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商量了几句后。便四处散开,去找关押牡丹他们的所在。却说天啸接连看了几间房,屋里虽有灯光均空无一人,正在纳闷之时,夜色中突然响起了大雕的尖叫声,忙出屋随声寻了过去,拐了个山道后。来到一小山坳。四五处火把下有三个屠夫正在宰两条牛,这血已放了,皮也剥了,正在剖肚取肠。天啸仰首往天空看去,见一对大雕在屠夫头上盘旋,想必是嗅到了血腥味赶过来找机会下手。
这雕儿也是聪明的猛禽。知道整条牛它叼不走,就不停地在空中盘旋,等下手的机会。直到三个屠夫先将牛头割下,又取下四腿,再将牛身分成了十来块。雕儿这才猛冲下来,惊得屠夫不知是何怪物,忙往边上一闪,火把也让大雕的翅膀给扇灭了,接着就没了声音。
就这么惊魂了一会后,见山坳里再也没甚么动静,屠夫这才敢重新点燃火把,一瞧少了两大块牛肉,忙一同去禀报银针婆婆,天啸也就尾随在了身后。没一会的功夫屠夫入了客堂,天啸就躲在门外窥视,只见有个屠夫说:“婆婆,刚才突然来了甚么怪物,打灭了火把,抢走了两大块牛肉,故来禀报。”银针婆婆听了不信,冷冷笑道:“莫非尔等趁谷主不在家,想偷喝酒,藏了这两大块牛肉,却说是给怪物给抢了。哼,这百花谷里又何时出过甚么怪物,分明是尔等私吞了牛肉却来诈我,是也不是。”那屠夫摇头笑道:“既然婆婆你不信,那我等也无奈,就随你怎么想吧。”银针婆婆听了大怒,喝道:“你竟敢冲撞我,找死。”言毕还真会下重手一掌打向这屠夫。这屠夫也是灵敏,闪身避过叫道:“想你这老太是我谷主的亲姐,方敬你一声婆婆,若再出招,我便要还手了。”银针婆婆听了更怒,出手便打,嘴上还说:“你这天杀的屠夫,竟敢轻视我,那我便代谷主取了你性命。”显然这屠夫也是个好手,便与银针婆婆拚起命来,另两个屠夫想上前相助,却被东方剑与天雷给拦住了,一时动手不得。就这么,俩人一来一往地打了三十来招后,银针婆婆忽然手一扬,从袖内打出一把银针,屠夫躲闪不及顿时成了刺猬,倒地而亡。“你俩也该死。”她挥掌想取第二个屠夫性命时,忽听得窗外有人冷“哼”了一声,这心头一惊:“象是小师弟。”忙收回掌力吩咐屠夫快把牛肉送到厨房去,再杀头肥猪,煮了端来这里。天啸在暗处听得真切,心想你银针婆婆竟敢囚我妹子,那必是偷吃了天王老子的熊心豹子胆,我今夜定然要你付出代价。见另两个屠夫从里面出来,他忙尾随在后回到了山坳,躲在暗处琢磨着,怎样才能在那死去的屠夫身上做文章,策反这两个屠夫为己所用,摸清百花谷里的机关和陷阱,尽快将谷外的人全都引进谷来,那救人也就方便多了。
这百花谷里还真无庸才,不论是丫环还是菜农,不论是厨娘还是屠夫均是高手。而这三个屠夫是一母所生的亲兄弟,老大胡立,老二胡广,老三胡康,均是伏虎拳的传人,却也是三个痴情种。十几年前,这仨兄弟同时被艳红的姿色所迷惑,来到了这百花谷里,从此成了这女人满足性欲的工具。在这里也不聊赵氏兄弟的满足,艳红叫床那些破事了,就说死了老二胡广,老大老三回到了山坳一看,顿时傻了眼,怎么又少了两大块牛肉。“定然又是被那怪物给叼走的。”胡康嘀咕了一句,从猪栏里抓出一头肥猪来,胡立看得真切,将手中尖刀往猪脖子上一捅,这猪在嚎叫声中喷出鲜血来,拔蹄就跑,在山坳里窜了百十步后倒在了地上,抽搐了几下四肢,就等着成为别人桌上的下酒菜了。胡立过去将猪拖了回来,为了省心也不烧沸水用于烫皮刮猪毛,就将肥猪倒挂在了柱子上,边和老三剥猪皮,边聊老二的死,和在百花谷这十几年的苦日子。聊到恨处,胡康说:“老大,我们仨兄弟陷在这百花谷里,既没出谷去看过爹娘,又没留下一男半女来续我胡家的香火,却整日让那骚娘们高亢。娘的,现在老二没了,我们不如离开这里回汝宁去吧。”胡立叹道:“这老太的功夫实在了得,又有那十几个老太和两个小子做帮手,今日又来了天磨会这四十来个好手,我俩又怎么逃得出去呢。算了,还是这么过吧。”胡康气道:“哼,刚才若非是窗外有人故意哼了声,我俩早陪老二去了。娘的,反正我死也不想呆在这了。老大,你不走,我走。”此话刚落,暗处便送来了一句话。“要走,带我俩一起走。”便从暗处闪出两个人来,均是三四十岁的少妇,却是百花谷里的厨娘。“景凤,芯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