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去,无论怎么样,我都要过去看一看。”左野磔的声音有些疲累,他现在才想明白了,为什么上官琦这一个月来不联系他,为什么昨天那么顺从,为什么她看他的时候,有种淡淡的忧伤,她是早就准备着离开,从他拔下戒指的那一瞬,她的心已经死了吧?
上野稚无言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故事不同,总有那么一点相似之处,他能明白他的心情,这种事情,任何语言都抚慰不了。
最后,大家还是把他送上了飞往肯尼亚的客机,那边也有人到机场接应,只要上官琦出现,应该马上就能发现,毕竟亚洲人在非洲很好认。
上官琦乘坐的是中国铁路的一趟国际联运快速列车,运行于中国北京至俄罗斯莫斯科之间,横贯欧亚大陆,途径中国、蒙古国、俄罗斯三国。
她打算一路坐过去,沿途看风景,坐火车不同于坐飞机,左野磔不可能会找得到她,就算真的找得到她,也有很多的不确定因素,她有足够的时间离开。
左野磔没有再找到她,匆匆飞去肯尼亚,优衣的房子仍在,仍旧破落,却没有他想要寻找的人。
房东说,这房子的女主人很少回来,但是租金从不拖欠,一交就是一年,所以她也就一直没有把房子租给别人。
最近几天都没有看见有亚洲脸孔的小姐来过,但是有几个本国的男人前来询问过,还拿着照片,给她辩认,是个短发的亚洲女子,很漂亮,不过她的确没有见过。
吉冈优衣的房子,左野磔虽然没有抱希望,却始终心存一些幻想。
他的失落与失望可想而知,雷的那些朋友的人在他下机之后就告诉过他,上官琦并没有到过内罗毕,他不相信,他以为上官琦真的是想着往南非洲那边去。
他在肯尼亚找了五天,各种渠道都用过了,没有办法追踪到她的踪影,他所拥有的一切高科技技术,都没有办法找回自己的女人。
他的挫败可想而已。
他在内罗毕的顶级酒店的总统客房里呆了五天,一直追查着上官琦可能去的方向,连上官浩的中式婚礼都没有回去参加。
第六天,伊藤雷有电话过来,是顾惜打电话回北京询问朱老太爷的身体状况时,朱子桡起在机场见过上官琦。
真的是非常无意的提及,顾惜一听便瞬的问他,是什么时候见到上官琦,他说了个具体的时间,顾惜连忙追问当时见到她的情形是怎么样的,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有没有换乘之类。
朱子桡皱皱眉:“发生了什么事了吗?”他一向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人,尤其是别人女人的事,他更不感兴趣,他之所以会多看上官琦两眼,纯粹因为她与顾惜的关系,以及致远对她与众不同的感情。
“没,她和磔吵架了。”顾惜简略说过,有些事情,她不好多说,毕竟他与程致远的关系非比寻常。
“她一个人,是乘经济舱到达的,到地下一层搭乘出租车,应该是没有人前来接她,她没有看到我,行色匆匆。”朱子桡想起了前些日子,h国传得沸沸洋洋的绯闻,韩宁甚至打过电话给他,让他帮忙劝劝程致远。
后来那事不了了之,他打电话给致远,致远也没有接听,到现在都没有回复。
之后,他再打给韩宁,韩宁只淡淡的说了句,事情过去了,她不想再谈论这事。
他就没有怎么管。
顾惜与朱子桡结束通话之后,马上告诉了伊藤雷,彼时他们所有人都汇聚在台北参加上官浩的婚礼。
得到这个消息时,正好是上官浩的中式婚礼的第二天,大家都闲暇下来。
之后,大家便往这个方向去查,但茫茫人海,要找一个人,就好像大海捞针一般,不过那天有出租车司机记得曾经搭乘过一个短发的女子到火车站。
京城的火车站人山人海,上官琦那天就消失在这人潮之中,再也不见……
左野磔匆忙赶回,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查到她一路乘坐火车离境,最后的消息是出现在e国,之后再无消息。
左野磔一路追去,却终因最无线索,而在圣彼得堡放弃了继续追寻。
三个月之后,他的私人帐户开始汇入一笔匿名存款,数额不多,但每次都会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国家汇入,左野磔原本并没有在意,后来短信提示多了,他才突然灵光一闪的想到,会不会是上官琦把钱汇进来的。
她临走之前,曾在他给她的那张卡上取走一大笔现金,那笔钱他根本都不曾放在心里,不过,这诡异的低数额汇入,让他心里还是微微的升起一线希望。
上官琦的性格他很清楚,即便离开,她也会想方设法的跟他划清界线,她很可能是在分期还款。
这个脑念闪过之后,他马上致电银行经理,请他帮忙查询一下这些钱的来源,由于钱是从不同的地区汇入,银行查询起来有一定的困难,他只能耐心的等待消息。
事实上,这些钱的确是上官琦还给他的,她已经渐渐习惯了一个人行走,每个地方呆几个月,有时会找些兼职,所赚的钱不多,但让她感到充实,她把这些钱存起来,够了一定数量,再转入左野磔的帐户,有时会借用她在当地认识的朋友的帐户转帐。
左野磔一直在追查,有一次差点就顺着汇款人的帐户名找到她,不过那时她已经离开了。
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一路漂泊,她用了一个叫左的化名,总是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