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幻想,当时那些重弩射的箭矢是射向他们的,那他们的情景又该是如何!想到这,处于前方的战士们心中不由都是一颤,一阵拔凉的气息不由从脚底直窜上脑门,浑身一震,就不敢再继续往下想了。
在愣神片刻之后,终于清醒了过来,因为这是我们的武器,只会对敌人造成杀伤,而不会伤害己方战士,刚才还被重弩威力震慑到的战士们瞬间就爆出一股不可抑制的强大战意!
他们为自己拥有如此威力巨大的武器而感到自豪,为有熊族能有如此强盛而感到激动兴奋!汹涌的战意让他们浑身的鲜血都为止沸腾了起来,尖声嚎叫着就冲向还处于震惊中的地方骑兵,迅填补之前被敌方骑兵冲破的战线,并快向敌方战线推进。
而对重弩威力感触最深的赛马族骑兵战士此时却是陷入了一片恐惧的气氛之中,他们满脸惊恐的看着被粗大的箭矢钉死在地上的同族战士。那些没有被射中要害,此时巨大的创伤处正在潺潺涌出大股大股鲜血的赛马族战士,正用无比恐惧和无助的眼神看着站在他们,无助的伸出颤抖的手正在向他们出绝望的求助,显然这些即将因为巨大创口不断失血而殒命的赛马族战士们并不想死,更不想死于如此恐怖的方式。
那些被洞穿了身体倒在地上,身下已被自己献血染红的已进入频死状态的战马也出一阵阵低沉而又悲凉的哀嚎,像是在对曾今随意而又欢快的奔驰在草原上留念。
这种种垂死挣扎,却又希望活下来而不得夙愿的生物本能更是感染影响这其余的赛马族骑兵。只要是活着的生物,不管是人,还是牲畜,都有怕死的本能。他们眼看自己的同类以如此惨状下,即将消逝的生命,当即对在心中产生出了无边的恐惧!
因为他们知道,接下来变成这样的就是他们了。心中的恐惧根本不能让他们平静,只能愈的激出他们掩藏在内心中的恐惧,之前还一往无前,气势汹涌,战意滔天的他们,此时已经被恐惧完全包裹,心中对于接下来即将要对他们宣布死亡宣判的恐惧更甚,恐惧已经彻底了摧毁了他们的战斗意志,他们此时只能在死亡的恐惧下瑟瑟抖,徘徊不前。
可就在此时,就在赛马族的战士还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时候,操纵重弩的战士们以再次将重弩上箭完毕,已经做好了第二轮的射击准备。
负责指挥重弩手的头目看到所有重弩均已装填完毕,当即一脸兴奋的就力竭声嘶的对重弩手们下达了攻击的命令。
“射!!给我射死那帮该死的家伙!”
命令刚一下达,就听见各个重弩阵地上响起一阵“嗡!嗡!”的弓身和弓弦震颤的声响。而后又是一片黑影向着地方骑兵急飞驰而去,不到一秒的时间,这些黑影就飞过百多米的距离,尽数砸到了赛马族骑兵军阵之中。
接着,那些还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赛马族人就看见脸前一片黑光闪过,就有无数自己的同族战士和战马被那迅疾无比的黑影所洞穿,而后整个军阵当中就溅起一片红色的血雾,让赛马族骑兵军阵的赛马族骑兵又扑到了一大片,耳中传来那种自己族人哀声力竭的惨嚎之声,眼前就尽是一片犹如修罗地狱般的恐怖场景!
刚才还战意高昂,骁勇无比的赛马族战士此时在经过我们两轮重弩射杀后,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锐气,整个马队都开始出现了混乱的现象,那些赛马族的战士看着身前那死状恐怖的同族战士,还有那些没有一击而亡的战士们出哀声力竭的惨呼声,地上的马匹那种悲鸣的嘶叫声,浸满大地上的鲜红血迹,瞬间变得脸色惨白,眼中尽是一片恐惧之色,慌乱之下,就像是无头苍蝇一般尽然不知道该是何去何从,就在原地慌乱的四处游走,显然以达到了奔溃的边缘。
眼见对面的赛马族骑兵战士就要奔溃,于是我命令重弩手和弓弩手加大对地方骑兵军阵的攻击度,同时抓住这个有利的战机,当即下令让阿达带着近四千名我族精锐对敌军起全面进攻。
眼前的赛马族骑兵之前经过我们弓弩手的射杀后,冲到我族战线之前的人数就已经不足两千人,后又经过重弩和弓弩手的双重箭矢覆盖打击,再加上阿达所率领的战士对其造成的伤害,此时赛马族骑兵的实力大损,已然只有不到千人左右,实力已去了三分之二还多。
而正在此时我族弓弩和重弩手继续对赛马族这区区千人左右的队伍继续进行凶猛的打击,再加上阿达已经稳住了战线,开始按照我的命令对赛马族骑兵起了全面进攻。
一时间,这些本来还很顽强的赛马族骑兵在惊慌失措之下,再也顶不住这连番的打击,已经开始出现战士溃逃的现象生。
在占有优势的情况下,一个英勇的事迹可以激起所有人的战斗意志,处于颓势时,一个逃跑的行为同样可以影响所有人的战斗意志,使之崩溃!
在那些已经肝胆俱裂,毫无战意的逃跑战士带头下,很快,这种行为就开始在整个赛马族骑兵之中开始蔓延开来。
刚开始的时候,还只是一个两个,三三两两,到后面就开始三五成群,大片大片的开始溃逃,最终造成整个赛马族骑兵的溃散!
一时间,这些刚才汹涌而来的赛马族兵士就以比来时更快的度向后方转身溃逃而去,成为了压倒整个赛马族骑兵奔溃的最后一更稻草。霎时,这些赛马族骑兵战士再也顾不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