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在忘情的投入间,左野磔的工作电话不识时务的打了进来。
他分不开神,专注的膜拜着她的身体,从名店购物时开始,他就已经在脑念去哪儿解决迫切的生理需要。
难得他还能不动声色的喝茶打电话聊公事,到了这刻,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不用压抑,他浑身都充斥着强烈的需求愿意。他什么都不理了。
上官琦整个人呈悬空的状态后仰着,只想把自己尽力的往前送一点,她听到了手机铃声的响起,而他当没有听到一样。
“磔……磔电话……”上官琦颤着双手抓了抓他的头发,她如果不紧抱住他,一定会往镜子的方向跌过去。
“不用管,专心点。”左野磔轻咬了她的某处,上官琦倒抽了一声,心都化了。
左野磔爆烦他的工作电话,只要不关机,二十四小时几乎每时每刻都会有来电进入。
很多关系户,但泷泽和境生最多。
这次是泷泽打过来了,他设了特别的铃声。
他没挂,因为腾不出手,也不想去接。
但泷泽似乎不怕死,一直锲而不舍的追拨着他的电话,终于左野磔忍无可忍,站直身体从裤袋里掏出手机,唇角润湿的朝那边低吼了一声:“泷泽如果你没有足够的理由去解释你给我连续呼这夺命追魂call的原因,明天你马上给我滚去y国!工程未完成之前你永远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泷泽好不容易才拨通的电话,被耳边这飞来的一句震得快耳膜穿孔,他痛苦的皱了下眉,飞快的把手机自耳边移开,还条件反射的启动了免提功能。
能让左野磔这么气急败坏的情况很少见,而原因……他也不难猜到,他收敛了表情,轻咳了一声:“抱歉,磔少,我不知道你在办事。但这事真的很重要。”
左野磔手持电话,狭目微眯,像一头饥饿的狮子,一边按着想要趁着他讲电话时逃走的上官琦,一边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说!”
“别动!”另一句话,是对已经从流理台下来却被他压抵在流理台的边缘的上官琦。
泷泽瞬间的挑了挑眉,与一旁本来专注对着手提电脑工作却猛然抬头的境生相视了一眼后,清清嗓音:“磔少,这事真的很重要,所以我不得不打断你们……咳,你……程致远的对冲基金开始大量沽空t元的远期汇率,而跨国银行也开始抛售t元。如果货币投机资狂沽t元,我们估计会受到影响。”
左野磔一瞬的挺直了脊背,程致远,真是来势汹涌,怀中的女人还在乱动,而他的目光已经变得冰寒,他一推她,她往后重重一仰,堪堪的用手撑住了黑晶流理台面。
她仰直脸来,不明所已,而左野磔另一只空闲的手用力的撑落在桌子的边缘,那瞬间变得深寒的脸已放大在她的眼前。
“马上与东南亚分公司召开会议,会议让森国远程主持。”他的这翻话,像是从恒古传来,冰冷得没有一丝的温度,透着浸入肌骨的寒气。
程致远真是下得狠手,他从末远离东南亚市场,一年之前,只不过是一个幌子,em也算是一着棋子,突然撤出深水钻探项目,原来是为了回转枪头做空t元。
这肯定不会只是他的投资策略,他要拿下的是整个东南亚。胃口真他妈的大。
“你呢?”泷泽不得不问道,这么大的事情,他不回来不成啊。
左野磔没答,直接掐了电话,深寒的眼,闪着狼一般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