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撩上去的瞬间,兰菲蒙比了。
纯黑色的打底裤中间,居然有黄豆大的一个湿点。
她咬了咬牙,将打底裤退了下去,细细一看,彻底呆了。
黑色蕾-丝小内中间,湿了胡豆大一块。
她吐口热气,伸出右手食指,在湿点上摸了下,然后用拇指捻了几下,沾乎乎的,很粘,有点像米汤。
紧接着,凑近鼻子一闻。
果然是那股味儿,流了。
“乔宏,你这个……臭流氓!”兰菲双颊通红,仿佛做贼,被人抓了现行似的,一边怒骂,一边仓皇的提起打底裤。
刚提起来,感觉不对。
都湿了,还要继续湿身享受?
她咬着牙,将裙子扎在腰上,脱了打底裤,然后脱了小裤。
再然后,拧开水龙头,抓着喷头蹲了下去,对着那儿冲洗。
兰菲冲洗之后,抖了抖水,然后出了纸巾,仔细的擦拭干净。
扔了纸巾,伸手摸了摸,然后凑近鼻子闻了闻,没那味儿了。
“乔宏,你这个臭流氓,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你的?”兰菲嘀咕着放下裙子,迈着一字步出了卫生间。
兰菲回到卧室,脱了裙子,光着滚圆的屁股走到衣柜前,拉开抽屉,拿出一条镂空设计的钻石蓝色小裤,凑近鼻子闻了闻,确定没味儿。
她站了起来,抬起左腿,正要穿上,张腿的瞬间,瞄了一眼。
看着那儿,又情不自禁的想起了那晚在卫生间的一幕。
明明怕得要死,不敢容纳任何外物,为什么老是想起那个羞辱而可耻的画面?
兰菲握着粉拳,砸在衣柜上。
她始终不明白,为什么对那个画面念念不忘,宛如魔怔似的。
明明害怕外物闯入,担心撕裂,甚至和当年的小女孩一样,活活的折腾致死,却又可耻的想要快乐,更想去尝试,敞开一切,完全包容。
这一切,到底怎么了?
似乎都是从那晚卫生间之后开始的。
一切的根源,都在那个臭流氓身上。
兰菲穿上小裤,然后取了一条牛仔短裤,迅速穿上,稍作整理,离开了卧室。
她要去看看,那个叫刘馨的女人,到底长什么样子,居然让那个流氓不顾一切,如同发了疯似的。
要是将来某天,自己遇上同样或类似的危险,他也会不顾一切的为自己而冒险吗?
呸!
兰菲,你脑子是不是被陨石砸了?
兰菲感觉脸庞有点烫,啐了一口,出了客厅,向车库走去。
兰菲到了车库,扫了一眼,最后上了那辆星空蓝色的兰博基尼urus。
这是2018款40t,标配300万以上的顶级豪车。
兰菲的车库里,车子虽然不多,可这种300万档的,是最低配置了。
现在停放的车辆中,最牛比的是2014款的白色保时捷918spyder。
星空蓝的兰博基尼urus出了车库之后,驶出别墅,风驰电掣的而去。
……
七眼桥,三支路。
说是三支路,其实是一条小巷子。
巷子只有三米左右宽,由两边的红砖夹击而成,弯弯曲曲的,全长大约两百米左右。
王四娃将车子停在巷子中间,扭头打量,还没看清四周的环境,手机突然响了。
是张虎打的。
“虎哥,我到了,你在哪儿?”王四娃急忙接了。
“我马上到。你先下车,站在巷子里。”张虎说完,掐了电话。
草泥马!
这孙子,真特么的多事。
王四娃掐了电话,破口大骂。
“看来,他还是不放心。你先下去,看看他耍什么花样?”乔宏解了王四娃腿上的布带,取了毫针。
“你呆在车上,别乱看。”王四娃揉了揉腿,拉开车门,走了下去。
王四娃刚下车,巷子的一头,出现一个高高瘦瘦,戴着墨镜的男人。
这家伙就是张虎,名字叫虎,人却瘦得跟竹竿似的,风吹大了,估计就会刮走。
张虎上面穿着黑底子,白色小碎花的短袖衬衫,下装是洞洞牛仔裤,脚上穿着咖啡色运动鞋,左手提着一个破麻袋,右手挟着一支硬玉,已经燃了一半,缭缭轻烟,绕指飞舞。
张虎含着烟,用力吸了几口,扔了烟屁股,踩了一脚,举起右手,对王四娃挥了几下。
“虎哥,干嘛搞这样神秘啊?”王四娃挥了挥手,有点抱怨的问。
“四娃,小心驶得万年船。平时小打小闹,可以随便点,帮别人办事,必须小心谨慎,不能出纰漏。”张虎取了墨镜,挂在衬衫口袋里,加快步子向王四娃走去。
王四娃本想迎去,打开麻袋看看,里面是不是真有十万现大洋。可想到乔宏的叮嘱,又忍住了,故作激动的,不停的搓手。
“四娃,看看,你就这出息,十万块,只是小生意。你激动个鸡毛啊!给,这是你的报酬。”张虎瞪了王四娃一眼,将破麻袋扔了过去。
“谢谢虎哥。”王四娃接住麻袋,迫不及待的解开袋子,低头一看,果然是十扎粉票,随手抓了一扎,翻了翻,确定是真的。
他急忙打个ok的手势。
乔宏松了口气,坐了起来,拉开车门,走了下去。
“王四娃,他是谁?怎会在你车上?”张虎怒问。
“张虎?虎哥,我呸!”乔宏吐了口痰,还踩了一脚。
“张虎,是你先不仁,不能怪我不义。你要是不交代清楚,就走不了了。”王四娃放下麻袋,跑过去堵住了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