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到了戌时,深秋的夜晚特别的冷,北风呼呼地吹,晚上基本没有人愿意出门。在古代晚上也没有什么娱乐,这个时间如果不是在造人,就是在已经准备睡觉了。
靳言在林雨绯的关心下也副武装,穿着厚厚的外衣,围着围巾,戴着手(套tao),一看就是打算在外面长时间待着一样。
没错,今晚他们打算先去林小海家听一下墙角,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可以听到一些有用的话,而另一项活动则等子时再行动。
须臾,两道影子在寒冷的夜幕下掠过,不留下一丝痕迹。
一道气喘吁吁的声音传来,声音有丝沙哑,一听就是刚做完某种运动后的样子,“孩子他爹,今天孟捕快问咱们有没有丢过砍柴刀,你怎么就没有啊,万一被查到,说咱不说实话,治咱的罪可怎么办。”
今晚莫氏心里还是很开心的,自从她嫁到林家村后,林小海从来没有像刚刚那么(热re)(情qg),以前同她做那档子事,就是发泄一下,并不(热re)衷。
林小海脸色一沉,戾气尽现,“我警告你别乱说,咱家从来没有丢过任何东西,特别是砍柴刀,听见没”
“可是当年不见时,咱有跟邻居报怨过,万一其他人提起这事,咱就是有理也说不清了。”她当然明白丈夫是怕捕快怀疑才说没有丢过刀,可之前她在意这些小东西,还在门口骂了偷东西的人一顿,当时很多人都知道的。
“不过是一把刀,村里每一年没有人丢过,反正你就一口咬定没有丢过,都这么多年了,谁会记得这点小事。我这也是为了咱一家好,那些官差不分青红皂白的,说不定为了破案把事(情qg)都推到我们的(身shen)上。你最好把这事烂在肚子里,要是敢乱说,我休了你”林小海此时的神形很可怕,(阴y)狠中带着威胁恐吓。
“我,我一定不说”见林小海那恶狠狠的样子,莫氏有些害怕,但是却也习惯了。
林小海在外面给人的感觉是老实话少,但只有她知道,林小海只要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就会拉她到房间里,把她的嘴堵上,狠狠地打她(身shen)上看不出来的地方。
“行了,睡吧。”
林小海见(身shen)边的人已经睡着了,可是他还是无法入睡,一想到今天见到那具尸体,他就无法镇定下来,所以刚才那么狠地要了莫氏,以图一时的遗忘。
靳言与林雨绯对视了一眼,见已打听不到其他的事(情qg),只能暂时先回家。
“靖哥哥,现在几乎可以肯定这个凶手是林小海了,可是这事(情qg)过得太久了,这不好找证据啊,没证据谁也拿他没办法。”在听到林小海夫妇听到砍柴不见的时候,她就基本上可以判断出他的嫌疑最大的。
“之前让下面的人去查林小天的家书,在马美丽的房中找到了,有两封信,你看一下。”靳言从怀中拿出两封信件出来后又拿了一沓平时写的稿子,“这是从马美丽房中找到林小天以前写的字,你对比一下。”
林雨绯对比了一下,总觉得怪怪的,“我从书法并不了解,但是这字看起来,有个别字好像是刻意模仿的。马美丽并不认字,估计信里写了些什么她都是让别人帮她看的。”
靳言夸奖道“绯儿说的没有错,从这封信上也看,这个模仿者水平也一般,有个别字与林小天写的不一样,不过大致上是看不出毛病的。
村子里识字的人不多,很少会有人知道林小天的笔迹是怎么样的,如果看信的人说笔迹是林小天的,那一定是最熟悉他的林小海才会这么说。”
林雨绯紧盯着他问道“那靖哥哥的意思是这书信是林小海模仿的”
靳言朝她摇摇头,“我让人打探到,林小海识一些字,但是不多,写更是困难,我想这字不是他写的,应该是花钱让人代写的。”
林雨绯突然燃起一抹希望,“如果我们生,还能查得到吗”
“只要那个人还在街上摆摊就可以查到,毕竟我们有他写的信,他应该可以认出自己写的,而且林小海拿了林小天书稿给他临摹,他肯定会有印象的。不过这事也不明朗,可以认得出字,但是却不一定要认出人来,毕竟五年了,书摊的生意人来人往的。”这事(情qg)查起来会很麻烦,不过总算是一条线索。
“没事,不管怎么样,反正咱们尽力了。”林雨绯看得很开,她知道靳言是看在她的份上才对这事这么上心他已经够忙了,这事儿如果尽力了,还是不能揭穿林小海的话,那就算了,大不了以后多防着他就是了。
“那绯儿觉得能让两兄弟反目成仇的会是什么原因金钱还是(情qg)仇”很多事(情qg)他能很快就做出判断,但是他总是会提出一些问题,让绯儿独立去思考,他愿意陪着她一起成长。
“(情qg)仇可能(性xg)可能会多一点,我之前听说过,小天叔三兄弟,分家时林小海的地是最多的,只有小天叔分的地是最少的,不知道什么原因,小天叔把自己的名下的那两亩让给林小海。”林雨绯说到这里不(禁j)歪着头想了想,“难道小天叔做了什么对不起林小海的事把那两亩地当作补偿。”
“绯儿说的这种可能(性xg)也是有的,绯儿只管大胆的假设,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验证事(情qg)的真相。”他一直都知道绯儿是很聪明的,只是平时懒得动脑筋。
“我觉得以前的事,还是得问一下村里的老人家才知道,明天我就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