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很亮堂。”聂皓天站起来:“现在我要吃早餐。饿的就跟过来,不饿的就滚。”
“老大,我们谈谈正经事。”
“陆晓,今天我休息。”
休息很了不起吗?休息就一定要和美人对望,你一口我一口吗?
陆晓和赵天天有点懵了。原先他们还认为,以老大的聪明才智,一定不会轻易被这女人蛊惑,这世上能骗得过聂皓天的人着实不多。
但他们也许忽略了这女人的一张脸。聂皓天忆微成狂,遇着这张与林微十分相似的脸,要想不执迷,还真是对他太残忍了。
可是,如果有一天,聂皓天泥足深陷,才发现此女子实为假冒的,那对聂皓天的伤害会有多大?
陆晓实在无法想像当时惨状,吃过饭便来等彩云。
纪彩云自从上次与他在湖边极尽享乐之后,这几天见着他就只有一个字:躲。
他初时见她羞得不敢见人,又急得到处找地躲的样儿,觉得非常的可人。但几天过去了,她还是局促不安,而且不给他好脸色看,这就让他很无躁。
今天远远看见他,彩云又木着一张脸,往前急奔直扑出租车。陆晓手急眼快,捉紧已打开的出租车的门,对着出租车叔叔嚷了句:“她不坐。”
然后干脆利落的关上车门,拖着她就往后巷子里拖。她着急的向后拽,红着脸儿跺脚:“陆晓,你别欺人太甚。”
“是啊,我欺负你。我打算把你拖进巷子先叉后杀。”他作出恶狠狠的样子,手里捉着的小手却冰凉冰凉的,静下来细看,她一汪泪水已凝在眼眶,委屈得让他心思绵软。
他慢下来抚她的脸:“好了,那日的事,你是受害人,我不怪你。”
“你怪我?”她一脚就往他腿上招呼:“是我强逼你的吗?你明明有别的法子,你却偏偏要趁虚而入?”
“哎,有那么乐的法子,我为什么还要想别的法子?别的法子有那法子好玩儿?”他不禁又想到当天情境,身体里的花花虫子又开始作劲儿的咬他。他抿了抿唇,向她单眼:“亲爱的,我的车子很适合……”
“哎哟”,这一脚招呼过来真是快狠准,陆晓痛得手一松,彩云又往街上跑。他这才奔上去追她,嘴里嚷:“别跑,我今天找你是要和你谈林微。”
“……”奔跑的彩云停了下来,转过身幽怨的瞅着他。他走上前去,拖她上了车,很无奈地在后座哄她:“我又不是没尝过你的味儿,没人勾引,我都想着给你下药了,你说那天那情境,我要是能忍着,我还是男人吗?”
“哼……帮凶。”
“好吧,好吧,我错了。”他哄她,嘴儿吧嗒的就亲上来:“以后我要你,保证光明正大的调情诱导,绝不下药搞强插。”
“陆晓……”眼看她俏脸又被气得泛红,他这才正式的整她的衣领:“那个郝清沐,你怎么看?”
“又坏又贱。”
“对啊,不但算计项子翼,勾引老大,还坑害你。”他点头:“难道她就真的这么像林微?连老大都分辨不出。”
她咬了咬唇,沉思着:“光看脸和身材,还真是像是一个人。”
“真的毫无破绽?”
“嗯。但也许她并不坏,感觉她其实很忧伤。”
“哦?”陆晓不解,她忆起当天郝清沐的那一声叹息:
当有一天,你必须要失去生命里最爱的那个人,你就会明白:所谓爱的尊严,远远比不上现实中一个切切实实的拥抱。没有机会相爱,尊严又有什么用呢?
她听郝清沐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莫名的就升起浓浓的愁绪。
“陆晓,如果她真的是微微就好了。”
“不会的,林微已经死了。”未了他还肯定的加一句:“我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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