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豹凝重的面目上闪现出了一丝不忍:“那样我们的伤亡会很大!”
“现在没办法了,你也看到了,我们的箭雨攻击,对猿族毫无作用,只能用这个一命搏命的方法了,这就需要看眼战士们的意志了!”在自己的优势发挥不出作用的情况下,让战士们冒险于猿族进行肉搏也是无奈之举,必进,每个战士对我和部族来说都是弥足珍贵!再有其他办法的情况下,我怎么又会让战士们去送死!
熊豹还想说什么,却是被我及时用手势阻止了:“好了不用说了,也许这次也是对我们的一种考验吧!一直以来我们是有点太过于顺利了,也许这一次可以让族人们懂得,我们的来的这一切的珍贵吧!猿族攻上来了,你快下去准备吧!”
熊豹听到我的话后,也是认同的点了点头,而后便向我行了一礼就快速的下去组织战士们进行战斗了。
在猿族大军如潮水般向我们涌来下,虽然我们的弓弩威力甚大,给猿族造成了巨大的伤亡,但是这巨大的伤亡却是没有阻挡它们向我们冲来的决心,最终让它们冲到了围墙之下,与残余的猿族兵士会和,开始向着围墙发起了攻击。
熊豹此时站在分为两列的长枪兵身后,手中举起佩刀,面色严峻的对着他身前的长枪兵吼道:“大家都不要慌,就像我们平时训练的时候一样,都给老子稳住,等我的命令在行动!听到了吗!”
“吼!”战士们在听到熊豹的呼喊后,没有回答,只是一阵齐声怒吼便表示他们明白了!
听到长枪兵战士们齐声应诺,熊豹继续喊道:“好,待会大家听我命令行事!第一排准备!”
第一排的长枪兵在听到熊豹的命令后,顺江将立直的长枪放下,将墙头斜向下指向正在向上戮力向上攀爬的猿族兵士,他们紧紧地握住手中的长枪,很多战士都因为握住长枪的手指用力过大而惨败,指节和长枪木柄因为巨力的摩擦而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而眼神则是死死的盯着在自己身下正在向上攀爬的猿族兵士,只待猿族兵士来到近前,在熊豹的命令下,将自己手中锋锐的长矛向下捅去,将面前的猿族兵士用长矛刺死。
此时熊豹看着身下围墙上攀爬的猿族兵士,正在心中默默的计算着距离,‘五米~四米~三米~两米!’等到看到第一波猿族兵士已是攀爬到了距离墙顶还有两米的时候,这个时候,就连猿族面孔上那一根根没有退化的棕黑色毛发,还有那丑陋凶残的面目表情都能够看的真真切切,熊豹脸色一变,张开大口,一声巨吼:“第一排刺!”
话音刚落,第一排早已焦急等待的长枪兵们,瞬间使出吃奶劲将手中的长矛刺向早已选定好的猿族兵士刺去。
随着“噗!噗!噗!噗!”声不断传入耳中,就看到被战士们迅疾如闪电般刺出的长矛捅进了正在向上戮力攀爬的猿族兵士的胸膛,被长矛刺中的猿族兵士就连惨嚎一声都来不及,便从被长枪扎出的巨大伤口中用处大股大股的殷红鲜血。
随着这些猿族突然的身死,让它们的脸上依然保留着死前一瞬间所表现出来的表情。有不甘,有愤怒,有不舍,还有憋屈!
“收!”熊豹接着一身大吼!
就看到第一排此处长矛的长枪兵应声一片整齐的回应‘嗤嗤嗤嗤’。随着第一排长枪兵将刺中猿族兵士胸膛的长矛抽出,一股股飙射而出的如喷泉般的血涌喷洒了出来,将本就被鲜红血液染红的围墙喷染的更加殷红。
而后这些被长枪兵一击而戮的猿族兵士的尸体,随着支撑它们尸体的长枪被战士们收回,瞬间在失去了支撑下摔落墙下,发出一片‘嘭嘭嘭嘭’的闷响声!同时溅起一阵灰尘。
有好几个运气不好的猿族兵士正在埋头向围墙上攀爬呢,却是好巧不巧的被从墙上摔落的猿族兵士尸体给砸个正着。而后便跟着摔落墙下。
虽然五六米的墙壁并不是很高,精锐猿族战士就算是从这么高的地方直接跃下也是不会有什么大碍,最多只会觉得着地的双脚有点麻木罢了,只要稍作调整便不会有其它的感觉了,但是主动跳下去,和没有准备意外被带下去肯定是不一样的。
在没有准备意外被带下中五六米高度摔下去,就算不会要命,但是手脚扭到,伤筋动骨的却是绝对有可能,严重点的说不好还会被摔断骨头,断了手脚也是非常可能的。
而这几个被意外带下墙去的猿族兵士正是那种最坏的结果,一个被摔断了右小腿的腿骨,一个被摔断了左手的手腕,被摔断的肢体正以一种极度不正常的形状弯曲着,而受了重伤的猿族兵士则是抱着自己摔断的肢体一个劲的惨嚎着!
一个最倒霉的猿族兵士因为在其下落的时候,死去的猿族兵士尸身一只压在它的身上,让其不能够及时的对摔落的身体着地的地方进行调整,让其直接是头朝下的摔下去的,这一下可真是狠,直接就将它的颈部脖子给摔断了,现在它的脖子正以一个接近九十度的角度向着身体的一侧偏转着,而这个猿族兵士因为脖子被摔断了已是没有了力气进行惨嚎,只是面色痛苦,呼吸微弱的在躺在原地身体一个劲的抽搐着,看其样子已是出气多,进气少,想来也是活不长了。也许它将会成为在这场战斗中猿族兵士里第一个被活活被摔死的猿族战士吧!
其样子要多讽刺就有多讽刺!
“退!!”熊豹又是一身怒吼,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