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的天气很好,太阳高照,微风徐徐,但是这些美景依然不能消减林风心中的疑云重重和积累已久、布满灰尘的疮疤)
林风跟小王来到了朱乃文的家里。朱乃文的老婆今天休息,在家里收拾家务。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是来问有关朱乃文的事情吧?”她卸下围裙,擦干净手。
“是的。我我们希望得到你的配合。”林风嘴上这么说,心里想的却是:这个女人不简单!自己的老公死了,居然跟没事人一样收拾家。为什么她表现出如此冷漠呢?莫非她真是凶手?
这个家庭的布置比较讲究,屋里收拾的很干净,几乎一尘不染,屋内的所有物品都收拾着整整齐齐。整齐的有点变态,就像这里根本没有人住似的。林风用手摸了摸沙发下面,根本没有一些灰尘。
真是不可思议,连沙发下面都一尘不染!
“家里收拾的真是干净。你喜欢收拾屋子吗?”林风假装随口一提。
“是的。我喜欢把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有一点乱,我都受不了。估计是跟我的职业有关,什么东西我都觉得脏。”
“噢,你老公平时的为人怎么样?没有什么仇人?”小王问。
“你的意思是,我老公不是自杀?”
“不是。我们有证据表明,他是被人杀害的。”
“我说呢!我说我老公不可能这个脆弱的。看来我猜测的不错,他果然不是自杀。”
“他有什么仇人吗?或是你觉得会是谁干的?”小王又说了一遍,并打开笔和本。
“我觉得他应该没有。”
“感觉?你的意思是你也不太了解?”林风凝视着她。
“说实话。我平时的工作很忙,而且经常不定期加班,几乎很少在家。他的工作也很忙,所以我们平时在一起的时间很短,短得可怜。”她解释到。
“那据你所知,你老公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我想想啊。应该没有,他平时为人很随和,对员工很好。而且饭店的生意也很稳定。他这个人我清楚,没有什么大的理想,也不喜欢得罪人。就像《圣经》上说的似的,如果你给了他一巴掌,他会把另一边脸凑过来。真的,他就是那样的人。”
“昨天下午3~4点在哪里?有没有人可以证明?”
“我?你们怀疑是我干的吗?”朱乃文的老婆语气带有一丝火药味。
“从理论上来讲,我们怀疑任何人!”
“要是你们怀疑是我干的,我就不得不怀疑你们警察的办案能力了!我昨天的那个时间正在医院里做手术,医院的很多人都可以证明。不信,你们可以去调查。”朱乃文的老婆站了起来,双臂交叉在胸前,到阳台望着窗外的风景。
“还有一个请求。我们可以不可以搜查一下死者的遗物,看看有什么线索。希望你配合我们的工作。”林风看出她不高兴,语气变得和蔼了一些。
“去吧。去吧。请你们搜查完了,把东西都放回原处。免得我再收拾了。哎,看看你们真是太不注意干净了。在你们刚进门的时候,我本来打算让你们换鞋子的,可是我估计你们肯定好几天没有洗脚。你们穿过的拖鞋,我必须得仍。想到这我也就懒得让你们换了。唉……等你们走后,我可是有的忙了!”
“谢谢,你的宽容。对你造成的不便,也请你谅解。”
“别废话了,你们赶紧搜查吧!完事,我好收拾!”
林风在厕所看看了,没有发现注射器。刚才在小区,他细心检查了一下,也没有什么发现。也许她根本就不是凶手?也许她早就把它扔到了远处?或者是她心思缜密,早就把注射器放在了一个更安全的地方?
小王负责搜查死者的卧室。
“头儿,你过来一下。”
“怎么了?”
“你看,死者和她老婆是分床睡的!这间屋子有三间卧室,应该是他们一家三口一个人一间。你说怪不怪?”
“很奇怪。你还发现了什么?”
“我刚才搜查完了她和她女儿的卧室,没有什么发现,也没有什么可疑物品。”
“在她的房间也没有发现什么吗?”
“没有。可以说是一根毛都没有发现。死者老婆的屋里根本就没有死者任何的东西,连一件衣服都没有。他们的东西都是自己放自己的。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她的嫌疑真是越来越大了……”
“你们在嘀咕什么呢?别以为我听不到!”朱乃文的老婆突然在门口说,吓了他们一跳。
“对不起。这个床头锁住了,请问你知道钥匙在哪吗?”林风拉了拉抽屉,确实是锁住了。
“钥匙?你看看是不是在床头柜台灯下面。我记得他总是喜欢把钥匙放在哪里。”
林风拿起台灯,钥匙果然在里面。抽屉里除了一个笔记本,什么都没有。看样子这个日记本有些年头了,本里的纸张已经泛黄,像个老态龙钟的老人一样历经沧桑。
林风打开日记本,看到了这一篇日记:
11号
今天我犯了天大的错误!这个错误是永远无法弥补的,我的一生都会因此而遭受灭顶之灾!
我杀人了!
其实我根本没想杀人,只是想找他理论一下,叫他不要再纠缠我了。我想摆脱他,不想再跟他继续下去了。真的,我受够了,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的瓜葛!
我到他家的时候,他正坐在家里看电视。他叫我坐在沙发上,跟他聊一会儿。但是我很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