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送你生辰礼的时候,有说过什么吗?”室内也没有其他人,卫离伸手将她抱在坚实的怀里,箍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低声细问,好看的过份的眉眼透着如水的脉脉柔情。
经过这段日子的精心调养,他的伤已无大碍,但他这人惯会为自己谋福利,觉得他要是很快好起来的话,若雪一定就不会这么依着他,惯着他了。
受伤期间,有若雪的悉心照顾,他有种置身天堂的感觉,由此领悟了一件事——其实偶尔生个病,受个伤,装装虚弱来博取若雪的同情和怜惜,那真是个非常不错的主意!
实际上,身体上的那点小疼痛对他来说实在不值一提,何足道哉!但看着若雪一脸心疼的表情,他突然间就觉得……他娘的,伤口好疼啊!
而若雪的表情越疼惜,他就觉得身体越痛,那种内伤和外伤一起发作的感觉,令他瞬间觉得自己变的娇里娇气,半点男子汉的硬朗气慨也没有。
他也不想那样,可那是一种身不由己的感觉,他自己根本控制不了。
不仅卫一他们怀疑,就连他自己都忍不住要怀疑:先前那个带着伤,不顾一切,夜以继日拼命赶路的顽强男子是他自己吗?为什么在见到若雪之后,他便与先前判若两人了呢?
也许有人会说,这就好比一个小孩子不小心摔了一跤,本来不太疼的,小孩也没有哭,但只要做爹娘的一脸疼惜的问他疼不疼,那小孩立马便会喊疼,并嚎啕大哭,一副受尽世间委屈的可怜样儿。
卫离却觉得不尽然,风三娘是他的亲娘吧,但自从他能记事起,无论他受了多严重的伤,他就从未在风三娘面前哭过,更不用说做出娇气和撒娇的行为,那只会让他鄙视和唾弃自己不像个卫家人的。
可在若雪的面前,这一切都变的顺理成章,那种由强变弱的无障碍转换,令他的侍卫瞠目结舌,觉得主子一定是被谁附了身,只差喊道士来捉鬼了。
不过卫离本人却十分喜欢,并享受这改变带来的好运,因为这能换来若雪对他的重视,能让若雪整日围着他打转,只为他一人忙碌。而这一切,正是他梦寐以求的。
所以,他的伤早好的差不多了,却依然在若雪面前时不时的喊伤口疼,或者身子不舒服,以此来吸引若雪对他的关注。
若雪认识他到至今,从未见他受过这么重的伤,也是真心疼他了,所以他每每叫疼,她都会信以为真。
尽管卫离受了伤也没少对她搂搂抱抱,亲亲揉揉的,但她总以为他还很虚弱,此时见他又将她搂的死紧,唯恐自己碰伤他,还关切地说:“当心碰到伤口。”
“不会,当时夜澈有说过什么莫明其妙的话吗?”这种时候,卫离哪顾得了那点无关痛痒的伤啊,只想将事情弄个清楚明白。
再说他极贪恋抱着她的那种感觉,怀中的娇躯犹如温香软玉,该死的香馥柔软。
女孩一天天的长大,发育良好,纤细的身段逐渐变得凹凸分明,曲线玲珑,令他一抱着就不想撒手。
“莫名其妙的话?”若雪回想当时的情景,思索着要不要将夜澈索走她的绫帕,却没有还给她的事情说出来。以她对卫离的了解,这事一说出来,只怕他就要炸毛。
“嗯,好好想想。”卫离贴近她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熟悉的少女的幽香,不免有些心猿意马,只想沉溺其中,温热的大掌像有自主意识似的,行云流水般去攀山峦。
胸前忽然遭到攻击,皱着眉的若雪立刻醒过神来,啪地打着他不规矩的手,黑着脸道:“能不能消停点,整日惦记这个,也就这点出息。”
卫离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悠哉悠哉地回她:“我惦记我自己的,要什么出息?”
怪他么?谁叫她太诱人了。
他是个青春少艾的血性男子,无论身心都很正常,又不是一个死人,心爱的女孩就在唾手可抱的地方,腰是腰,胸是胸,香喷喷的,他犹如蜜蜂守着一朵鲜花,馋诞欲滴。
之所以没有下手恣意采蜜,已是他自制力和定力过人,堪比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了。
他的禄山之爪不但没有被若雪打下去,反而得寸进尺的团了几团,乐此不彼的做着他所谓可以助长的的动作。
他的厚脸皮,若雪已领教了无数次,知道这会儿若是不来点刺激性的事,那是无法拉回他想入非非的心思的。
于是她毫不迟疑地说:“当时师兄说手上沾了灰尘,要借我的绫帕擦找一下。”
这抬果然奏效,卫离动作一顿,脑袋缓缓离开她的肩,视线牢牢的锁着她,慢慢地接过话茬:“他擦了手后,是不是就忘记还你,然后还很顺手的揣入怀中?”
“也不是你说的那样……”若雪斟酌着最精确的言辞:“当时他和娘要离开,我只顾着和娘说话,也没把这事放心上……”
见卫离斜飞入鬓的长眉一挑,灿若明珠的美目发出夺人心神的烁烁冷光,她烦恼地叹了一口气,企图亡羊补牢:“那会儿都忙着,师兄也许是真忘了,然后当成他自己的汗巾。”
汗巾是随身携带之物,一般呈方形,这时代的男子多置于袖筒之中,可随时抽出,使用过后再放回袖中,
“才怪。”卫离眼角斜挑地觑着她,一语击破她的自欺欺人:“夜澈是什么人?众所周知,他可是有轻微可是有轻微洁癖的人呐,会借别人的绫帕用?”
若雪也知道这理由有些站不住脚,可基于他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