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静北歪着头安静地看着他,看他抱着自己就是不说话,不由抿着嘴,带着点苦恼和无奈地说,好了好了,我说不会离开你就不会离开你的,我整个人都是你的,我爸妈都快成你家的了,我还能跑哪儿去啊?你别抱那么紧,我腰都被你勒疼了,嘶……你怎么咬人啊?李博阳,快松口,艹……
到最后,张静北也只能跪趴在床上,眼泪横流地任由李博阳在他体、内逞凶斗狠,像是恨不得将所有气力都耗在他身上似的,一下一下更用力,用他坚硬如铁的利刃在他身体凿一个洞,然后深深将自己埋进去,那尖锐的刺入让他整个人都要缩成一团,疼痛且爽快的刺激。
那一刻的李博阳是疯狂的,是完全失去理智了的,他早就疯了,被身下这个善于算计,算计别人连同自己也要算计进去的男孩给逼疯了,不论张静北嘴上说得多好听,但是李博阳就是知道,自己掏心掏肺爱着的这个人始终保留都保留着他自认为最安全的距离和后退的余地,他怎么可以,怎么敢这样对他?在自己付出所有打算抱着他过一辈子的同时,竟敢抱着随时逃跑的想法待在自己身边?
张静北眼睛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在李博阳一手挽起,将他两条细长笔直的腿挂在他肩上的时候,只来得及呜咽一声,就被李博阳整个侵入了去,那强悍的力度和不绝于耳的进攻姿势所发出来的令人耳红的声音充斥整个房间,在最初惊恐地拍打和连串的求饶之后,张静北声音嘶哑的连发声都不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李博阳入魔一样掐着他的腰疯狂进攻、鼓捣,两眼发红如野兽般,笑容微微而狠绝地-----一如上辈子那副对他简直爱之切,恨之入骨的模样。
在那股炙烈到似要灼烧他灵魂的热流深深烫过他的肠子之后,张静北全身的气力都被焚烧殆尽,恍惚间,他听见有人在他耳边轻轻喊着,北北,北北……
李博阳满面颓唐地将脸埋在他的颈旁,鼻尖满满都是他和他的气味,这样熟悉、这样美好,但他的心里只觉得难过。
他知道北北的话儿都是编来骗他的,他明明知道自己无法反驳他的每一句话,只一昧拿着自己在意的事儿来搪塞自己,但是在张小北面不改色,毫无压力地将自己的真实目的包裹在那团花团锦簇的话语中,意图哄他点头认可的时候,李博阳还是觉得心痛。
与此同时,李博阳亦深深体会到自己的不足,如果他想要真正的得到张静北,那么以他如今的力量和地步是远远不够的,不说张家的地位和势力,单说他的能力就不足以让张静北绝对的臣服在他的领地之内,他的爱必须在他绝对的掌控之中,这不是对自由的限制,而是他对于爱的一种理解和体味。
不管张静北能否理解或认可,李博阳向来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
相信张静北也没想到,在自己为了掩饰之前某些原因,想要努力争取一些安全距离和后路而被迫做出种种掩饰和善意谎言的同时,会刺激得李博阳生出这样的想法,并且加强加厚了坚定了这种理念,如今看着还有一条道走到死的倾向。
为蓦然被揪出的问题而挣扎、理论,乃至蒙混敷衍将这件事糊弄过去,最后被李博阳给弄动床上去翻滚一通的张静北很累,累到他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李博阳伸手捋起张静北湿答答的刘海,轻轻亲了亲他眼角睫毛上堪堪未落的泪珠儿,将他汗湿的身体搂得更紧些,半软着的利刃这时还光明正大地埋在小孩的身体里最柔软的地方,里面内壁温软,呼吸起伏间带起壁内张缩,湿润且温暖。
这时儿的李博阳没想太多,他只想着将自己永远的留在北北的身体里,让自己的滚烫炙热在内里升温,慢慢地使其沁染上自己的味道,让他由内至外,从身到心都染满自己的气息。
李博阳抱得太紧,在张小北挣挣脱不开又习惯性蹭了蹭他的胸膛之后,李博阳心中一个以往还很模糊的想法慢慢成形------他想,他要为他的北北造一座城堡,一个只住了北北的城堡。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and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