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关系?”
强健有力的双臂很有自主意识的绕上若雪的纤腰,微一用力将情人纳入宽阔的怀中,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态紧紧搂住,语带控诉:“都要做新娘子的人了,可你脸上半点娇羞之意也没有,如果不是惦记着二百五和想红杏出墙,你应该是欢欢喜喜的样子,而不是现在这种不情不愿的模样……”
二百五,毫无疑问是指周羿童鞋,至于红杏出墙,只能说卫离过于幻想了,因为若雪尚未嫁给他,离红杏出墙远着呢。
但卫离可不管这些,自打他发现自己对若雪的感情不是兄妹之情后,便顺理成章的认为若雪是他的,只待大了就嫁给他,这没有什么好怀疑的……用若雪的话说,目前她就是卫离的童养媳,所以只要若雪有外心,那便跟红杏出墙没有区别。
若雪也不知他哪来这么希特勒的想法,有时也觉得他不可理喻,然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种想法对卫离来说已根深蒂固,想要改变,几乎是不可能的!
幸而他对若雪是真的好,不管是疼爱或是宠溺,都发自内心来自肺腑!而若雪也接受了他丰沛而霸道的感情;习惯了他对她纵容而怜爱的方式,不然他们百分之百会成为一对怨偶。
“我哪有不情不愿?”饶是心里真的有点怯婚恐婚,甚至想逃婚,若雪表面上也是打死不承认的。
且卫离的理由也让她汗颜,就因为她没有做出羞人答答的准新娘架式,还有表现出欢天喜地的样子,他便判定她惦记着别人,未免太武断了吧!
“我天生脸皮厚,就算害羞和脸红你也看不出来。”若雪将脸仰给他看:“不信你瞧瞧,是不是皮特厚?要不你狠狠掐我脸几下吧,那样我就会红了。”
卫离被她气笑了:“你以为你是虾子呢,还会红皮。”
掐他是舍不得掐,但做点别的他却是求之不得。
少女水葱般嫩生生的,怀里的娇躯馨香诱人,柔软若棉,白里透红的脸蛋上眉目若画,美丽绝伦。他宛如受到盅惑一般,伸手握住她精致的下巴,缓缓低头去亲她玫瑰花般娇艳欲滴的唇瓣,紧紧盯着她的幽暗双眸里有火苗在闪烁跳跃。
“干嘛干嘛?”若雪赶紧将头往后仰,以躲开他的亲吻:“是叫你掐,不是叫你亲。”
“你误会了,我没有亲,你的皮不是太厚么,我寻摸着掐是掐不红的,得用咬。”卫离性感的薄唇微勾,桃花眼微弯,眉梢和眼角都带着浓浓的情愫和笑意:“所以我打算咬、你。”
话音一落,对着目标,他毫不犹豫的一口“咬”了下去。
“……唔!”若雪泪奔,这是不是叫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卫离不但咬,还用啃,一点一滴的吞噬,若雪一会儿就被他“咬”的气息紊乱,心跳加速,喘气的功夫,却察觉卫离又把她放倒在她的绣床上……
若雪顿时无语凝噎,她算是明白了卫离为何急着成亲——他成日惦记着这事,不成亲他不能畅所欲为的为所欲为,等成了亲,他便可以名正言顺的行不轨之事了!
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的动物,穿着衣服的qín_shòu!
若雪愤愤然,这熊孩子真相了,觉得看穿了男人的本质,于是发愤图强,想将卫离踹下床。正在这时,屋外传来丫鬟大煞风景的禀报声:“小姐,威远候夫人派人送了帖子来给小姐,请小姐过目。”
威远候夫人,况小候爷的妈,若雪推了推把头埋在她颈窝的卫离:“别赖着,快起来。”
卫离气息急促的在她雪颈上啃了一口,微抬起头,如墨的黑发垂泄下来,面如冠玉的脸上似涂了一层靡丽的胭脂:“谁说没有起来?”
他红着脸,恶意的贴紧若雪,让她感受到他身体某一处巨大的变化,略带羞涩地说:“早起来了,你不知道吗?”
“……”若雪圈圈眼,老兄,此起来非彼起来,你能不能不要随时随地精虫上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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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威远候夫人的生辰帖,若雪并不觉得意外。况小候爷回京后,仍旧像在广陵一样,几乎每天都会来卫宅串门子,有时在外面见到什么好吃的,抑或是好玩的,便会不吝金钱的买下,然后派人送来给风三娘和若雪。
知道的,都以为他看中了风三娘,打算去捋卫离的虎须,来一段旷世姐弟恋;不知道的,以为他和卫离目前是合伙人,走的近一点无可厚非。而真正知道内情的,却是三缄其口,不敢透露只字片语。
京城里的人众说纷纭,况小候爷却我行我素,也没有发生被卫离打死的情况,众人便拭目以待,等着暴风雨不期而至的那一天。
威远候夫人沈氏未到做大寿的时候,只是个散生辰,所以只请了一些知交好友和亲戚中的女眷。
若雪也在被邀请的宾客中,但她的身份是两不靠,等着看热闹的人不免哗然,沈氏为什么不直接邀请绯闻女主角风三娘?却请了若雪这个最近颇受争议的人物?
这是神马意思?
众人纷纷揣测,按照沈氏苛刻的择媳条件,风三娘毫无疑问是要被淘汰出局的——她是贵女,但她不是未出阁的黄花闺女,且还是卫家遗孀,更何况她比况小候爷大个几岁不说,儿子女儿一大窝……
不光沈氏不看好,众人亦摇头叹息:实非良配,实非良配!
这时候,有那么一些对八卦特别敏感的人,从沈氏请若雪的行为中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