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一个坑死人不偿命的主!表面无公害那是绝对的假像,实则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货色。否则,单凭夜澈在世人面前内敛清举的印像,他如何能几次三番的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染指若雪?
夜澈会就这么简单放弃吗?
他以后都不会对若雪有非份之想吗?
卫离觉得,那还不如信太阳打西边出来靠谱些。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如果要他自动放弃若雪,他觉得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大限将至、命不久矣了!而夜澈,虽然被他打伤,可他绝对是生命力旺盛,能活的比乌龟更长久。
他修长的食指点了点若雪的唇,无比郁闷地道:“可是他亲了你,还不止一次,我觉得将他揍成重伤还是轻的,最好……”不管将夜澈怎么样,饶是将他碎尸万段,也不能湮灭他试图侵犯过若雪的事实,这才是卫离最觉得痛彻心扉的事。
夜澈亲她的事,若雪也无法否认,更无法抹除卫离脑中的记忆,谁叫夜澈两次亲她,都让卫离捉奸在床呢……
若雪的额头滑落一大滴汗珠,决定将此事的的伤害减到最小:“他只是像对待小奶娃那样亲了一下,是你想多了。”然后赶紧转移话题:“光顾着指责我,你呢,你还不是和周瑶那么亲热,我有说什么吗?”
“谁和她那么亲热?”卫离凑上她的唇,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然后就舍不得放开了,覆上她软凉的唇瓣,含糊不清地说:“……我一直对她退避三舍,你又不是不知道。”
通过这几天两人的冷战,卫离的心跟明镜似的——与其为过去的事闹的不愉快,不如抓紧时间将两人的关系升温,进而密不可分,牢不可破。如此一来,即使有居心不良的人想来撬墙角,鸡蛋没有缝,那些人就是费再多的心思,也只是徒劳。
况且,从这次冷战中,他算是彻底明白了一件事,若雪的性子根本不能对着干,只能顺毛摸。
当然,这也可能源于他喜欢她多一些,而她喜欢他少一些;或者说因为他是先动心的那一个,理所当然地输在起跑线上了,所以这次由他挑起的战争,最后还是以他投降而收场,搞不好还需割地赔款。
因为若雪能一直坚持着不理他,还能活的好好的,那自得其乐的样子,仿佛没有他,她会过的更加滋润,甚至给他一种错觉——若雪巴之不得借此机会甩掉他。
相比若雪而言,他虽然表面上装得冷酷又强大,实则不堪一击,一边想生气的给若雪一个教训,让她明白自己对她是多么的重要!一边又强忍着痛苦,盼星星盼月亮一样的盼着若雪来向他服软投降,顺便告诉他,她不能没有他!
以上皆是他的妄想。
在若雪和他渐行渐远,没有他也依然安之若素的情况下,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用错方法了。这时候他已经渐渐的冷静下来了,没有当初那么愤怒生气了,能够理智的对侍两人之间的问题了。
他只是生气,但由始至终没有想要放弃若雪;他只是表面上显得不关心她,实际上她的一举一动他都关注着。他觉得自己用错了方法,让两人之间本来就不牢固的情感出现了裂痕,就已经在想着怎么补救了。
在收到柳府的邀请函时,且得知周瑶带若雪去了柳府,他觉得这是个好的契机,便打着替柳莲庆芳辰的幌子去接若雪了。然而,他也没想到周羿会去,更没想到周羿竟然和若雪走的那样近。
所幸他发现及时,并能扼杀这两人之间那点苗头,不然又要多一个夜澈。所以他在庆幸的同时,心中仅有的那点怒火也就化为乌有了。
再说若雪听了卫离的话,头便向后仰了仰,以躲开他的亲吻,并装做生气的样子道:“你嘴上不承认,可你们明明在柳树下站的那么近,又有说不完的话,好一对金童玉女,哪有半点要避开的样子?”
卫离望着她,唇角忍不住溢出了一个完美的弧度,桃花眼熠熠生辉,波光潋滟:“你怎么看见的?原来你一直偷偷在注意我。”
若雪装模作样横了他一眼:“谁注意你了?我不过是无意中看到了,觉得你们挺般配的,还以为你打算去做端王府的郡马了。”
“别否认了。”卫离就喜欢看她为自己吃醋,心情顿时飞上了天,精致的眉梢眼角都染着笑意,伸手捧着她的脸,狠狠在她唇上亲了两口:“你说你才多大个人,整日就爱拈酸吃醋,生些闲气,也不知你哪来这么多想头?我好好的日子不过,去做什么郡马?”
看似责怪的话,字里行间却都着张扬的得意。若雪眯了眯眼,心说,这厮就爱吃这一套,百试不爽,也不知是什么毛病?
她正要开口,卫离又迫不及待的覆上了她的双唇,这次可不是浅尝辄止,很快便熟门熟路的用舌头去探路。这种事情,熟能生巧,无他!且能使人上瘾。
若雪被他熟练无比的动作弄的气喘嘘嘘,险些一口气憋过去。因为被他按在软榻上,挣不开,不一会儿便青丝散了,衣衫也乱了。
卫离气息急促,年轻的身躯绷的紧紧的,黑漆漆的双眼享受的半眯着,眸光带着几分迷离和氤氲,似蒙上了一层浅雾,如痴如醉地摄取着她唇间的甘甜。
相比卫离的投入和陶醉,若雪要分心的多,并没有沉醉其中。她觑着卫离永不餍足的样子,只好伸手挠他的软肉,想惹他发笑。
卫离也只有这一个弱点,心中也知道不能做的太过份,便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