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思超懊恼把花和盒子丢在了地上,嘴里念了些fuck,bitch,又懊恼地走出了舞蹈室。他这样冒失,早已习惯了冷眼,但是很多时候他还是能得手的。
女生们想去捡,却被海佩缨喝止,海佩缨:“你们谁认识他?”
有一位女生应答。
海佩缨:“收拾起来吧,等下还给他。”
刚好上官猗回来了,他手里提了两大袋子的东西,有水果、酸奶和奶茶,分给了那群女生。
九点半,训练还未结束。
上官猗一脸忧心,对海佩缨说:“我要去找顾迁延,我很担心她,我先走行吗?”
海佩缨点点头,“要是有情况记得打我电话!”
上官猗带着谢盈出了体育馆,上官猗更是疑虑重重,“我总觉得不对劲,她平时都是很早就来训练的,她下午都还问我晚上几点到。”
谢盈:“那你打电话问她。”
上官猗打了顾迁延的手机,手机接通了却没人说话,背景音还是和之前一样吵闹,接着听到咣当一声,像是手机被拍落在地,响起了忙音。
上官猗警觉了起来,他眼皮直跳,他变得焦虑,“她可能有危险,我要去找她。”
谢盈:“那走吧。”
上官猗:“你能去她们寝室看一下吗?”
西五的五楼的一间寝室。
室友高:“她不是练舞去了吗,她没回来啊。”
室友黄打她的手机,手机关机。
谢盈:“她晚上没去训练。”
室友黄:“我晚上去上自习的时候看到了牧在楼下,是不是牧把她约走了。”
谢盈:“那你们有牧的电话吗?”
室友高:“杜予婕才有。”
杜予婕也在寝室,听着她们的对话,却不为所动。
室友黄:“小杜,你打下牧的手机,小顾会不会出事了。”
室友高:“这么一说,我真的有点担心呢。”
杜予婕拨去,牧的手机也关机了。
杜予婕无趣地说:“说不定他们正约会呢。”
谢盈下了楼,看到上官猗,对他摇了摇头。
上官猗:“我就听到了那边好吵,很吵的音乐,而且有不少人,吵吵闹闹的,像是在酒吧,而且她手机是被人拍掉在地上的。”
谢盈:“听你说的像是酒吧或者溜冰场,学校对面就有。”
上官猗:“那我去找她,你回去休息吧。”
谢盈摇摇头,“我陪你去。”
上官猗:“我一个人好一点。”
谢盈:“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晚上七点刚过,顾迁延如平时一样,赶去舞蹈室,刚出宿舍楼,就遇见了牧,牧在花坛边等她。
牧:“我很心疼你,知道吗?”
顾迁延不理他,继续走着,却被牧伸手拦住了。
牧:“这又何必呢?和别人去争一个根本不爱你的人,我那么喜欢你,那么一心一意地对你,你却看都不愿意看我,我很丑吗,有那么不堪入目吗?”
顾迁延:“你要是没要紧的事,我得去训练了。”
牧:“我告诉你,他是个野种,他妈妈就是小三,他们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低贱的人。”
顾迁延绕开了他,继续走着,可很快又被牧追上了。
牧:“他和谢盈早就开房了,他骗了你那么久,为什么你就不愿意听我的话。”
顾迁延:“你这是男人的心胸吗?只会在人背后诋毁别人,我会更讨厌你。”
牧举起了手,“我对天发誓,我没有骗你,他和谢盈早就开房了,就在学校对面的旅馆,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带你去查。”
顾迁延呆着了,她没说话,其实她也厌倦那样的关系,她觉得很累,听到了牧说他们开房,顾迁延觉得特别糟心,像是被针扎着一样。牧看到他的话说动了顾迁延,推推搡搡,把顾迁延带去了那家宾馆,找到了前台,让前台翻看住宿登记的记录。
电脑系统上显示2月22日零点二十六分,上官猗和谢盈登记入住。
顾迁延问前台:“就他们两个人吗?”
前台:“对,那天正好是我值班,看着他们搂搂抱抱进来,一进来就问有没有大床房,我就告诉他们只剩下一个标间了,他们也要了。”
顾迁延:“那他们是在里面睡觉吗?”
前台:“那你说一男一女在里面能敢什么呢。”
说着前台还笑了起来。
顾迁延听着就生气地流泪了,牧在一旁煽风点火,“你看看,那个人渣,早就和谢盈开房了,还一直欺骗你,他没欺负你吧?”
顾迁延背过身去,默默地哭着,大步走出了宾馆,牧紧紧地跟着。
顾迁延:“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牧:“那样我会不放心的。”
牧:“我们去酒吧散散心。”
说着,牧就拉住了她的手,进了就近的一家酒吧。
灯红酒绿,强劲的鼓点,扭动的年轻男女们,陌生的人围在吧台觥筹交错,调酒师也随着音乐扭摆着身子,优雅地调配出了一杯鸡尾酒,顾迁延一饮而尽,很快就醉了,趴在吧台上,牧也喝下去一杯朗姆酒,偷摸着顾迁延的手,又偷偷地抱起了顾迁延,抱出了酒吧,顾迁延却醒了,拼命地挣扎,“放开我,你想干什么?”
牧赶紧把顾迁延放下,“你醉了,我要送你去休息。”
顾迁延已经清醒了,“几点了,我想回家,你走吧。”
牧:“才九点钟,要么再去玩一玩,陪你散散心。”
说完,牧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