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来!”左野磔瞥他一眼。
境生再三的迟疑,最后在左野磔的盯逼下,还是乖乖听话,伸手问身边的工作人员要东西。
早有准备的工作人员自然知眉识眼,把一根柱杖递到了境生的手中,境生看了眼,叹息着拿上前去。
“不要勉强。”上官琦看到柱杖就明白了他的意图,他到底是不会乖乖的听上野稚的说话。
她皱皱眉,想要阻止,又犹豫不决,结果左野磔一意孤行,坚持自己柱杖。
“磔少,你要不试着走几步看看?”境生很是担心,他的腿刚有好转的迹像,要是再伤,可真的是神仙难救。
“我自己的腿我知道。”经几天的治疗,的确好了很多了,稚只是担心过度才会限制他这限制他那。
“来吧。”左野磔一手柱杖,一手向上官琦伸过来。
上官琦一开始没能明白,她以为他要她搀扶,刚想上前,就听见他说:“手给我。”
境生闻言,也看了看她,马上明白了左野磔的用意。
“坐在轮椅里我没有办法牵着你的手出去,距离应该不远,走慢一点没事。”左野磔直直的凝进她的眸,淡声说道,手掌依然张着:“我不记得的,我都会记得的。”
上官琦有些发愣,她似乎觉得现在的左野磔跟前两天的左野磔有些不同了,她缓缓的伸手过去,放进他宽厚的掌心中,不知为什么,她竟有种置身于十五岁,第一次接受他邀舞时,把手放到他手心里的感觉。
她的心里涌起了与当时一样的异动,他的掌心还是当年的温度,只是,有多少年没这样,深情的包拢过她孤单的手掌了?
他握住她的手,滑进她的指间,十指紧扣着:“你一会什么都不用说,我会解决好,不用担心。”
上官琦从时光深处回过神来,溺在他墨黑的眸底,不自觉的点点头。
境生看到这样的情况,心里像放下一块巨石,他悄然的与身边的公关助理弯了弯唇,这下可以放心了,他们应该不会离婚。
左野磔是个感情内敛得要死的男人,他可以用生命去爱一个人,但是要他用言语去表达,简值比登天要难,但如果用心去感受,一定会感受得到的。
“准备好了吗?”准备走出后台时,左野磔再度问一句身侧的女子,她从不喜欢面对这样的场景,他其实不记得那么多,但是直觉上,感觉她是不喜欢的。
上官琦暗自呼吸了一下,说:“好了。”
“那走吧。”左野磔牵着她往出口处踏出第一步,确实步履还是有些蹒跚,上官琦见状见乎要上前改为搀扶他,但他坚持紧扣着她的手,要自己走。
上官琦想说什么,左野磔异常坚定的往前走,她了解这个男人,他想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左右,只是,这样坚持扣着她的手出现在公众面前,真的能挽回一些局面么?她不得而知,只当这是做戏,这是戏里的一部份。
她低着眸,跟着左野磔出去,外边的媒体一见久未露面的左野磔竟柱着一根手杖出现在镜头前,镁光灯便咔咔咔的闪个不停,大家纷纷哇然,现场陷入一片吵杂。
左野磔只是抿紧唇紧紧的牵着上官琦朝主席台走去,走得并不快,紧紧相扣的两只手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