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琦知道他不会就这么就走,每次两人不闹得不欢而散,他都不会离开。
只是她没有想到,他会一直守在她的浴室门口。
她一开门,某道高大的身影便横在她的面前,她低着眸,抿着唇一声不吭的想从他身边过去。
他倾倚着门柱,紧盯着她,仿佛要把她盯进身体里一样,赌气般伸手横住她的去路。
“左野磔你不要那么幼稚好吗?”她皱了眉。
“我受不了你这样对我。”他直接的说了他想说的话,她现在这副不咸不淡,不再在意他的态度,让他心里非常不舒服。
“有些东西没有了,就没有了。”因为她围着他一个人当世界的中心时,他没有珍惜。
“没有了吗?”他直起身来,低头凝定她,她仰着头,刚想开口说话,蓦的,便被霍然落下的吻覆住了唇瓣。
她刚洗完澡,浑身都散发着淋浴露的清香,整个人水水嫩嫩,轻易的,便激发了左野磔潜藏已久的原始念想。
上官琦身体瞬的微僵,她没有想到他说着话突然会吻她,没有任何的前奏。
她还没回神,左野磔便再次把她压在门柱之上:“现在了,还有吗?还有感觉吗?还能想得起我们在内罗毕的那个晚上,做垮了一张床吗?”
他暖--昧的在她的耳朵一点一点的述着他们最动情的回忆。
是的,两性关系,他们从来都很和谐,可也仅限于身体的暂时契合。
他随时可以换一位与他的身体更加契合的女子,与他再做塌几张床。
“只是一次床上经历而已,我忘记了。”她强迫自己冷硬,但这骗不过左野磔,他太了解她的身体,知道吻那一点,会让她瞬间有反应。
“忘记了吗?那现在呢?”他挑开她睡裙,用力的拉下半肩,头一低,便埋首在她完美的胸前,狠狠一吻。
上官琦倒抽了一口气,整个人瞬间软了下来。她慌张的推着他,可怎么推得动,左野磔太熟悉她的点,他埋首在那里,不舍得离开了,左手也跟着抚上她的腰。
上官琦恨死自己的身体的后应,她甚至来不及往下再作反应,左野磔抬起头来,一手横抱起她,大步往床上走去。
内罗毕的经历,让他彻底的明白,再没有比床更舒服的地方,所谓体验,完全不及床上来得舒适。
他把她放在大床上,人也倾刻的骑跪在她的身侧,临俯过去。
她说不记得了,他会做得她哭着求饶,届时他不会再怜香惜玉,他要让她好好记住,他在她的身体里,是什么样的感觉,是多么充盈的幸福。
他倾首,上官琦用手抵着他,摇着头:“不要……”
“为什么不要?我是你的丈夫,你跟我在结婚证上签下名字的时候,就应该明白,取悦你的丈夫,也是你的义务。”他的双手撑在她的身侧,高大的身子完全笼了她身上的所有空间。
他拉开了她的裙子,手部下游,开始摸索,流产过后,快两个月了,已经可以做了。
“我不想……我不想。”
“为什么不想?你的身体告诉我它想,它希望我可能摸摸它,也渴望我能够吻吻它,它比你诚实。”
左野磔的手一路延下,说着些让人羞涩的话,他头一低,又埋首在她的半露的完美胸线前。
上官琦只觉整个人一酥,有电流通过一样,不自己的往后仰了仰,无力抵抗,只抓了他的衣服,一点一点的上挪。
“有反应了吗?还会忘记吗?”他吻吻停停,不时抬起头来看她的表情。
吻一下问一句,吻一下问一句,上官琦快被他弄疯了,他撩拨着她体内蜇伏的渴望,让她衣衫半褪,以撩人的姿势横陈在他的面前,却不马上要她,也不让她逃离。
每当她想要起身,他就低下头去吻她那个一吮上就全身软掉的点,她简值羞愤难当,又时刻担心母亲会折返回来。
左野磔是不会就此轻易放过她的,这么久不见,他已经是如此想念那种窒息般的味道,他怎么可能会突然刹车?
终于,他再也忍不住了,拉起她的双手,让她主动:“取悦我,像你从前做的一样,你不会陌生。”
他在她的耳边呢喃,声音像酒一样醇厚磁性。
他壁垒分明的胸膛触抚起来总是很有质感,她从来,也未曾试过遗忘,可是,可是。
她想到这点,突然心一酸,两眼一闭,主动起来。
火苗瞬间被点旺,有些人,就算你跟她做一辈子,都不会感到厌倦的,她总是能够轻易的挑起你的火气。
她的腿盘缠上来的时候,他知道,内罗毕及以往的一切回忆,都回来了。
他们对彼此的身体都不会陌生,她纤瘦而他强壮,他总是能够在她的里面得到极致极致的欢愉。
这种感觉,不是谁都能够给予的。
他们开始剧烈拥吻,在这柔软的水床之上,点燃久违的热情……
这晚的战况,异常的激烈。
因为上官夫人没有再回来过,左野磔斋戒了那么久,自然不会一次完事。
他真的把上官琦做得快要晕阙,这个外表优雅英俊到不可思议的神级人物,在床上,根本就是一只狼。
一切完结之后,上官琦挣扎着爬下床,而饱餐的某人却一手把她捞了回来,紧紧的锁在怀里,不让她离开。
上官琦于是就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