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两位女士需要喝点什么,要不要来一点巧克力?”靳蕾拿着餐牌走向正在议论的两位女士,介绍道,“巧克力和咖啡可是最佳搭档哦。”
两位女士点点头,“谢谢。”
一边记录一边不动声色地听着她们的有关暴乱的议论……
写完餐点,靳蕾回到自己的位置,拿过巧克力豆,靳蕾问向一旁的老板娘,“您这里有提供住宿的吗?”
“有,当然有。”老板娘忙道,“见你是位姑娘我才提供的,其他我可是不敢。”
夜里打佯之后,靳蕾随着老板娘进入后面的一栋楼,才发现为什么老板娘只提供给女客户住宿,因为那是她们自己一家人所住的房子,只有三层楼,靳蕾被安排在其中一个房间。
确切来说这里三楼整一层楼都是空的,只有她一个住户,其他的住户都挤在二楼的套房里,毕竟这里动荡不安,一旦发生了什么事情,人多好有个照应。
然而因为她是店里的员工,所以只得和租客分开,其实这样也很好,靳蕾觉得这样更加方便自己行事。
把行李放下之后,靳蕾打量了一下环境,抬头看了一眼自己身前的高墙,踩过一旁水管,动作敏捷地一跃而上,顺利翻过巷子,走到隔壁街。
夜色如雾,喧哗的中心街区开始变得安静,静谧的街区四周,有老鼠哗哗地爬过老旧的水管子。
“咚咚咚。”井然有序的脚步声安静地走过街道,一道道身影被昏黄的路灯拉长。
……
“叮咚……叮咚……”
寇珊珊睡意惺忪地从被子里探出半颗头,回到自己刚刚租下来的公寓,身心俱疲地躺在床上,竟不知不觉睡了整整一天一夜。
她愤愤地坐起身,起得太猛,睡得太久,身体机械大部分还没有恢复运转,一个不小心,眼前一黑,整个人失去平衡地倒在地板上。
“叮咚……”门铃自始至终未曾停歇半刻。
她站在玄关处,眉头微皱,寇涯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寇珊珊开门。”门外,男人继续按着门铃。
寇珊珊深吸一口气,将房门打开。
入目却是她父亲那毫不留情的一记耳光。
“啪”的一声,男人十足的气力攻击下的一巴掌,扇得她趔趄一步,嘴角的一条血线蜿蜒而下。
寇珊珊冷冷一笑,毫不在意地擦掉嘴角的血迹,抬头直视男人猩红的双眸,冷言道,“寇总这是受了什么刺激了?”
“那个男人呢?”寇涯推开她,径直走入屋内。
清冷的房间预示着屋子里并没有过多的生物。
寇珊珊舔了舔破掉的嘴角,回过头,“你想找什么人?”
“跟我回去。”寇涯仔细搜找了一番,确信屋子里并没有他所想到的人,抓住她的手,便大步流星准备踏出公寓。
寇珊珊甩开他的手,揉了揉酸痛的手腕,道,“我为什么要跟你回去?”
“我可以不计较你失约陈公子,我会召开发布会宣布你和陈公子下个月旅行结婚。”
“寇总,您好歹也是正值壮年,怎么日子过着过着,老年痴呆了,这么迫不及待地亲自把自己的女儿推向火坑里焚烧。”
“寇珊珊,我不管陈公子那些fēng_liú逸事,他也不是不介意你与冷子寒的曾经?我只想要结果不在乎过程,寇氏与陈氏的合作势在必行,你与陈公子哪怕只是逢场作戏,也得做下去!”
“还真是你的一贯风格,不过……”寇珊珊扯了扯外套,指向放在玄关处红灿灿的本子,“如果你不在意我犯重婚罪的话,大可以亲自把我送给陈公子。”
寇涯目光如炬地瞪着被他甩了一巴掌之后还能从容地坐在沙发上喝茶的女儿,她竟敢私自地和别的男人结婚了,在没有知会他这位父亲一声的情况下,就把自己给草率地嫁人了?!
寇珊珊放下茶杯,斜眼望向那怒不可遏状态下的所谓父亲,寇涯再不济毕竟也算是她的父亲,她不可能背着他搞什么小动作,也不会做出伤害寇氏效益的龌龊事情,只是
她轻声道,“人到中年注意保养,别还没有到老年,就中风偏瘫。”
“你”
“在你眼中虽说我不孝,可能你瘫了也不会照顾你,可是我怕我那个年轻貌美的后妈见你半身不遂,万一把你当年对待我母亲的那一套学去了,在外面和别人暗通款曲怎么办?寇氏这么大的家产,可别到最后是你替别人赚的。”
寇涯被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那么死死地瞪着她。
……
靳蕾坐在一栋破旧的老楼顶层,俯瞰着从街区前走过的一群身影,两者之间距离相差较大,她一时之间辨识不清这些人的五官,但从彼此间那一丝不苟的行走痕迹看来,这些人应该是训练有素的军人。
并注意到他们身后推着一只木头箱子,箱子看着应该有些沉重,推着箱子行走的两人显得有些吃力。
血迹从箱子缝隙渗漏,一滴一滴地留下一路的痕迹,这应该就是白天时在咖啡店里两名女士口中议论的要扔进乱葬岗里的重残伤亡的人。
靳蕾从顶楼上顺着水管急速爬下来,蹲在地上检查了一下地面的血迹,确信是人血之后,紧随其上。
空旷的街面开始变得狭窄。
“有埋伏。”男子警惕地急忙掏出配枪,“是谁,出来!”
靳蕾知晓寡不敌众,凌少军经常告诫她力所不及时一定要量力而行,她翻过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