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左野磔正坐在沙发上轻拍着女儿,上官琦快步过去问:“她怎么了?”佩儿在睡梦中,还在嘤嘤的哭着。
“可能做噩梦了。”左野磔压着声音说。
上官琦弯身掠了掠女儿额角上细碎的小头发,心里有些内疚,佩儿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尽管她给她解释为一个节日,但还是没能完全消除对她的影响。
左野磔不经意的抬眸一看,正好看到上官琦白色领口处的锁骨,往下,春光一览无遗。
有些什么电光火花般在脑海中掠过,衣帽间,酒店客房浴室的流理台,一张塌掉的小木床,他们在激烈燃烧着彼此。
“抱歉,宝贝。”上官琦低着眉睫对熟睡中的女儿轻喃着,压根没有注意到左野磔正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敞着的领口。
“对不起,以后我不会随便带她……”她微抬眼眸,想跟左野磔道歉,却猛然发现,他的眼神热烈的落在她的胸口上,一低眸,才发现这个弯身的角度,走光严重。
她本能的抬手去捂,却被左野磔猛的一拉,她本来就弯着腰身没站得稳,被外力一拉,整个人就往沙发上的他那里扑去。
她手忙脚乱间,双手堪堪的撑在沙发的靠背,生怕自己弄伤了还未复元的左野磔,但是,还是避免不了身体的接触。
她的脸侧紧贴着他的颈脖,他的鼻端也贴着她的颈侧,灼热的气息一阵阵的拂过皮肤,她感觉浑身的毛细血管都在张开。
慌乱间,她想起来,但是左野磔有力的手却紧扣住她纤细的腰身,不让她离开,她以怪异的姿势半贴在他的身上。
“我什么都看过,不是吗?为什么要遮掩?”他记起了那些身体需索,他们热烈交,缠的瞬间。
每一次,都如同一场大战,战况激烈。
他在她的耳侧低喃了一声,轻轻的吮上了她的耳垂,一路延绵,辗转而下,他带着魔力的手掌也卷起她的衣服,从下边一路探上。
他用力的去回想,在肯尼亚的那间破屋里,他们是如何抵死缠绵,他的手握上熟悉的质感时,上官琦身体一阵微颤,她一手握停。
左野磔也就顿住,任由她的手握着他的手停在那个位置,她没再动,他也就没有再动。
他细粹的咬着她锁骨的肉,呼吸有些重:“我们都有身体上的需要,不是吗?”
“不是这个时候。”上官琦没敢乱动,她心跳如鹿,他们的上一次,是在他去意大利的前一天晚上,他们在衣帽间抵死缠绵,在那张换鞋凳上,他抱着她一次又一次的到达极致欢愉的顶峰。
她想念他的味道,想到骨髓里去。
她甚至从不敢想像,如果她的人生没有了他的存在,她会怎样。
她这么爱他,爱到逼着自己逃离,靠着埋于心底的回忆过活,她这么爱。
如果没有了他,她也许,会死。心碎而死。
左野磔慢慢的抬起眸,近距离的看着她,看着她墨黑而迷离的美眸里,有他的倒影,他心头一动,密密细细的吮上了她带着微微桔光的嫣唇。
上官琦微微颤着,她缓缓的放开他的手,张开唇开始尝试着回吻,她知道不行,女儿在身边,随时会醒,可是她抵挡不了他的诱导,她一点一点的咬着他的唇,那是属于她的味道。
两人深入辗转的深吻之间,有人推门进来,看到沙发上吻得忘我的两人时,立马尴尬的说了一句:“抱歉,走错房了。”然后迅速的退出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