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正在门外放哨的小蜜蜂不小心被前来巡视的家丁发现了,家丁趁小蜜蜂不注意时,用棒子打昏了小蜜蜂。
“糟了,门外出事了。”
婉儿赶紧把玉佩揣入怀里,躲到床底下。
“走,进屋看看去。”
两个家丁把门推开,走了进来。
两个家丁左看右看,又看了一眼在床榻上睡得正香的小乞丐。
“这里没什么事,你看这个睡得正酣的家伙,走,没事儿,我们出去了。”
两个家丁走了出去。
“把这个在门口偷看的家伙拖到柴房去,等他醒来再审问他。”
“好呢。”
两个家丁把小蜜蜂拖走了。
婉儿在床底下呆了一会儿,见外面没了动静,才悄悄地从床下爬了出来。
“怎么办呢?我得先出去,打听到柴房在哪里,然后把小蜜蜂救出来。”
婉儿轻轻推开门,又轻轻掩上门。
婉儿在县府后院东拐西拐,好不容易找到了柴房。
“这个县府后院也真是隐秘,东找西找,才找到了柴房。”
婉儿轻轻地推开柴房门,看见小蜜蜂正倒在地上,没有动静。
“糟了,小蜜蜂还没醒来。”
婉儿走了过去。
“小蜜蜂,小蜜蜂,你快醒醒,快醒醒。”
婉儿轻轻地摇了摇小蜜蜂,不知怎么才可以叫醒他。
她十分着急地走来走去,又害怕被人发现了。
不一会儿,小蜜蜂终于慢慢地醒了过来。
“婉儿,你怎么在这里?我怎么在这里?”
“不要说了,小蜜蜂,你被家丁发现,打昏了拖到这里来的。”
“哦,那你呢?让我想想。对了,我想起来了,你拿到玉佩没有?”
“拿到了,我拿到了。”
“拿到了?我们就赶紧走吧。”
“好,我扶你起来。”
“不用你扶啊,我自已起来。”
“好吧,你自己小心一点,慢慢起来,不要摔着了。”
“好,婉儿,你放心。”
小蜜蜂轻轻地从地上慢慢地爬了起来。
“婉儿,我们走吧。”
“小蜜蜂,我们现在去哪里?”
“我们先出了这个县府官邸再说。”
“好。”
二人边说边走到柴房门边,轻轻打开了柴房门。
“站住,你俩胆子可真大啊!偷了东西还想走人?!给我拿下!”
十几个凶神恶煞的家丁正堵在门边,虎视眈眈地看着二人。
“我,我们没有偷东西!”
“偷了东西还不承认,绑了。”
家丁们蜂拥而上,把二人团团围住了。
惊慌之余,挣扎之中,婉儿身上的玉佩突然掉到了地上。
“这下没话说了吧?人证物证,在面前,东西就从你身上掉出来了。”
“不不不,那是我的东西!”
“你的东西?简直一派胡言!这明明是先前那个小乞丐的。”
“真是我的。”
“你还真嘴硬,走,去见县太爷去。”
一群人推推搡搡地把二人推到了县太爷的面前。
“老爷,这两个偷了先前那位贵客的玉佩。”
“什么?你们偷了玉佩?偷来卖掉吗?”
“启禀老爷,我们没有偷谁的,这本来就是我的。”
“什么?你说什么?这个玉佩本来是你的,放屁!”
“老爷,真的是我的。”
“两个黄毛小子竟敢胡言乱语,欺骗本官,来人啦,拖出去,重打一百大板!”
“老爷,冤枉啊!”
“什么冤枉?冤从何来?”
“你这个县官老爷,不分清红皂白,不查明事实真相,就打人啊!”
“你偷了别人的玉佩,还要耍恁嘴,你说玉佩本来是你的,你有什么证据?”
“这……”
“既然没有证据证明玉佩是你的,那就不成事实。”
“老爷,小蜜蜂可以证明玉佩是我的!”
“小蜜蜂?哈哈哈,他本来是与你一伙的。”
“那……但玉佩本来是我的……”
“既然拿不出证据,来人啦,把这两个偷东西的贼,拉入大牢,秋后问刑。”
“什么?拉入大牢?!”
两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就这样,两人被糊里糊涂地拉入了大牢。
在潮湿发霉的大牢里,两人各自被关在一间牢房里。
“小蜜蜂,小蜜蜂,现在怎么办啦?那个糊涂的县老爷把我们关在牢里,还收走了我的玉佩。”
“婉儿,我现在也想不出来什么办法了,只有听天由命了。”
“听什么天?由什么命啦?”
“走一步算一步吧,听说,我们问刑那天,有一个钦差大臣要来此处,到时,我们再喊喊冤。”
“真的吗?”
“真的!”
“好吧,只能如此了。”
“如果到时实在不行,我们再想其他的办法。”
“其他什么办法?”
“你忘了我是小蜜蜂啊?”
“好吧。”
两人在大牢里呆了一个多月了,形容憔悴,面黄肌瘦。
“出来了,出来了,你们两个!”
“什么事啊?”
“今天是你两人的最后一天了,吃饱这顿饭,送你二人上路!”
“冤枉啊!”
“别喊冤枉,快走!”
几个听差把小蜜蜂和婉儿押上了刑车,向西城门而去。
“大人,大人啦,听说钦差大人不是要来吗?”
“少废话,不来了!”
“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