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宏子,你胆儿不小啊,居然敢掐我的油。你知道不,类似你这样耍流氓的,我收拾了多少?”凤岩没动,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不好意思啊,我好像欠收拾,凤儿,你收拾我吧!”乔宏捧起小手,缓缓的凑近嘴边,准备进一步掐油。
小手离嘴唇还有数公分,左边耳朵一紧,突然被转了360度,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紧接着,手里一空,小手抽了回去。
“还欠收拾不?”凤岩扑哧笑了,继续全频道,估计有一圈半了。
“呃……收拾得挺舒服的,我家凤儿,果然是高手。收拾完了,可以松手了吧?”乔宏两眼一斜,目光从吊带的开口处射了进去。
凤岩的身子微微前倾,可以看到一点点沟壑,粉嫩粉嫩的,比豆花还嫩,比初雪还白,比脂玉还滑。
“真收拾好了?眼睛往哪儿看啊?”凤岩双颊微泛红,立马坐直了身子,继续拧,还向外拉。
“谁收拾谁,还两说呢!”乔宏哼了一声,左手疾伸而出,一把抓在凤岩腋窝下,指尖轻轻的挠着皮肤。
好嫩!
好滑!
“痒……咯咯……好痒啊……嘻嘻……”凤岩只知道痒,反而忘了放手,收回胳膊保护自己的脆弱之处。
酥痒之后,身子发软,别说拧耳朵,坐都坐不直了,摇晃着栽倒,正好倒在乔宏腿上。好在是侧着倒下去的,只是半边脸蹭在腿上,而不是嘴里。
更幸运的是,乔宏的身体这会儿还算老实,虽然有反应,却不强烈,正在积蓄能量之中,快要变得野蛮了。
“凤儿,你真美。”乔宏咽了口口水,捧住俏脸,低头俯视,盯着宛如水晶般的美目,喉节不停滑动,想吻她。
“你这招,不灵光。想吻我,可以,等你打败了我,治好了铁叔,我的初吻就是你的。”凤岩双颊泛红,一把捂住他的嘴,急忙坐了起来。
“为什么?”乔宏一愣,过度的好奇,已经淹没了内心的震惊,凤岩还保留着初吻,显然没恋爱过。
“小宏子,你或许会笑我傻,或者说迂腐。我曾发过誓,谁治好了铁叔,我的初吻,甚至包括我的身体,都是他的,不管老少。要是女的,我会为她做三件,她认为不可能的事。”
凤岩轻轻叹了口气,眼中充满了伤感,内疚说,要不是她任性,自以为是,铁叔就不会出事。而她毁灭的,不仅是铁叔,还有他的家庭。
“凤儿,这福利能提前领取不?这会儿,我真的好想吻你。”乔宏夹紧两腿,死死盯着性-感绝伦,殷红如血的柔软双唇。
“你以为,领工资啊?我凤岩的初吻,虽然不能说价值连城,却不是想吻就能吻的。另外,就算你真的治好了铁叔,我给你的,只有吻和身子,不包括心。”凤岩冷声说。
“万一是个老头,已经老头硬不起来了,你咋办?也用这种方式报答吗?”乔宏有点蒙,没想到凤岩变脸这样快,一下就冷若冰霜了。
“你的万一,并没出现,而是你这个流氓蹦了出来……不许说这个假设性的问题了,你之前说的,真有必要吗?”凤岩双颊微红。
“从生理上……啊……我说的是实话,干嘛掐我?”乔宏咧着嘴,打开了温柔的小手。
“别扯没用的,说点实在的。你要是再鬼扯,我真的收拾你了。”凤岩松了刹车,拧动方向盘,车子驶出了应急车道。
“按中医的说法,孤阴不生,独阳不长。明代程允升的《幼学琼林·夫妇》中说,‘孤阴则不生,独阳则不长,故天地配以阴阳。’阴和阳之间,不是孤立和静止不变的……”
“能不能简单点,直接点?”凤气的在菜鸟大腿上拧了一把,打断了他滔滔不绝的中医论。
“好嘛!简单的说就是,阴和阳相互相成,密不可分。而铁叔几年那没啥,体内阳气过盛,会导致内分泌失调。”乔宏简单说了阴阳调和的重要性。
“就算你说的有道理,可这件事很麻烦。铁叔现在神志不清楚,万一失控,后果不堪设想。另外,那冷血的女人早……她不可能陪铁叔了,上哪儿去找女人?”凤岩为难的说。
“你们警察,一般手里都有线人,我说的,你懂。就算不扫,平时也有线索,随便去哪个点找几个……啊!不找捞的妹纸,难道找良家妇女?”乔宏手背被掐,痛得咧嘴。
“小宏子,你皮痒啦,你然想找小妹侮辱铁叔?他是最正直的警察,岂能做这种事?”凤岩愤怒质问。
“呃……这个就难了。除非你帮你铁叔找个伴儿。真要走这一步,就尽快着手,现在开始培养感情,等铁叔情况稳定了,差不多就可以……”乔宏抓了抓后脑门,苦着脸说。
“看来,只能慢慢来了,急不得。以铁叔的现状,介绍伴儿不现实,平衡他体内的阴阳,可以通过针灸的方式调和吗?”凤岩郁闷了。
以铁叔现在的情况,谁愿意当他的伴儿,胆小的,估计直接吓飞,胆大的,最多观望下,也不敢靠近,更别谈情说爱了。
惜日的警界英雄,落泊如斯,全是因为她的任性。
“凤儿,别胡思乱想了,现在的重点,还是缓减铁叔的疼痛,稳定之后,尽快手术,只要他康复了,介绍个老伴儿,小菜一碟。”乔宏拍拍凤岩的小手。
“小宏子,铁叔的后半辈子,以及我的一生,都交给你了。希望你……”凤岩长叹一声,羞涩说,只要他保证能治好铁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