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咱们可以双管齐下,打手还是得请,只要大家都知道这店与少爷有仇,谁还敢去啊。这样过不了多久,这店不是也得关门嘛。”
陆新点点头又问:“西郊拍卖场现在怎么样了?”
“都已经准备妥当了,贴子也已经发给少爷筛选出来的人手里,他们都表示会准时赴约的。”之后二黑子声音越讲越低:“就…是二楼那些人比较麻烦,闹得比较厉害,已经让一些客人生气了。”
陆新怒不可遏,“都是废物,我不是已经请了很多人去调教了吗?不听话的,就给我打。”
二黑子忐忑地解释,“最近这些脾气硬得很,什么手断都使了,但是……
不过少爷放心,不管性子再烈,过不了多久都会温顺得像只绵羊,就像以前那些一样。”
陆新挥挥手,也不听他苍白的解释了,“咱们下午要回草药镇,那群废物将动静闹得太大了,现在人一直转移不出来,我得亲自出处理。
你现在就安排打手的事情,安排人随时盯着这个水果茶店。”
二黑子应声“是”就离开了。
而水果茶店的林大山等人那群混混被钱氏兄弟扔出去后,也出来整理刚刚打乱的桌椅,对钱氏兄弟佩服不已,竟然能做到桌椅一个都不坏。
赵氏庆幸地说:“还好今天没有让二老过来,不然该吓到他们了。这肯定是县令儿子派人来的,不然也不会这么巧,他才刚出去,这群人就来了,真是无法无天。”
“唉,估计他不会这么容易算了的,还好靳言留了很多人下来保护我们,不然真怕这店开不下去。”陈琬担忧地问丈夫:“你说咱们要不要通知绯儿他们啊?”
林大山想了一下,说:“先不通知吧,免得他们担心,如果应付不过来再说。”
“好吧。”
……
绯儿在靳言离开后,就回到房间拿出一捆羊毛线来,因为是纯色的,所以也不用想织什么花哨的花纹,不然还得花些时间来想。
织围巾的技术还是跟之前的同事学习的,没想到有一天会织来送给恋人。
林雨绯削了两条竹签,两端尖尖的,比筷子要粗一点,然后才开始绕线:先将线在一根竹签上打个小结,防止毛线在开头处散开,用右手将毛线一圈圈缠在第一根签上。她决定织那种一般上下针的,那样会比较好看。
由于靳言比较高,她决定织长一点,这样围起来更好看。
织围巾的她特别认真,手不停地穿梭着,可毕竟是很久没有织了,速度有些慢,全程都要盯着竹签织,就怕织漏针了。
时间一晃大半天过去了,终于把两条围巾织好了,她拿起来端详一下,还不错,就是颜色一样,远远看起来好像都差不多,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欢?
绯儿把围巾贴在脸上,柔软的触感很舒服,只要一想到靳言戴着她织的围巾的样子,就觉得很幸福。
她还没来得及再陶醉一下,院中就传来方氏的声音,“绯儿,你在家吗?”
绯儿没好气地应了声,“不在。”
然后快速地将围巾叠好放在空间,站起来伸个懒腰,手真是酸的不得了。
隔着门的方英脸气一沉,“你这孩子开什么玩笑呢,不在还能应声啊。是这样的,你奶奶想请你去她那里,说想你了,想请你去唠唠嗑。”
林雨绯打开房门说:“她说这话,你信么?反正我不信。”
“怎么说她也是你的奶奶,她这次叫你过去,说不定是有什么要事,你还是去一趟吧。”难得抓到一次她单独一人,怎么也要把她弄过去。
“没空,不去!”
绯儿可不管她们心里在想什么小九九,她今天织一天围巾可累了,靳言差不多该回来了,一会儿还要准备晚饭,她才没有时间陪她们呢。
方英苦口婆心地劝道:“去也花不了多少时间,绯儿你就别任性了,这事儿如果村里人知道的话,指不定说你多不懂事呢,长辈请你过去都不过。”
林雨绯不回反问:“婶婶可想知道我在忙什么吗?”
方英下意识地问:“什么?”
“我听说前天晚上有人编排我,说我什么不要脸倒贴靳言,他共处一室,还说我长一副狐媚子脸经常勾引人,不说婶婶有没有听人说起过啊?”这事儿她还是昨天听冷全听起的,不过看在大家最后没有再乱说才让这事揭过去的。
没想到这方氏又来找存在感。
方英心虚得讲话磕磕巴巴的,“这,这我哪知道啊。”
提起这事儿,方英就气,本来还以为昨天可以看好戏的,却没想到昨天林雨绯突然搬回来住了,再加上昨天林小武家的朵儿被掳,林雨绯又做了一回好人,大家现在都高看林雨绯一眼,那谣言自然就更没人相信了。
哼,算她运气好。
林雨绯似笑非笑地说:“这样啊,我听说有人看到那晚花婶和柳婶跟你说了一会儿话,就突然传开这些谣言的,我还以为这事是婶婶传出去的呢?!”
方英一惊,连忙否认,“这怎么可能呢,我们都是一家人,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肯定是有人故意造谣,想要离间我们的关系。”
林雨绯点点头又说:“我想也是,婶婶怎么会做出污蔑侄女这等猪狗不如的事呢,婶婶不会是畜生不如的人,我肯定是误会了。”
“你……”
方英气得发抖,她现在敢肯定林雨绯是知道了,不然也不会拐弯抹角地骂她。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