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精石才不管那么多,他就是指着白凤央,“你抢了我父亲的灵牌,难道就不应该还回来?”
“那上次你们斗医的时候,为什么只想要拿回金氏医典?”白凤央厉声问。
崇明之有点满意,现在的白凤央看起来顺眼多了,傻乎乎的被人欺负的白凤央看起来都让人着急。
“谁知道你有没有把牌位扔掉、毁掉,肯定要确认在你手上,我们才来要。”金精石理直气壮的说。
“我那天就问过,你们家里是不是已经供奉了牌位,金大夫说是的,怎么你们想要两块牌位回去?哦,是因为以前太不孝顺,所以现在来找心理安慰的?”白凤央理智的猜测。
金夫人哭着质问白凤央,“你怎么这么恶毒!”
“我恶毒?一大早王婆子就来我这里,说您当年不孝顺,还问我牌位在哪里,结果一出来就改口,还把我房间里供的牌子给摔烂了拿出来,少将军,这种偷拿主人财物,还毁坏了下人,应该怎么处置?”白凤央唇角一勾,吓得王婆子瘫坐在地上。
王婆子现在改口也是背主,因为铁证如山,她没想到自己一时情节拿走的竟然不是金神医的灵牌,更没有想到白凤央竟然什么都知道。
反正圆不过去,不如一口咬死,“小姐,我真的不能撒谎,哪怕老婆子不认字,误以为您摔得是金神医的灵牌,也是因为老婆子我对金神医的敬仰之情,我知道大家都不相信我,但是我说的都是真的。”
白凤央知道那个婆子不会改口,“春华,你跟踪王婆子,你看到了什么,来告诉少将军。”
春华一直站在门口,只是没有人注意她,毕竟她不是事件的重要人物。
“回小姐,奴婢一直跟着王婆子,发现她鬼鬼祟祟的进了小姐的房间,把小姐供着的牌位摔了,装起来离开,临走前还偷拿了小姐的一支白蝶步摇。”
王婆子一脸惊恐,“春华,你怎么可以和小姐同流合污,是不是她也威胁你了?”说完就紧紧捂着袖口。
崇明之直接让人搜身,果然在王婆子身上搜到了那个步摇,“国有国法,府有府规,这样背主偷财的下人,将军府养不起,来人,把她重大五十大板,逐出将军府。”
人群中有人叫好,也有人觉得惩罚过重,不管别人怎么觉得,金精石已经脸无血色,怎么就因为一支步摇,把王婆子给折了?
幸好,直到最后王婆子都没有供出自己。
“白凤央,你是不是应该和我算算账了?灵牌呢,不还给我吗,那是我的父亲!”金精石还是想要回灵牌,因为他是“孝子”。
白凤央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明明就是个渣滓,还非要装作孝子,一个劲的刷脸求虐,这样的人生存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那是我爹爹留下的,是他让我每天擦拭的灵牌,什么叫还?我在将军府这么多年,你们不可能不知道,在我爹爹死后的第一年你们不来,倒是在第十年的时候才出现,怎么,难道我学艺不精就该被你们欺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