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那百名老者就跪坐在曹府门前,让过路之人指指点点,大多都是骂曹操的,说什么曹操不是懂尊老,没道德,没人性,也只有数人知道曹操顶着何种压力正在为这些百姓争利,但人数太少根本无法阻挡这些传说中的黑粉。对此,曹操也无可奈何,因为这些骂的人当中有不少曹操给了他们土地,让他们的儿子可以上学,女儿不会被土财主买走做婢女,而他们骂曹操仅仅是这些扡主对他们说只要骂曹操将来就不是会随意打他们,欺凌他们,还有一些是纯粹无事找事,别人骂他也骂,至于为什么这么做,没为什么就是喜欢这么做。
随着曹操的沉默,这些百姓开始在有心人的提点下开始编排起曹操的家世,娶歌妓当夫人,拜太监当祖父这些都是轻,后来孰开始造谣说曹操六岁就开始玩女人,那歌妓夫人就是喜欢曹操某物件大才不侍候他老子曹嵩,曹操祖父曹腾这太监是假太监等等,这些流言蜚语越传越夸张。在府中养病的曹操决定要下杀手了,枭雄本色,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
“奉孝,找到谣言的源头了吗?”曹操平静地问道,只有额头数根青筋爆才显示范出曹操现在的心情。
“主公,嘉已全部找到了,只是……”
“有话直说!”
郭嘉组织了语言:“大各数都是世族中人或是他们的代言人,但我们还发现有朝廷的人也在推波助澜。”
曹操手握拳有节奏地敲打着桌子:“那些世族中人及代言人主要人物都抓起来,至于朝廷的通知隐刃他们的活来了。”
郭嘉听完后刚要转身出去,耳边传来曹操阴沉的声音:“奉孝,我听说兖豫两州不太平,总有盗匪出没,现在我们的百姓很穷,他们都懒得去抢掠,但那些土财主不同了,他们有钱有粮,当然他们还有妻儿老小,我想那些土匪很乐意光顾一下。”
“臣知道了。”郭嘉连忙跑开了,果然心狠手辣,但郭嘉却不反感,心存百姓手段再狠再黑都是郭嘉心目中的主公。
几日间,兖豫两州突然多了一患:匪乱。但这对百姓来说却是一件小事,刚开始百姓还有些害怕,盗匪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可随着时间推移,反姓发现了一个规律:他们只杀地主,不是杀平民。更有人传言这些盗匪还留了字,说什么劫富不劫贫,一个地主顶十平民等等,百姓的心安了下来,不关自己的事就不必去惹麻烦,各扫自家门前雪,但是那些地主却害怕要死,想逃逃不是掉,有军队看着,只能待在那等死,当然地主中不缺聪明人,当事情发生后他们就看出这是曹操玩的把戏,但这关他们什么事,他们没有参与这场游戏,曹操也没动他们,该吃就吃,该喝就喝,在这场争斗中不要过早站队,保存实力以待佳机,寒门岂是那么容易那么快就可以崛起的,颖川荀陈就是其中代表。
这件事整整持续了十多日,最终以曹军攻破某乱军的老巢才救出这些家族中的家主们。当他们回到家族后发现家中除了一个躯壳,里面桌椅床凳都没有,奴仆怎么唤都没人应,走到妻儿父母的房间亦没发现这些亲人,墙上只有数道长长的血痕,某位家主睁大着眼睛问身边一士兵:“我的家人呢?”
那士兵用手猛地将那那家主的手从自己的领口拍掉:“你不知道你的亲人都被盗匪杀了吗?”那士兵然后悄悄地把嘴抵到那抱头痛哭的家主耳边说道:“你女儿们的滋味真不错,可惜你妻妾我还没玩到就死了,真是扫兴!”那家主赤红的双目盯着那士兵有些潮红的脸说不出话来,而脑中却闪过无数的念头:不能死,报仇,杀曹操……
士兵却不管那么多仍说道:“你是不是很恨我,巴不得我死,哈哈,就是这表情,我很喜欢,你知道吗,当年我看着你和你儿子将我的母亲和妹妹强暴时是什么感觉,不仅如此,你还让我父亲看着还让你手下来做,甚至你连我刚刚出生的弟弟都没放过,我当年贪玩没回家才逃过一劫,我可是在草丛里看得真真切切!”
那家主就木然得看着他,士兵却越来越愤怒:“杀得人多了连自己杀过谁都不知道啦!”说着士兵大哭了起来,自己的仇人竟然都忘了杀过谁,人生的悲哀莫过于此。
过了一会儿,另一名士兵跑过来读起曹操传来的命令:“耿尽忠做恶多端,为祸乡里多年,今判凌迟!”读完后就有两名身强力壮的士兵将他架出去,这一幕在灭亡的三十几个家族中都出现,而让他们活着回来看看自己的家,曹操称之为诛心,正如他们用谣言煽动百姓,让卞玉儿胎位不稳差点流产,更是妄议自己的祖先,曹操让他们也尝尝这痛苦的千百倍,然后榨干他们最后的价值。
菜市场上,百姓从来都没这么多过,他们纷纷盯着人群中心的三十几个人,此时他们都目光呆滞如木偶般让士兵拉到刑场,行刑官是执掌吏部的荀彧,而同时旁边还有数位官员陪着,他们都有同一特点,都是士族子弟,虽然是卑劣的离间计,但曹操就是种下一颗种子,发不发芽那就随便了,至于与他们的感情,曹操并不担心,只有自己强大了,手下人才会有希望,自己吃肉他们喝汤才会更好跟随。
三十几位家主并不是同一刑罚,有烹、有凌迟、有剥皮、五马分尸等等各种处刑方式,这也是曹操的要求,一种方式太便宜他们了而且没有震慑力,果然,百姓中有不少人开始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