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小师妹最近对他的冷淡,他心里如同被针刺般难受。
都是那个该死的明太,一出现就夺走了小师妹所有的注意,让她再也无暇看自己一眼。
而那个明太根本没什么本事,只不过生了一条能说会道的好舌头而己,上下嘴唇一碰,就能把死的说成活的。
“大师兄,你好好想想吧。”张四喜见他有所意动,又加了一把火:“一般小师妹出来,也就在观里呆不多久,这会儿都该回去了吧?怎么还没想起你来?”
外面正如他所言,那覆着面纱的绝色少女,志得意满的朝一脸谄媚惊艳之色的明太点点头:“以后辛苦明师兄了,我还有事儿就不久留了,你们先回去吧。”
目送那绝色少女施施然离开道观,明太满脸痴迷的自语道:“什么时候我们也能自由自再的踏出去啊。”
“放心吧,明师弟,你没听刚才小师妹说吗,等到大事成了之后,我们就可以大摇大摆的出去了。”明太身后的一个焦黄脸膛的年经道士两眼发光的说。
明太有些鄙夷的瞅他一眼:“能出去又有什么可高兴的?能跟在小师妹身边,才是咱们以后最大的荣耀。”
听他这么一说,大家伙都激动起来:当年师父有言,小师妹可呢。
“四喜,那些人发什么疯,大白天的捡到金子了,凑到一起笑那么大声?”这时,被张四喜蛊惑着出来的元荣看到一众道士都围绕着明太兴奋的笑谈着什么。
好像,是在嘲讽自己。
这该死的明太!
一定又在背后诋毁他。
“大师兄,小师妹真的走了。”这时,张四喜朝观门口张望一眼回头对他说:“摆在大门口的凉轿没见了。”
走了?
真的走了?
呵,他竟然连个照面都没打,小师妹己经离开了。
她不会一点也想不起自己的,一定是明太那鬼东西捣的鬼。
想到这里,一股子热血冲上头,他拔腿朝那群人奔过去。
“大师兄,你,”张四喜想过拉住他,却被他几步甩开。
这时,正围着明太的一众年青道士也看到了他。
“哎哟,那个不是大师兄吗”一个天天跟在明太身后吆喝的道士大声嘲讽道:“小师妹都走没影儿了,大师兄你才出来有什么用哪?!”
只听明太嘎嘎笑着说:“大师兄的架子大呗,可能不想见小师妹呢!”
话刚落音,元荣正好冲过来,一把分开围在他身边的人,提拳照他脸上砸下去。
哎哟!
我的鼻子!
被打飞出去几丈的明太哀号一声,双手捂着鼻子滚在地上痛呼不止,鲜红的鼻血顺着下巴往下流,很快在青石地上留下一大血迹。
这一下子惊的一众道士都瞪大眼纷纷后退。
只有张四喜硬的头皮跑过来拽住一脸愤怒的元荣:“大师兄,你冷静下,消消气儿。”
“元荣,你竟敢在观内动手,而且还动用内力来伤人,”这时,那个焦黄脸的道士上前扶起嚎叫不止的明太,指着元荣大声斥责道:“别忘了清风观里的规矩,师父回来,”
元荣冷冷的打断他的话:“我根本没用内力,是明太那玩艺儿太不禁揍,怎么,你也想来跟我练练?”
此言一出吓的那焦黄脸道士立刻禁了声。
其它想要出声的道士一看到无荣慢慢举起那鼓着青筋,如碗口大小的拳头都缩了缩脖子,再无一人敢出声。
直到这个时候,大家才想起来,这个平日里沉默倔强的大师兄是练过硬功夫的。
他入门最早,也曾被师父寄于重望,亲自教他内外功夫,当然道门的阵法术数也都一样不拉的教过。
其实,后入门的那些弟子,好多人习经文作法这些都是由大师兄手把手教的。
只是,大师兄一向严厉又不擅言词,所以,这些师弟们一开始对他都很敬畏,只是后来随着年纪渐长,大家慢慢的都能自己修习道法之后,跟大师兄之间的情份都慢慢淡了。
特别是明太这个很能蛊惑人心的弟子入门之后,很快就纠结一帮子人跟大师兄对着干起来。
慢慢的由于明太出手阔绰,又深着师父宠爱,除了一直为明太所厌弃的张四喜之外,其他人都围到他身边去了。
特别是元荣手里的清风印被收走之后,他在观中的地位更是一落千丈。
而明太暗中得了清风印之后,几乎在观里横着走了,其中可没少给元荣添堵。
今天他之所以爆打明太,也并不是一时意气,其实是多日积压的愤怒爆发而己。
“大师兄,你怎么能这么冲动打人呢?”待大家散去后,陈四喜拉着仍然一脸悲愤的元荣回到房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
元荣冷笑一声:“不就是师父的私生子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闻言,张四喜深吸一口气:“大师兄,既然今天己经闹到这等地步了,算算时间师父也快该回来了,不如我们,”
“我明白,清风观我是呆不下了,四喜,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出去?”元荣深吸一口气问道。
听他这么问,张四喜飞快朝外张望一眼,然后从怀里拿出那枚清风印给他:“大师兄,我不知道观外的阵法是如何布转置的,希望这枚清风印能对你破阵有所帮助。”
元荣十分郑重的接过那枚印章激动的说:“没想到现在只剩下你一个人支持我,若没这枚印章,你我都出不去。”
“也就是我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