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午这几年一门心思的想着如何哄李雪开心,修炼之事早已被他抛在了脑后。
现在的尚午比起几年前的他,修为也仅仅是从先天五层突破到先天六层,只精进了一个小境界。
今天抱着看热闹的心思前来的尚午,怎么也不会想到会引火烧身,而且要杀他的人是星亥,出手的人是线组织的杀手。
更加不可理喻的是,这个线组织的杀手在几年前还是尚午想杀就杀一位天剑仙门弟子兼情敌,向震。
时隔几年,再次遇到向震,尚午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这个曾经自己想怎么羞辱就怎么羞辱的向震,今日竟已经是一位三花境界的高手。
而向震此次前来带的人手虽然多,但在一位三花境界高手的手下,就是一堆待宰的羔羊。
向震顺着星亥所指看去,这才发现了尚午和李雪,面对这个曾经令他魂牵梦绕的女人。
向震那颗已经冰冷如寒铁心脏又开始变得火热起来,他冷冷的盯着尚午,道:“线组织的规律,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既然收了星亥一颗灵石的酬劳,就应该为他杀人。”
尚午的表情僵硬了起来,沉吟良久,终于是在脸上挤出了一丝僵硬的笑容,道:“向震,你记得么,我们还一起吃过饭呢!”
回应尚午的,是向震强势袭来的一剑,剑鸣之声如有雷暴骤雨,紧紧一瞬间,向震的剑已经是迫在眉睫。
可是尚午此时的手却还没抓住剑柄,不是尚午太慢,而是向震出剑太快,已经快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尚午胸前的项链忽然破碎,一道冰墙横在了其身前,竟然硬生生挡下了向震的一击。
尚午面目狰狞,喝道:“向震,就算你修为比我高又如何,我身上的法宝还有很多。无论你的修为多高,无论你的剑多快,你都杀不了我。因为我们的出身不一样,我一出生就注定是万人之上的地位,而你一出生就注定是一个下等的贱民,注定被我踩在脚下。这一点,不是什么修为可以弥补的,而是你我一出生就已经注定的。我天剑仙门就连线组织也不敢轻易得罪,更何况是你,有天剑仙门为我撑腰,你根本就杀不了我,也不敢杀我,而且你也永远不会得到李雪。”
向震冷眼注视着冰墙另一面尚午那丑恶的嘴脸,道:“你说了这么多,不过是为了掩盖你内心深处的恐惧与心虚罢了,不论你怎么说,今日我必杀你。”
尚午张狂大笑,道:“既然如此,那就看看我用多少雷珠能炸死你。”说话间,尚午一拍储物袋,成百上千颗雷珠犹如龙蛇游走,排成一线持续轰炸向震。
向震身上的气势忽然一变,霎时间仿佛是换了一个人一般,此时的向震浑身上下充满了圣洁的气息。
一朵由灵力汇聚而成的莲花在向震的头顶显现而出,散发出莹莹白光。
雷珠形成的长蛇竟然进入不了白光的笼罩范围,无论尚午怎么使尽全力,也是无济于事。
向震冷声道:“三花境界的力量,不是你能够理解得了的。”说话间,向震头顶的莲花开始无限的膨胀,直到将尚午一行所有人笼罩之后,才停止了继续了下来。
尚午清楚的看到了朵莲花的花瓣在自己眼前不断的放大,直到花瓣之上的纹路清楚呈现在眼前,纹路又在继续放大。
最终,尚午看到了这朵莲花的最微小的组成单位,那是一道犀利无比剑气,整朵莲花,竟然是无数剑气聚合之后形成的产物。
尚午不敢有丝毫怠慢,一拍储物袋拿出一口大钟,大钟迎风见长,在大钟扩散之间,将无数的剑气逼退。
尚午的灵力飞快的注入大钟之中,这本是平平无常的一口大钟霎时间光芒大方,金色的光芒迅速凝结,形成一道金黄色的钟形屏障护住了尚午和李雪二人。
也正在这时,向震冷声暴喝:“天花,剑雨!”
组成莲花的无数道剑气开始疯狂的席卷起来,攻击犹如雨水一样密集,不停歇。
一时间尚午一方之人活着的只有尚午和李雪,其余所有人在天花,剑雨这一招的攻击之下,尸骨无存。
护住尚午和李雪二人的大钟屏障非同寻常,在如此犀利的攻击之下,依旧是金光不减,有这样的宝物在,难怪之前尚午敢口出狂言。
向震眯了眯眼睛,冷笑道:“看来你有一个不错的龟壳,不过你以为当个缩头乌龟就是安全的么?”
尚午狂笑,喝道:“向震,你莫言逞口舌之力,这护法金钟乃是一件罕见的圣器,有圣器保护我,你能奈我何。而且我已经通知了天剑仙门的三花境长老,你现在给我磕头认错,说不定我还会为你求情,让放你一马。”
向震道:“天花,流水。”
无数的剑气汇聚,形成了一bō_bō澎湃的剑浪狠狠的轰向金钟屏障,圣器果然是圣器,在如此的攻击之下竟然也稳如泰山。
在金钟屏障之内的尚午张狂的大笑,道:“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吧,本公子全当是看猴戏了。”
向震面露怒容,道:“接下来,我将用出我的最强一击,挡下来,你生,挡不下来,你死。”
“天花,雷暴!”
无数如同大浪的剑气忽然汇聚,重新凝结成一朵莲花,此时的莲花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圣洁之意。
而是充满了凶狠的杀意,白色的莲花也变成了黑色,杀气凝聚成黑色的细流,在莲花花瓣之间犹如龙蛇一样游走不定。
忽然间,莲花整个消失,变化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