前,就是眼前的这个人,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年纪,但是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场却让人不寒而栗。
从懵懂无知,一步步的沦陷在这个局里,步履维艰,到现在,他在这个集团的中心地位,仅在这一个人之下。
可是,所有人都能逃离,只有他,他不能走。
他承谁的恩,就要还谁的命,他的这条命,不属于他自己。
家,他当然想有一个家,可是,只要有主人在,他的家,只能是这里。
无处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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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微微的凉,轻轻的吹在周希灿的脸上,韩沛尧已经准备好了所有的一切,她等在小区门口,推着一个不大的旅行箱。
“哎呦喂,小灿,你这是要干什么去,就算是之言出了事,你也不能现在就跑路吧?”
林顾几个星期没有露面了,据说是自己的小未婚妻闹了矛盾,飞国外哄媳妇儿去了,今天才刚刚回来。
这一下车就看见了周希灿推着箱子站在小区门口。
周希灿听见了故意调侃的话,白了他一眼,从他的嘴里是听不见什么正经话了。
“你还知道之言出事儿了,一连多少天看不见你,一回来就满嘴跑火车!”
“得得得,我的错,知道你心情不好,可是你这推着个箱子,打算去哪儿啊?不会是之言逃狱了,你要去陪他吧?!”
林顾绕着她是走了一圈,嘴里也没有什么正经话,怪不得隔着大老远的还能把未婚妻惹得生气了。
再说了,什么逃狱,简之言的案子只是还在审理阶段,什么就逃狱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的错,我的错。不过,你到底要干什么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