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尚站在身后,看着前面一高一矮,一黑一白的背影,满目的不明思意。他踌躇着往前,开口叫住她:“辛医生,如果他还不说,你真的打算打死那个女孩么?”
辛粒停住,背着他撇撇嘴:“你觉得我是这么没人性的人?”
他急切的想要证明什么,脱口而出就是反问:“难道不是吗?”既然她一直都是这样心狠手辣的人,那问这些又有何意义?
她不想和他做过多的解释,有些事情过程根本不足一提,结果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此刻她也不在乎别人对自己看法,只要目的达到了,随他们怎么诋毁。她轻叹一口气:”你说是那便是吧。”
格尚竟无言以对。
辛粒此刻不想再看到他,或许是今天见太多了的关系她竟产生了腻烦,她觉得这样不对的,可以讨厌某件事,讨厌某个地方某个东西,却不能无故讨厌一个人。她猜想,大概是审美疲劳了。于是摆手让他回去休息,他却固执的跟紧。
“啊!好痛好痛!!护士长轻点啊”休息室里传出鬼哭狼嚎。
凯琳闻声怔了下,动作更轻柔了。
娇俏可爱的女子翘着腿趴在病床上自言自语:“为什么呀,明明我做了那么多层保护的说,为什么还是痛啊”
凯琳拍拍她脑袋:“辛医生已经很温柔的抽你了,不然何止一条浅痕啊,乖,擦点药很快就好了。”
“我这是自找的,该!”她愤愤的往自己脸上拍了一巴掌。
护士长看着她,翻白眼“不过你演技挺好”
小可爱震惊于护士长睁眼说瞎话的功力:“演死人谁不会啊?”
“我是说呻吟。”
“我是真痛!!!( ̄︿ ̄)”
微风习习,吹醒了路旁沉睡的大榕树,树上黑色的乌鸦嘎嘎嘎的哀叫着实凡人,它一个蹬脚飞抵身子绕着路过的巡逻守卫飞行,好不嚣张。
“滚开,滚开!”守卫被扰得心生惧怕,连忙挥舞着手电筒欲将之赶走,乌鸦嘎嘎叫向上煽动黑色的翅膀飞了起来,他叹口气,嘴里嘟嘟嚷嚷的埋天怨地:“的,这鬼地方真tm恐怖,找只鬼都没有,啊啊!!”
他突然哀叫起来,吃痛捂着受伤的手蹲在地上,原来竟是那只被赶走的乌鸦心生怨恨,瞪着怨红的双眼向他直冲而下,嘎吱一下竟调走了他手上的一块肉。他吃痛得嗷嗷大叫,手上的电筒早就不知掉落到了哪里。
“的死乌鸦,总有一天炖了你。”他抹黑爬起来,就着一点点月色向前寻找着自己的电筒。
“嘻嘻嘻——我的手链,好漂亮啊~”尖锐的女声带着病态的阴森森,嚓,呲,嚓,呲,断断续续的刀具砍碎骨头的声音传入耳中,他瑟瑟发抖。壮着胆子向前走了几步,突然,呲嚓呲嚓的声音加大,频率加快,伴随着女人喘气的声音:“你欠我的,你欠我的,哈哈哈哈哈。”那个女声当真是丧心病狂了:“你要死,你该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