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就说过,最糟糕的情况,是我们三人中有叛徒。我需要你证明一下自己和他们不是一伙的。”雪夜雨语气平淡地说道。
“我也被不明身份的网妖袭击了,还拼着受伤干掉了对方!”程立远刷地一下站了起来,重重地拍着桌子道。
“也有可能是故意受伤打消我们怀疑,至于有没有干掉,也是你的一面之辞,除非你愿意让我检查你网迹的记录。”雪夜雨不留情道。
“那为什么只有我要证明自己?我已经做了两年网妖使了,完成了许多协会发布的任务成为了资深的lv5,而他只是一个新人,要说可疑也是他更可疑吧?”程立远一边说一边挥舞着手指向了一旁的雍虎。
喂,你们说你们的,扯我干什么,我只是吃瓜群众啊……雍虎白了一眼程立远,这情商也真是绝了,就这一句话,足以把他之前试图建立的可靠前辈形象毁于一旦。
雍虎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丝毫没有打算给自己辩解一二的样子。
“我已经暗中查探过他的底细排除他的嫌疑了,他不可能是叛徒。”雪夜雨看都懒得看雍虎,这句话翻译过来就是“我早知道他的契约网妖是寇蔻了,他怎么敢背叛”。
雍虎听了这话马上就知道这位已经清楚自己身份了,糟糕,这岂不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吗!
是不是该劝解下对方,上一辈、不是,网妖们的纷争,还是不要延续到网妖使这里比较好吧?牢记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共建和谐社会啊!
程立远大口喘着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随后快步走向雪夜雨,手中凝结出一道火刃,猛地对着雪夜雨的左手挥了下去。
雪夜雨不闪不避,雍虎吃瓜看戏。
但见程立远手起刀落,一道灼热的痕迹划过仓鼠的脖颈,它的身体便散落成0与1的黑芒,缓缓地消散于这天地之间了。
“怎么样,现在没问题了吧?”程立远居高临下地看着雪夜雨问道。
“姑且算是可以了。”雪夜雨淡然道,似乎她只是完成了项不值一提的例行公事。
她又微微抬头扫了一眼心虚的雍虎和愤怒的程立远,问道:“那么,云从龙是谁?刚刚你们听到这个名字都有不小的反应,认识的吧?”
“你来说吧,毕竟是你室友。”雍虎立刻看着程立远甩锅道。
“为什么要浪费这个时间,我们直接去剧社干掉他,任务不就能完成了?”程立远不爽道。
“离剧社的新剧开幕还有一些时间,对于我们的对手,我希望能得到足够准确的信息。”雪夜雨以不容拒绝的语气说。
或许是觉得有道理,或许是认怂了,程立远再次坐回椅子上,快速诉说起来——
云从龙,他是己卯大学的当红校草。
然而作为校草,他又与普通的校草不可同日而语——己卯有四大校花,公认的校草唯他一人而已。
鼻梁高挺、眼神锐利、剑眉如画、面貌英俊、身姿挺拔、文质彬彬、风度翩翩的他,在所有人眼中都是高雅的绅士,靠着颜值便足以走上巅峰,他却偏偏还是整个学校最有钱的人。
其父乃是国内知名实业集团的老总,纵横商场,未逢敌手,左右逢源,官商勾、不是,热心慈善。一生传奇与女人无数,儿子却只有云从龙以及他同父异母的弟弟罢了。
因此,作为长子的云从龙可以动用的资源堪称恐怖,据说,他高中时就已经开始经营起一家自己的公司了。
但是,难道你以为他就只是一个有颜值的富二代土豪而已吗?
不,他还是一名学神。
从小开始,他便获得了数不清的奥数、物理、化学、生物以及计算机竞赛的各类奖项。以至于当初己卯大学自主招生时,招生官老师都不知道到底该以哪项奖项为准推荐他进入哪个专业才好。
作为一名有钱有闲的学神,他严于自律,至今没有交过任何女朋友,又或者男朋友,而是利用多余的时间发展了许多兴趣爱好。
他茶余饭后喜欢阅读期刊杂志,包括且不仅《te》、《nature》和《cell》等世界一流刊物。
他精通数种语言,周游过全世界所有发达国家。
他运动全能,曾接受专业教练的指导,拥有国家级运动员水准。
他每年参加一次野外求生,锻炼出了坚韧不拔的精神意志。
他持有潜水执照、飞行执照,以及阿国(注1)的狩猎执照和持枪证。
他还是己卯大学第一届“名侦探钱三乾杯推理大赛”冠军。虽然这简直是最不值一提的一条了。
更为难得的是,拥有这般耀眼履历的他,却还出奇地平易近人!
他虽然在学校附件的湾江地区买了别墅,但为了不和室友及同学们产生距离感,平时都住在宿舍。
当然,宿舍被其花钱改造了一番,每个人的床位都成为了应有尽有的隔离太空舱,
他在校内从来都是步行,即使在双子楼草坪前的地下停车场里就停着他的特斯拉roader,他也只会要出校外时才让司机开私家车接送他。
云从龙,就是这样一个完美到让己卯大学的其他学生甚至难以生出嫉妒之情的男子。
他的风华绝代不仅限于己卯,在整个s市乃至华东的大学圈子里都闻名遐迩。
倒追他的女生可以从己卯本部校门口一直排队到交大,而想象出两个云从龙自攻自受乐呵呵傻笑的腐女更是可以叠起来盖过东方明珠电视塔。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