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还是那句话,我不会跟他离婚,我的女儿需要爹地,我需要他。对不起,我不能把他让给你。”上官琦静静的看着相距数步远的薇拉,清晰而残酷的话语字字钉入她的耳内。
这是个气场强大的女子,她太有底气,她在这段长达十数年的爱情长跑中,最大的收获也许就是这种与左野磔平起平坐的底气。
她可以舍弃他,一个人跑到国外,独自生下孩子,她也可以跟他离婚,如果她想的话,他没有办法阻止。
这三年,她已经成长为一个成熟理性的女子,她可以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
薇拉颤巍巍的发抖,她并不知道自己在颤抖,她只知道,自己还没有开战,就已经输掉了,她跟上官琦不是一个战斗等级的,她的奢想,最终不过只是奢想而已。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会场的,她清楚的知道,上官琦赢得了赞誉,而她则彻底的沦为笑炳。
境生把呆若木鸡的薇拉送回酒店,薇拉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只是侧着首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东京美景,无论是穿着时尚的年轻男女,还是行色匆匆的途人,抑或车水马龙的街道,都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景观,与她原本的世界格格不入。
境生把她送至客房的门口,薇拉低头跨进了屋子,门也不关,境生盯着她的背影,想了想,说:“你是个好女孩,喜欢一个人也没有错,但是磔少和琦小姐一起十四年也没能分开,不是你随随便便便能横进去。”
薇拉脚步伫了下,微微侧首,却没有回过头去,她笑笑,充满自嘲的意味:“我还是异想天开了,不是吗?”
境生抿抿唇,说:“你的新护照雷少已经替你办下来了,他安排好自己的事情后,就会把你安全送回s国。”
“我可以自己离开吗?”薇拉的心情难以形容。
“恐怕不行,但我可以回去问问磔少。”
薇拉再没说话,她脑子乱哄哄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么蠢的事情,明知没有可能,还是上去问了,即便他已经给过一次答案,她为什么要去问?
为什么当着那么多媒体的记者去质问,让自己这般难堪?她痛苦的抱着脑袋,跌坐在客房里的一张椅子上。
境生沉默的站了一小会,才转身离开,临走时,他替她关上了房门,并吩咐跟随过来的手下:“看紧她,别让她再出去。”
手下点点头:“知道。”
境生仰步离去。
……
“不错,这才是我熟悉的磔!”看完直播,伊藤雷关掉电视笑眯眯的跟在另一边坐着的上野稚说。
“你到底为什么又折了回来?”上野稚对这个老是不按牌理出牌的好友感到头痛,他说去s国至少说了n次了吧,之前明明已经出发了,现在又出现在他的办公室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应该先关心关心我们的死党磔的事情吗?”伊藤雷还是展着那副可恨的痞子笑颜。
上野稚瞥一眼已黑掉的屏幕:“你认为现在还用担心吗?”两人都给大家一个想要的交代了,应该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吧。
“你难道不觉得小琦变了很多吗?如果换了从前,大约得再跑一次。”伊藤雷摸摸线条优美的下巴,笑着说。
上野稚拿眸窥他:“一个人经历多了是会变的,她不再任性,这是好事。”
“我看事情未必啊,磔做了那么多让她伤心的事,她怎么可能说不算帐就不算帐?”伊藤雷幸灾乐祸。
“反正现在这个结果我很满意,至于你,你为什么又回来了?”
“因为我根本就没有去!”伊藤雷耸耸肩,长腿一伸,交叠在矮桌上,长身往沙发靠背一靠,调了个舒适的姿势。
“没去?!”上野稚讶异!
“是啊,没去,我准备上机的时候,安德烈告诉我,刑风去了医院看袁希亚,莫利亚似乎得到了什么信息,对内部进行了一次大清冼,安德烈建议我先不要参和,于是我就回来了啊!”
“这么说,刑风没事了?!”上野稚几乎要站起来,这么大的事情,他竟然现在才说?
“没事啊,他现在在国,周围派了很多人手保护,他们现在很安全,莫利亚也给了我电话,说肃清也需要一些时间,刑风到安德烈那避避风头也好。”
“只有你一个人知道?”上野稚咬牙切齿,那他这些天持续追踪的活都白搭了?
“这边的话,目前好像是。”伊藤雷欠捧的说,他完全不知道上野稚想要掐死他!
“滚你吖!”上野稚暴怒,随手把一支笔飞了过去。
伊藤雷头一偏,轻松躲过:“啧啧啧,稚,你这么粗暴你家风铃知道吗?”
“你知道我们每个人都在追踪刑风的下落吗?!”
“我也是昨天才收到的消息好吗?只不过是忘记跟你说嘛,刑风现在大难不死,不是很好吗?你难道想他出事?”伊藤雷非常无辜的说道,他觉得不用再出差很好啊,他一点都不喜欢去s国啊。
而且大家也应该不想再出差了吧,这是个好事啊,为什么他要这么凶?
上野稚简直无语。
“好了好了,小羽羽和小浩浩不是也要回来么?让他们先去m国看看刑风好了,没啥事的话,就让他们一块飞东京我们好好聚聚。”
“袁希亚呢?”虽然不知道情况如何,但肯为刑风拼命,应该也是个不错的女子,至少,对刑风也是真的。
伊藤雷想了想,说:“她的身份得换,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