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天,相继有兄弟来报,说:“堡主,锦衣公子已离了喜来谷后,与美少妇不知用的是何种剑法。总之在眨眼间杀了灵县二千守军。之后,他与美少妇分道,在河南府郊外,与狼山四怪师徒和百余兄弟赶着三百余匹良马,百余头大牦牛。和三四十峰野骆驼到了九江府。在那,将良马,牦牛,野骆驼运上了大船。狼山四怪师徒和百余兄弟也上了船。但锦衣公子,和昆仑老怪的长臂猿骑着乌血神马,带着大雕和藏犬一路闲逛地回到了青州城,从大门入了孤雁府。堡主。你说此事怪不怪?”万良皱了几下眉头,也搞不清这锦衣公子究竟在捣甚么鬼,就问:“那,狼山四怪师徒和百余兄弟押着良马,牦牛,野骆驼。又去了哪?”另一兄弟说:“也到了孤雁府,是从码头上入府的。”万良愣道:“既然都是回孤雁府,这锦衣公子为何不走水路,非要慢悠悠地骑马回到青州城呢?”万义坤说:“爹,自孤雁府遭血洗后。我总感觉这锦衣公子背着天下武林在做件甚么可怕的事。否则,他何必要偷偷摸摸,弄得这般神秘。我猜想,这事一但实施,必然惊天动地泣鬼神。”
众人正在猜测锦衣公子真正的意图时,赵五叔回来了,只是模样有些狼狈,身上还多处受伤,万良忙让他坐下,问:“你遇上哪路人物了,竟伤成这样?”这赵五叔先伸手从条几上取过一把大茶壶,“咕咚咕咚”地将壶里的茶水全喝了,这才放好茶壶,说:“堡主,杀死刘三他们和打伤我的人,是孤雁府的两个丫环。”这话听得万良当即惊座而起,疑惑地闰:“当真是孤雁府的丫环,就两个,不会搞错?”赵五叔点头说:“错不了。堡主,这两个丫环自个说,她俩是孤雁府后院的平儿和伏儿。”万良还真不敢相信,孤雁府的丫环竟然将天云堡的好手伤成这样,心里微感吃惊,问:“那你们探到了甚么?”赵五叔说:“堡主,还真不敢相信,孤雁府正在铸造型状怪异的车轿。”万良愣道:“型状怪异的车轿?说说,怎么个怪异法?”赵五叔用手比划着说:“这车轿,要比一般车轿大上六七倍。车轿的车身,全用檀香木制成,檀香木外还包有铁皮。车轿的车辕由生铁铸成,比一般车轿的车辕大一倍,左右各两只。这车轿前后都有门,左右都有窗,轿顶还有凸出的通风窗,就象是座可移动的小屋子。在这么大的车轿内置何物,我就不清楚了。但我见了,牵引这种车轿的是三头大象。我还见了辆比一般车轿大上三倍的车轿,车身全用生铁浇成,听衡山三杰中的石志在对七八个铁匠说,这种车叫囚车,要造百辆。到时,每辆车上囚八人。这囚车,是用三峰骆驼牵引。还有,凡孤雁府的墙体上,都写着同一句话。”如此车轿闻所未闻,可孤雁府却已经造出,用骆驼大象这等庞然大物来牵引,别说是置何物有何用,单单听说都已有些骇人了,看来锦衣公子对复仇所下的本钱已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这锦衣公子的最终目的又是甚么呢?”他正在想,听了属下这话,忙问:“是句甚么相同的话?”赵五叔长长地吐了一口气,道:“这句话是,擒庞休,囚不通,灭聚雄,毁武林,绝江湖,打得七大门派伏手称臣。”
孤雁府竟敢用如此大话来激励全府上下,那必是锦衣公子正在酝酿一场举世未有的血腥大屠杀。“幸好话中没有天魔会。”万良刚庆幸了一句,小女回来了,照面便说:“爹,锦衣公子的夫人让女儿带句话给你。”他听了一愣,问:“锦衣公子的夫人有话给我?”万丽点头说:“爹,锦衣公子的夫人说了,让爹别和江湖人物有瓜葛,也别让江湖人物再入天云堡了。不然,孤雁府在眨眼间将天云堡移平。”这话听得万良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有位天云堡高手却冷笑了一句:“毁我天云堡,孤雁府有这能耐吗?”万丽忙说:“孙二叔,你这话在家里说说也就算了,千万别在外面说,不然我天云堡的死期也就到了。”让小女这么一说,万良的冷汗也冒出来了,问:“你是不是看到了甚么?快告诉爹。”万丽点头道:“爹,锦衣公子的十四夫人,带女儿去看了三样东西,女儿就知道半座武林已没了。但女儿答应过白文,不将所看到的告诉任何人,所以女儿不能告诉爹。但有一点,女儿可以对爹说,别说是小小的聚雄山庄,就是七大门派联手,也只能是送死。锦衣公子的目标不是几个帮会,而是整座武林。他送女儿出府时说了一句话,要么天下武林今日再来血洗孤雁府,不然整座武林就是他锦衣公子的盘中菜,谁也休想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