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溪被沈枞渊说的一愣一愣的对于这些事情,她自己从来都不知道,也没有注意过,竟然不知道自己吃个饭还有这么多讲究,这个男人该不会是故意骗自己呢吧?
“做什么?”男人冷冷的笑了,更加逼近一步面前的女孩,神色邪魅,薄唇勾起,“我要做什么?刚才不是都已经告诉你了吗?”
女人被男人的话说的脸更加红,身子往后缩得更加厉害,因为沈枞渊的靠近,心跳更加的快了。
往门里退了两步,下意识的就想要关门,却被男人有力的胳膊死死顶住,一时之间,两个人僵硬在门口。
“你,你要做什么……”女人一双大眼紧张不安的盯着面前的人,想要后退,却又不想城门失守,一只手还试图关上门,并不想轻易放弃。
“安老师,也是成年人了,不应该这么单纯才是。”沈枞渊最喜欢看沈安溪这般脸红的模样,每次都会忍不住的想要逗弄几分。
的确是这样,对于沈枞渊的调戏沈安溪总是会觉得无所适从,即使两个人早已经认识这么久,做了那么多亲密的事情。
“法律有这样规定吗?”沈安溪愤怒的瞪着沈枞渊小脸通红,这个男的真是一次比一次无赖。
难道人真的是越老脸皮越厚?
“这里都是我的人,安老师即使有什么想法也没用,你说是吗?”沈枞渊邪魅的挑眉,推着门的力道大了一些。
“你,你不许进来。”沈安溪鼓着腮帮子没有多少底气的警告。
“这里是我家,我想进那里都是畅通无阻。”沈枞渊笑的越发妖娆邪魅,仿佛就早已经准备好了。
沈安溪无言以对,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那你随便进哪里,我走还不行吗?”能离开这个鬼地方,是她巴不得的事情。
沈枞渊却是摇了摇头,这哪里是你能说了算的?
沈安溪,“……”
愤怒的瞪着面前的人,“就没有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今天见到了,你的荣幸。”沈枞渊笑的一脸欠揍,只是笑完之后,神色却是正经了几分,“怎么,这么长时间安老师还没想好和我说些什么呢?”
或许是因为心念所至,插在口袋里的左手再拿出来的时候不小心将口袋里的东西带出了半个。
沈安溪一直都在小心着沈枞渊会不会对自己做什么,所以男人手伸出来的时候,就那么不太经意看到了男人口袋里的东西。
卸妆水?
虽然这个东西她没用过,但就在昨天晚上去找安妮的时候,她在安妮的桌子上见过,而且还拿走了一瓶放在自己的房间里。
沈安溪觉得自己今天真是失算,她本来以为今天晚上按着沈枞渊和三个孩子的心思一定会让她回家吃饭的,所以卸妆水就没有带在身边,也担心自己去游泳馆会泄露了什么,但是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李威,而自己被男人带来了这里。
可是这个男人拿卸妆水做什么?难道是知道了?
沈安溪不安的皱了眉头,实在想不出一个大男人将卸妆水随身带在口袋里还有什么理由。
而今天男人行为古怪,很有一种要留下自己做些什么的意思。
那是想多了,这个男人并不想对自己做那种事情,只是想擦擦卸妆水?
沈安溪大脑飞快的旋转,沈枞渊毕竟是有权有势的,自己出现在这里也有一段时间了,如果他真的有心调差,那查到自己的事情也并不是意外。
可是自己真的不想这个时候面对他,她还什么都没有准备好。
在沈枞渊期待的目光中,沈安溪略带羞涩的垂了头,“的确是还没有想好呀,毕竟有些事情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清楚的,你说对吗,沈先生?”
沈安溪故意将话说的模棱两可,仿佛就要承认自己是沈安溪,却又好像只是想说自己做为安老师这个身份能不能接受沈枞渊一家人。
而殷切希望的沈枞渊毫无意外的将沈安溪的这番话当成了,她是以沈安溪的身份来说的,对于和自己相不相认的确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
也正是因此,沈枞渊愿意给她时间,让她慢慢消化。
因为沈安溪的这份话,上午因为遇到李威的怒火仿佛缓缓平息了很多。
看到沈枞渊的犹豫,沈安溪知道自己这份话起到了作用,轻皱了眉头,小心翼翼的说道,“那个,什么,沈先生,今天我有些累了,想要早些休息,你如果没什么事情,我们明天再说吧,我也想好好想想。”
看上去好像自己很害怕沈枞渊的样子,但是内心却偷偷比了一个胜利。
看到沈枞渊好像要说话,沈安溪又连忙微笑着补充,声音依旧是小心翼翼的,“当然了,正如沈先生所说,这里的一切都是你的,如果你想要强行进这个房间,我也一点办法都没有。而且我在这里无依无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如果沈先生坚持,想要做自己做的事情我也没有办法阻止。”
沈安溪这番话几乎是一口气说下来的,还好像自己受了多么大的委屈一样,让本来想说同意的沈枞渊站在那里有些哭笑不得。
他有那么不讲道理吗?这个女人总是轻而易举的就能抓住自己的软肋,让自己不得不认输。
“好啦,都听你的。”沈枞渊宠溺的说道。
推着门的手缓缓放下来,落在沈安溪的头顶随意的揉了两下,“既然累了就早点儿休息,明天早上,我希望可以得到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