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云‘艳’虚弱地躺在病‘床’上,两眼黯淡无光,气息微弱,旧伤新伤一起复发,后果甚至严重。--
楚风疾火燎原地推开房‘门’,见高云‘艳’疲惫地转动着眼珠子投来一丝喜‘色’,楚风顿时不悦地哼道:“你看你都这个样子了,还有心情笑呀!你要是有这个心思,那天就该让你受的伤再重一点,让你连笑的力气都没有!”
高云‘艳’丝毫不在意楚风的怒意,语气软绵绵地笑道:“少爷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虽然你现在表面上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其实心里特心疼我吧!嘻嘻!”
“谁心疼你了!”楚风矢口不认账,愤愤不平地说道:“你看你尽是给我添‘乱’,你要是再这么耽搁下去,我看我们的下半辈子就得在这猛虎部落中度过了!”楚风一边说,一边却径直端起热腾腾的汤‘药’走到了高云‘艳’‘床’边坐下。高云‘艳’猜得一点儿也没错,楚风心疼高云‘艳’还来不及,怎么舍得生她的气呢。
楚风一只手端‘药’,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把高云‘艳’扶了起来。‘药’是刚刚才熬制出来的,楚风不怎么会照顾人,‘毛’手‘毛’脚地用一只瓷匙舀起一勺子灰黑‘色’的‘药’水,放在嘴边吹了吹,这才徐徐地送入高云‘艳’嘴里。
‘药’水刚到嘴边,高云‘艳’却又顿时撇开头嘟囔道:“还烫,你再吹吹!”
楚风只道高云‘艳’故意折腾人,皱了皱眉头,但还是不厌其烦地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能得到楚风这般仔细呵护对待的,普天之下恐怕不会超过五指之数吧!
事实上,高云‘艳’找些奇怪的理由也确实是在故意刁难楚风,但是她的出发点却是善良的。她没有想为难楚风的意思,她只是想看到楚风最体贴的一面,他的一举一动,他的关心,还有他的一颦一蹙。
当一勺冷却了的‘药’水送到高云‘艳’的嘴‘唇’旁边时,高云‘艳’没有喝,因为她的眼神一直直勾勾地看着楚风,没有发现‘药’已经到了嘴边。就在楚风又要埋汰高云‘艳’连喝‘药’都要发呆之时,高云‘艳’的嘴‘唇’却突然动了起来,沙哑的声音中带着祈求,凄楚地说道:“少爷,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你可以一直陪着云‘艳’,永远不离不弃吗?”
高云‘艳’这话太过没来由,愣是让楚风吃了一惊,哭笑不得地反问道:“云‘艳’,你怎么突然间问起这个呀?你还没有喝‘药’呢!”
高云‘艳’一本正经地望着楚风,眼神里透‘露’的是无比的坚定与期盼。t/“少爷,我没有跟你开玩笑。那天晚上我与水蟒恶斗,在我临死之际,我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副场景。在那里,我就看到少爷一直背对着我,我想要上去抓住你,可是你的身影却突然就消失了!我那时候心里很怕很怕,我怕少爷真的会离我而去!少爷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吧?”
高云‘艳’犯傻也犯得那么认真,那只是个虚幻的场景而已,她居然会信以为真。只能说,她真的把这段感情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
看着眼睛里噙着汪汪泪水的高云‘艳’,楚风感觉自己很幸运,因为在这个世上还有一个这么在乎自己的‘女’孩儿。楚风脸颊泛着和蔼的微笑,伸出手将高云‘艳’眼角的泪水轻轻拭去,柔声说道:“好啦!那只是个梦而已,你就别想那么多了!我向你保证,以后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不会抛弃你,你永远都是我认识的那个小丫鬟,没有人可能替代你的位置,这总行了吧?”
“小丫鬟?难道我只是个丫鬟?”高云‘艳’死抠字眼,就想问个究竟。
楚风笑道:“那得看你得表现喽!你要是乖乖听话,以后别再想这些莫须有的东西,说不定我还可以给你个少夫人做做呢!”
“哼!‘花’言巧语,想必当初雨佳姐姐也是被你这样欺骗的吧!”提起萧雨佳,高云‘艳’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些耿耿于怀。本来以为自己会成为楚风第一个‘女’人,却不料横空跳出了个萧雨佳,要说高云‘艳’完全不介意,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经过楚风这么一安慰,高云‘艳’什么不安的负面情绪都消失了,自然也就温驯地把汤‘药’喝了个尽。
恍惚间,时间一晃又过去了两天。经过两天的调息,‘春’香的伤势终于好了大半,现在也可以下‘床’短暂地行走了。借着这个机会,刘海川经常以带着‘春’香出去散步为由,开始起来自己的计划来。这次刘海川亲自出马,又不惹人怀疑,执行起来的进度自然快得惊人。仅用了不到三天时间,七味‘药’材就找齐了六味,还差最后一种断肠草。
“刘大哥,你说那个断肠草是不是只要人吃了它,就真的会断掉肠子呀?这听起来真是太恶心了!等会儿找到它时我可要离它远点,否则我就要香消‘玉’殒了!”猛虎部落外的一条小径之中,‘春’香在刘海川的搀扶下笑嘻嘻地问道。六天的相处,刘海川和‘春’香坦诚相待,‘春’香已经不怕害怕刘海川是首领继承人的身份了。
相反,刘海川处事细心周到,为人和善,而且相貌还一表堂堂,‘春’香也很喜欢和刘海川朝夕相处,说说自己的心里话。虽然‘春’香自己不清楚这种奇妙的感觉是什么,但毫无疑问,她已经对刘海川产生了感情。
听‘春’香这般询问,刘海川亲昵地在‘春’香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