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林光福一天都笑呵呵的,“文书啥的都办好了,明天也开始建作坊了,我这心也就放下来了。
老婆子和儿媳妇今晚整顿好的,我和清儿几个喝几杯。”
“好咧,好久没见你这么开心了,这几年愁着的荒地也买了,村子也越来越有盼头了。是该喝上几杯。”林李氏也开心地应道,接着就和三个儿媳去忙活饭菜了。
“爹,您可不知道,自从这文书办下来,我们几兄弟不管走到哪,都有村民们夸您是个好村官,为村子作了大大的贡献,都要以您为荣呢。
爹,您真是我们家的骄傲。”林光福的大儿子林清将这两天见到的事情跟父亲说道,这语气中带着浓浓的骄傲。
“是啊爹,如果其他村的村民知道,肯定羡慕死咱们村了。”其他两个儿子也不甘下风地夸奖。
林光福摇摇头,“这事儿你爹我也不敢居头功,如果不是雨绯娃子,咱们哪得这样的好事啊。这娃子是个好的。”
这时小儿子林非也说道:“爹,您谦虚了。虽然这事雨绯妮子是帮了咱村,那也是爹您将村子管理的好,村民们安居乐业。这雨绯妮子也才愿意回馈帮村里啊。”
虽然也知道儿子夸大的事实,但他心里还是很受用的。
“这些天,你们几个做事要勤快点,给村里和靳言一个好印象。你们如果被靳言的看中,以后你们肯定前途不可限量。老头子我看人是不会错的,那人绝对不是池中之物。”
“爹,您看我们兄弟仨人,就只有一个名额,您能不能跟雨绯妮子说说,让我和二哥也去啊。”虽然现在他们三个都被选中当建作坊的工人,但这又不能长久。
林清也劝道:“爹,三弟说得对,我们仨兄弟都在作坊做事,咱们这日子也会更好些,孩子们也越来越大了,读书什么的都要钱。”
林光福厉色喝道:“这事不准再提,人家说好了是一户一个名额的,我作为村长,怎么能带头做这事儿呢。”
“知道了,爹。”
很快林李氏也做好饭菜了,使唤儿媳妇端上桌后,也过来叫他们了,“好啦,你们爷几个别说了,快过来吃饭吧,边吃边说。”
几个坐上桌后,林光福又吩咐道:“这几天你们几个没事时就到村子里转一转,有什么事就直接告诉我。建作坊可关系到咱村的利益,我可不希望个别不识趣的人破坏了。”
他这辈子呆在林家村,那些人什么脾性他可是一清二楚。
“爹,你放心,我们一定会留意的。”
就在林光福一家吃得兴起时,门外面传来几句吵闹声,他只能随儿子一起出去看看。
“娘,您怎么那么偏心啊,我家大年论勤快论力气,哪都比大明好,为什么不把名额留给我家大年,您这心也是偏得没边了。
村长,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啊。”大年媳妇一见林光福就要他做主。
而林大年则站在一旁不言不语,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林光福也大概明白是什么问题了,大声喝道:“你们在我门口干嘛呢?这时候不在家吃饭,跑来我门口嚷嚷啥?”
大年媳妇哭唧唧地说:“村长,你说我家大年在家里是长子,这按理说也该是让我家大年去作坊的,您能不能把名额换给大年啊。”
“这怎么行!这名额都已经定下来了,今天那边已经登记在案了,岂是说改就改的。之前我挨家挨户问了你们把名额给谁,你们是自己决定的。”
大年媳妇继续哭诉,“村长,以前我们是没有分家,大明说要那个名额,我们也就没意见,毕竟是一家人。可没想到他们可憋着坏呢,他们得到名额后就想分家,您说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呐。”
林光福不可置信的问:“大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村长,这也不能怪我呀,我家的情况您也知道,我的孩子也大了,现在住在一起也是经常闹矛盾,还不如分家,这不是也省心嘛。”他以后有了固定的钱领,当然要把那一家子踢开了,他可不会白白养他们一家子。
林光福:“那以前你怎么不说分家?现在得了名额就想分家。”以前只觉得林大明夫妻就是爱占点便宜,没想到人也好不到哪去。
这时林钱氏站出来理所当然地说:“这是我同意的,我家现在是我做主,我以后跟着老二一家,他们给我养老,我把这个名额给他有什么不对。
反正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要分家的。”
在乡下确实有这种说法,谁养老,分家时谁就能得到最好的,这外人也是反驳不了的。
林光福抚着额头看着眼前的糟心事,转头问一直没说话的林大年,“大年呐,你是怎么想的?”
林大年不回答,反问林钱氏,“娘,你真的想跟老二一家过吗?”
“对!自古以来,选择哪个儿子养老,分家时就将最好的一部分给哪个儿子,这次将名额给老二,你也不要觉得有啥不公平。”林钱氏向来就不喜欢这个大儿子,所以在小儿子说给她养老时,她就同意分家了。
林大年看了眼林钱氏,淡淡地说:“既然是这样,那就分家吧。”
大年媳妇瞪大眼睛,“大年你糊涂了,咱家地本来就少,咱们又没有其他的收入,这一分家,咱们一家该怎么过呀?”
“媳妇,我以后一定会努力挣钱的,让你和孩子过上好的日子。而且分了家之后,你也就不用受气了。”一起住了那么多年,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