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上野稚,你是汤医生?”上野稚接到千代的电话时,还在丛林里跟朋友们一起寻找已经失联半个多月的左野磔。
本来已经觉得希望很渺茫,大家正垂头丧气之际,却接到了千代带来的一个好消息。
千代告诉他,有人试图要联系他,问他是否认识左野磔,当时,他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突的一下崩得老高。
从出事到现在足足过去十七天!半个多月,十七天!当局都撤回救援力量,放弃寻找,没有人相信左野磔能够奇迹生还!
连他们都越来越悲观,因为时间越拖得久,找到左野磔的可能性就越小。
当有人主动联系,问他是否认识左野磔时,可想而知,那种在黑暗中突然见到光明的感觉是怎样的激荡人心。
汤接到上野稚的电话,马上坐直了身:“上野医生你好,我是汤,我是薇拉的朋友,很高兴认识你。”
“汤医生,你是不是有我朋友左野磔的消息?”上野稚一来就开门见山,他不知道薇拉是谁,也不关心她是谁,现在,他只想知道,这名叫汤的s国医生是不是有左野磔的消息。
“我不确定他是不是左野磔,但能确信他的名字当中有一个磔字,他挂在颈脖上的一个戒指内壁刻着的名字给了我们线索,我是通过这个线索找到你们的。”
“什么戒指?”上野稚有些奇怪。
汤连忙解释道:“是一对钻石对戒,看得出来价值不菲,他戴着男款,女款挂在脖子上,刻有两个人的名字,磔琦。”
磔琦。琦,是上官琦,是他们的结婚戒指,很可能是小琦扔到泳池底的那个!
上野稚当即从坐着的一块石头上蹦达起来,他几乎有点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问道:“是他!他现在怎么样了?你们是怎么找到他的?”
几个好友都跟着跳起,脑中神经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好消息给绷得死紧,生怕听漏半句,左野磔就回不来了。
“他现在很好,半个月前,我朋友薇拉去山中采集植物标本时无意中救了他,当时他身受重伤,身上多处骨折,幸亏薇拉对植物的药性有一定的了解,适当的对他进行了一定的救治,后来,薇拉把他送到医院来,是我帮他做的接驳。另外,他的脑部可能受到撞击,失去了部分的记忆。这是他一直没向外界联系的原因。”汤跟左野磔接触,觉得这个男人行事作风都不像寻常人,进退有度,沉稳大气。
失去的部份记忆对他而言好像没多大的影响,他的适应能力超出了常人的想像。
“你在哪?我们现在过来找你,你方便带我们去找他吗?”
“呃……可以的,我的地址是xx省xx市xx小镇公立医院外科,你们到达后打我的电话,我去接你们。”汤把地址告诉他。
“嗯。你先把你的工作安排好,我们很快就会到达。”上野稚的话语中难掩兴奋。
“好的。”汤随口应了一句,他根本没想到上野稚他们竟这么快就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以为,他们即便不是从东京出发,至少得乘坐飞机转汽车,需要一定的时间。
当半小时后,一行穿着迷彩服的东方男子出现在他的面前时,他眼珠都快惊得掉下来。
“汤,你好,我是上野稚。”一行人中,一个穿着迷彩服的高大男子快步走到他的面前,神色有些凝重,他的这个形像跟汤以前在演讲台上见到的西装革履的他大相径庭。
完全是两种感觉,这种装扮有种截然不同的粗旷气质,与他文质彬彬的优雅形像真的很不同。
“你好,上野医生,我曾经听过你的讲座。”汤伸出手,跟他交握了一下:“还参加过你主持的学术交会,你可能不记得我了。
“谢谢,很抱歉人太多,我无法一一记住,很感谢你这次给我们提供有关线索。这些都是我的朋友们,他们跟我一起来找磔,他现在在这里吗?”
上野稚身后的几个东方男子轻轻的向他颔首,算是打过招呼,他们的眉睫间,也带着跟上野稚一样的忧虑神色。
这伙人,在人群中绝对引人注目,汤一眼便能窥出,这些人来历不凡。
汤收回视线,对上野稚说:“他不在,他目前在我的朋友薇拉家里,因为他肩上有枪伤,最近西北方向出现很多军人,我们担心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把他送回那里养伤,每两天我会回去一次给他检查伤口恢复情况,他现在恢复得很好。”
“这是他的身份证明,他过来这边办点事,可能你也听说过,此前有直升机在这边失事了,我们一直在找他。”上野稚主动的递过左野磔的身份证明文件给汤,总不能不明不白要让人家带他们去寻人。
“你做得很好。”木野望上前,跟汤握了一下手:“我是木野望,是他的律师,也是他的妹夫,我代我们全家人感谢你。”
“别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汤觉得这群人实在是天之骄子,个个长相不凡,光站在那里就有很强大的气场。
“你现在可以抽出空来吗?我们现在过去。”上野稚抬手看看腕表,希望越快见到失联多天的左野磔越好。
“我不知道你们会这么快来,我的工作需要安排一下。我下午本来有个小手术,现在得往后推一推。”
“好,我们等你。”上野稚点点头。
汤看向他们,点头,转身去交代事务,医院不比普通单位,不是说走就可以走的,尤其像他们这些小医院,本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