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琦不见了,在上官浩与沈晴婚礼后的翌日,在所有人都很意外的情况下,突然离开了奥兰多。
左野磔的酒醉一直持续到第二天上午,上原尧的那两杯后劲超强的混合鸡尾酒,成功的让他醉得不省人事一回,以致于昨晚的晚宴他完全没有办法出席。
左野磔临近中午才醒来,大家知道那酒的威力,也没有人去吵他,他搔着发痛苦的爬起床,半晌才回得过神来。
是他自己的木屋,很安静,四下无人。
他抚着额起来洗漱,心里免不了对上原尧一阵咬牙切齿,酒气是散了,但是他头痛欲裂得要死,以往每一次的酒醉都没有这次厉害。
彼时所有人都没有发现上官琦已经悄然离开了,上官浩与沈晴去送别一些远道而来的客人,主厅里,只剩下闲来无事的伊藤雷一伙人,仍旧是男人聊天,女人聊家常和照顾小孩。
难得的假期,难得的相聚,大家向来很享受。
左野磔捏着额角从木屋转到主厅时,上原尧回头瞥他一眼,正好瞥到他满脸痛苦的转出来,鬼叫一声之后,身手敏捷的揪了正好坐在他身旁的和田裕,把他丢到左野磔的身上:“磔,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找人算帐,找裕,是他害你的,不是我!”
“上原尧你能有骨气点吗?”和田裕猝不及防的被他一推,差点没稳住撞到左野磔的身上,他极度鄙夷的瞥一眼某敢做不敢当的某人一眼。
极、鄙、视!!
不能再鄙视多一点!!!
上原尧又不是没有领教过腹黑总裁的厉害,他绝对宁愿死在和田裕的手上,也不愿意得罪左野磔。
“算什么帐?”左野磔揉着突突发疼的太阳穴,走到已经挤了一堆好友的沙发旁,懒无情绪坐了下去。
最边上的靳羽只好被逼起来,转坐到单人沙发上的上野稚那边,有个扶手坐坐也是不错的。
这套沙发中看不中用,五个位,他们八九个大男人,坐都坐不下。
“你忘记了就好。”上原尧嘻嘻的讪笑着,没有可妍在的地方,他总是二得可以,有可妍在的地方,他更二得可以。
和田裕嫌弃的摇头:“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朋友?”
而上原尧闻言,则是阴恻恻的说:“裕,我们这笔帐还没完。”
“尧,你记着他吧,一定要记着他啊。”伊藤雷笑眯眯的挑拨着,他最爱做这样的事情了,打起来,多好啊,日子太无聊了。
闲得他都快发霉。
“你也逃不了,放心,我也会记上你一笔。”上原尧哼了一声。
“我随时欢迎你来挑战我啊。”伊藤雷老大大大咧咧的一勾唇,又往今天没抢到单人沙发的木野望身上靠。
“顾惜,森萌上周末到堂口找……”上原尧一扭头,对着另一端起居室里边抱着伊藤静喂看牛奶,边跟好友聊天的顾惜喊了一嗓子。
话没说完就被伊藤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光速给捂住了嘴:“上原尧,看来你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
上原尧被伊藤雷勒得都快喘不过气,一众好友也懒得理他们,各自没事儿似的闲聊着,上原尧求助无门只好靠自己,他一个肘顶撞往伊藤雷腰侧,伊藤雷眼明手快的松手去挡,上原尧得空脱离控制,两个人就这么在不宽不窄的主厅里打了起来。
太无聊。
朋友们连看都懒得看,悠闲的品茶,聊天。
上官浩和沈晴送完分批离开的客人,回到主厅,见上原尧与伊藤雷在一角打了起来,上官浩边走进来边问:“又咋了他们?”
都几岁了,还打。
“闲着没事,估计尧去印度被堵了一肚子火,回来就想找人练练,撒撒积聚成山怨气。”木野望瞥一眼打得难舍难分不相上下的两人,心里想早应该再丢他们到丛林里,打个够。
“找错人了吧?!”和田裕一眼掠去,尧向来不是雷的对手好吗?雷分分钟可以让尧死上百次而不自知啊。
“说来他也是挺可怜的,人家可妍父亲本来就看中了雷当乘龙快婿,怎么他的身份到了他身上就成了门槛呢?”靳羽叹气,尧的确可怜啊,泰山不认他,只能偷偷跑去见心上人一解相思。
“只有雷可以帮他,他还不知死活去撩拨雷,雷当然得让他尝尝招惹他的滋味。”上野稚笑笑说。
而左野磔全程都在皱眉听着,不发表意见,事实上,他目前此刻很想拿脑袋撞墙,什么破酒!想醉的时候醉不了,不想醉的时候醉一天!
头痛死他了。
他一点心思都没有。
大伙正你一言我一语说话间,沈晴从起居室那边过来,刚到门口,张唇就问上官浩:“浩,你有没有见到小琦人?”
一行人齐刷刷的回首看向沈晴:“不是送姑姑去机场吗?”
“姑姑的航班在早晨八点多起飞,现在都快十一点半了,她还没回来?”沈晴也是问了顾惜她们,才知道上官琦送人送了半天还没有回来。
左野磔此时也抬起眸来,看往沈晴。
昨天中午之后所发生的一切他都没有印像,现在神智好像还是不很清的样子。
左野磔越来越觉得,这两杯鸡尾酒绝非只是鸡尾酒这么简单,尧一定加了什么进去。
像他这种长年游走黑白边缘的人,要拿点什么药物简值是易如反掌。
“也许是去陪爸妈了,你问了爸妈没有?”上官琦见了老婆过来,走到她的身边问道。
“妈说没看到她到酒店,我打她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