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美凤完全想到自己一手带大的女儿竟然如此鲜廉寡耻,她气的手有些发抖:“奚珈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这样对她?你让她来给我看病,无论多忙她都亲自上门。她外公对你多好,你难道不记得了吗?”
说到陶孟,梁羽绮了一下,恼怒的说道:“陶爷爷的好我当然一辈子都记得,但是一码归一码,我追求自己喜欢的人,我没有错。”
见梁羽绮死不认错,李美凤心一横:“我等会就跟奚珈说我明天回乡下了,不用她给我看病了。”
梁羽绮怒目圆睁:“随便你!那我刚好也可以直接跟穆砚臻表白,反正我是不会放弃的!”说着梁羽绮把门一摔,又自己一个人躲在房间里不出来。
李美凤气的胸口发疼,等到梁思吉回来才红着眼眶说:“思吉啊,我们不如回乡下去住吧,我不想呆在这里了。”
梁思吉觉得很奇怪:“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羽绮呢?”
李美凤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十分的无奈,只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梁思吉说了。
果然,梁思吉一听立刻生气地去敲梁羽绮的房门:“梁羽绮,你给我出来把事情说清楚。”
梁羽绮捂着耳朵喊道:“我要说的已经全部都说了,你们怎么想都随你们,反正我是不会放弃的。”
从小聪明伶俐,读书从来不要梁思吉两口子操心,梁思吉一直以这个女儿为骄傲,却没想到她在这个事情上面突然如此鬼迷心窍。
李美凤拉着梁思吉说:“你现在就算是打她骂她又怎么样呢?该说的我都已经跟她说了,就看她自己怎么想了。”
梁思吉还想教育梁羽绮几句,可是不管他怎么敲门,梁羽绮就是铁了心不开门。
两夫妻互相对视了一眼,眼里都有掩饰不住的担忧。李美凤更是抹了抹眼泪:“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像时被人下了蛊一样,你说她才见穆砚臻几次,就要为了人家要死要活的?”
梁思吉是男人,自然了解男人的心里:“问题是她在这里想入非非,人家穆砚臻对奚珈可是一片真心,我看他从来都没有多看过其他女人一眼。”
这些话就是站在梁羽绮门口说的,她自然也听到了,并且知道梁思吉是故意说给她听的,但是梁羽绮就是咬紧嘴唇没有松口。
她和穆砚臻才重逢不久,穆砚臻对她不了解所以跟她没话说,这很正常。也正是因为这样,梁羽绮才更加觉得穆砚臻就是自己这一辈子要共度一生的男人,因为他配得上。
见梁羽绮丝毫没有要出来跟他们交谈的样子,梁思吉和李美凤忧心忡忡的坐在大厅沙发上,李美凤有些伤心:“我看我们还是回去算了。每次奚珈过来给我看病,这孩子纠缠着人家穆砚臻在那说话,还想去人家公司上班,我,我看着都替她脸红。”
梁思吉知道自从陆奚珈接手李美凤的病治之后,她的病好转的非常快,也不忍心就此中断她的治疗:“你先别着急吧,以后我也在家里陪着你们,穆砚臻就由欧文来招待。再说,我们要是真的走了,还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来呢。”
是啊,现在梁羽绮也知道穆家在哪里,如果她有心的话总能想到办法去接近穆砚臻的。如果他们两个也回乡下了,那就完全没有人看着梁羽绮了。
想到这里,李美凤也反应过来了:“你说的也对,我们暂时还不能回去。今天奚珈还给了梁羽绮请帖,邀请她去参加穆家大少的婚礼,我看奚珈这孩子真的是真心把羽琦当朋友看呢。”
梁思吉叹了口气:“是梁羽绮鬼迷心窍,不懂得珍惜,以后有的是她后悔的时候。”
梁羽绮此刻根本没有心思搭理梁思吉两夫妻,她只要想到穆砚臻对她不苟言笑,疏远冷漠的样子心里就像被猫抓一样,太痛苦了。如果再这么下去,恐怕等到陆奚珈和穆砚臻都已经结婚了,她还没机会让穆砚臻了解她。
第二天,梁羽绮经过一晚上的思索,早早的起床打扮准备去穆氏面试。李美凤见她一大清早就出门,有些奇怪:“你这么早去哪里你不吃完早餐再走吗?”
梁羽绮有些不耐烦:“我约了朋友,来不及了。”她不想跟李美凤说去穆氏面试的事情,免得她又在耳朵边嘀嘀咕咕的,烦躁死了。
梁羽绮去到穆氏,接待她的是人力资源总监,在咨询过梁羽绮的基本情况之后,她递给梁羽绮一张表格:“麻烦你填一下基本资料。”
梁羽绮却有些东张西望的:“你们穆总今天没有过来吗?”
因为知道是山呕吐介绍过来的人,人力资源总监也很客气:“你是说哪位穆总呢?”
梁羽绮愣了一下,不是说穆砚臻平时不来公司吗?那还能有那个穆总,除非……
她留了个心眼:“砚臻或者砚修都可以啊,我来了总要跟他们上去打个招呼。”
人力资源总监见她称呼的如此亲密,也就一时松懈:“大少最近忙着筹备婚礼,这段时间都很少来公司呢。二少今天不知道上班没有,我先去确认一下。”
梁羽绮笑的很得体:“那就麻烦你了。或者我现在给砚臻打个电话?”
人力资源总监摇摇头:“没事的。二少有时候在实验室的,电话没有信号,我帮你去确定一下,你先填下资料。”
梁羽绮强忍着心里的异样,乖乖的坐下填资料,心里却翻江倒海一样的,原来穆砚臻昨天说的话都是骗她的。现在的穆氏根本就是穆砚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