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我与韩宁订婚,所以你才与左野磔急于成婚的吗?”程致远带着最后的一丝希冀,有些控不住的问道。
她拼死跳下湖里打捞他送给她的耳环,这说明她还爱他的,如果不爱,就不会那么的重视那对小小的耳环。
他知道自己做了一个错误但不得不做的决定,他知道自己的心是有那么一点狠,他做事从来毒辣,不毒辣,根本不可能在金融商圈站得稳脚。
他是利用了她去打击左野磔,他是利用了韩宁来刺探她的心思,他是在利益面前两次选择了利益而非她,那又怎么样?
他会回来找她的,只不过是顺序调了一下而已。
但他没有允许她可以嫁给别人,他只是需要一些时间来实施一些方案,然后,他就会回来带她走。
可是,她没有等他来,就把自己嫁给左野磔。
上官琦摇摇头:“你与韩宁结婚很适合……”
“是订婚!”他急切的打断她,更正道。
“致远,”上官琦默然的看着他半晌,说:“在你们h国的上流社会,订婚与结婚没有什么差别,订婚只是为了把关系确定下来,结婚是为了再次引发瞩目,你们商人,都喜欢锦上添花,因为一场盛典,很可能会带来无限商机,不是吗?”
“上官琦。”程致远狭目微眯,带着隐隐的警告意味。
“耳环,我是出于某些私人原因,才下湖去打捞,并不是你们所想的那样,我不想你误会。”
“你一再提及耳环,把耳环让人亲自飞一遍h国给我送回来是什么意思?”程致远至今仍坚持认为,她是因为他与韩宁的订婚,才会这么生气的。
“你还不明白吗?我与他有十一年的感情……”
“我不想听。”
“那么你来是为什么?是要带我回去继续当你的小三,还是来告诉我,你仍旧很爱我?”上官琦也冷了唇。
程致远无名火起:“游戏规则我决定!”
“原来我只是你游戏中的一部分!”上官琦嗤笑一声,继续冷眉冷眸的说:“合约的事情,我相信我先生能够还你一个公道,无论他怎么对我,他永远比你爱我!”
她直起身来,从手包里拿出那个装着流苏耳环的盒子,推到他的面前,压下眉睫对他说:“我拼命的去找这对耳环,是因为他与它,有些你不知道的故事,你永远不可能知道因为什么!”
程致远脸色黑沉得快要滴水,眼中带着不可抑止的怒气,他使劲的收紧着僵紧的手指,用力至发白:“我得不到的,你觉得我会让他得到?”
上官琦静了一静,低低眸看他:“我感谢你一年来的照顾,也衷心祝福你与韩宁幸福美满,合约的事情,我相信你也不会拿出来曝光,你要多少开个价。”
她的声音淡寂,这让程致远的火气更盛,只有真的不在意,才会做到如此淡然。
他监听了徐承哲与她对话的整个过程,耳环的盒子里,他早已放置监听器,她每一句淡无波泊的话语,都让他的心口裂开,微微刺痛。
他终究是忍不住的拨通了徐承哲的电话,他必须要见到她,马上见到他。
他为此,准备了足足半个月的时间,从他尚在伦敦的时候开始,不停的部署t国里的一切。
左野磔既然用t国期权合约来跟他换她,那好,他会让他尝到失败的滋味。
他在昨天,引爆了那颗埋在t国的威力巨大的炸.弹,左野磔不是喜欢扑火吗?他让他扑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