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一敌九,出不了三招,便彼此难顾,乱了章法,眼看就要被人活擒,绝境中掷出双剑直飞范文和清风神尼,随即双袖一拂,将袖内暗器尽数打出,趁对方慌乱之时,反手一掌就往自己的天灵盖拍下。同时绝呼∶“师弟为我报仇。”也就在这生死关头,只听得身后炸雷似地响起一个声音∶“教主,我来也。”楚贞贞吃愣了一下。还没回过神来,已见三个黑衣人飞马赶到,一阵乱杀,瞬间打乱了对方的阵势,并以二对九,把阿扎他们压在了一侧,另一人朝她长棍一挥,叫了声∶“贞贞姐,随我来。”一棍打在她的马屁股上。朝双峰岭驰去。
“这不是雪梅的声音吗?”楚贞贞在绝境之中听到雪梅的声音,越发感到亲切。对天赐的感激之情又加重了许多。她不及细想,紧随雪梅离了秃石山。驰入了一片林子。“牡丹,救出来了。”出了林子,雪梅见身后无人追来,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勒住马蹄,指了指前面的一群人,对赶到身边的楚贞贞说∶“瞧!贞贞姐,万人愁他们,已先你一步到了这里。”
“教主,你终于冲出来了。”
“教主,你没伤着吧?”
“教主,”万人愁,三指兽等四十多人“呼啦”一下围住了教主。“贞贞姐,进岭后的一路之上,凡见红布条的,均是滚木,可阻拦追兵。过了木桥拆了之后,你们就安全了。那,贞贞姐,万人愁,我俩走了。各位保重。”牡丹俩不等月牙教人回话,快马消逝在了夜色中。楚贞贞担心追兵会即刻赶到,也不敢在岭口久呆,刚要进岭,只听得身后传来了一阵杂乱的马蹄声和呐喊声。“教主快走,我们后会有期。”两匹快马疾驰而来,在与万人愁的马匹一闪而过时,陈锋朝着楚贞贞叫了一声,随即便驰入丛林消逝了。
楚贞贞见追兵将到,忙带人驰入了岭上,凡见红布条,只要自己人过尽,便一拉之后阻截追兵。
一路之上拉了七八回,已将追兵甩开了一大截。次日天明,他们过了独木桥,才见迎面壁上写有“禁地”两字。再一见四周,所到之处均是悬涯峭壁,怪石重叠,草木不生,地势十分险要,只要独木桥一拆,纵然是千军万马,也奈何不了他们。再说,等阿扎,东方诚挚他们赶到“禁地”,已是中午。大家一看,绝地之处已断了去路,就是能飞过眼前这三丈余宽的断崖,他们之中也只有十来个人。如要伐木搭桥,必要费时不少,再说月牙教已经远去,钻入丛山,要找也没个方向,一堆人商量了几句后,决定打道回府,待探到月牙教的踪迹,再作打算不提。
却说陈锋和白眉魔王赶到七里坡,已见牡丹俩正在道上等候,彼此聊了几句后,便直奔万家同乐城。
自走了陈锋四人,天赐也无事可做,帮中事务全交给了马啸天,方翔,顾一柱三人打理,自己带着死缠不休的马璐,也不带随从,自由自在地在城中逛游。一日中午,天赐在关帝庙门口,从后被人叫住,回头一看,却是在军校场斗杀时撞见的那个黑玫瑰,忙上前招呼∶“你好!秀。”
接着,忙又补了一句∶“但我不是聚雄山庄的那位十三少。”只怕这黑玫瑰又错认了自己。黑玫瑰很是大方,朝天赐“嘻嘻”一笑,说∶“现在我知道了,你是海盐帮的帮主,名叫天赐,是吗?”“不错。”天赐一笑,问∶“找到十三少了吗?”黑玫瑰的脸,瞬息阴了下来。她叹息了一声,指了指关帝庙说∶“但愿关老爷会保佑他有惊无险,有灾无难。”天赐有些紧张“∶怎么,十三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被人囚在了哪座岛上。”
“什么?”天赐彻底紧张了起来∶“快说,你这消息是从何而来?囚十三少的,又是什么来路?”黑玫瑰见天赐如此关心十三少的安危,便将东野门近几日打探到的消息。一一告诉了天赐。“你说,十三少的处境,是不是很危险?”天赐没有回答。只是瞧了一眼神色慌乱的马璐,说∶“璐妹。我和这位秀有事要谈,你先独自回府。
对了,回府后,不许乱想,也不许把这位秀刚才说的话,告诉任何人。你捎话给李三,让他带五十个兄弟,备上七天的淡水和干粮。坐上三桅船,在城中码头等我。”马璐轻轻地“嗯”了一声,象只受惊的小鹿,拔腿就跑,扎进了人流,转眼没了踪影。“我还没吃饭。你吃过了吗?”“没呢。
一出关帝庙,就撞见了你。”“那好。我们边吃边聊。你看,哪里安静些?”“聚英楼。是我家开的,就在前面。”天赐点头一笑,跟着黑玫瑰。离了关帝庙,过了狮子桥走几步,就到了聚英楼餐馆。正在口送客的掌柜沙丘一瞧见黑玫瑰。忙招呼∶“二秀,是路过呢?还是请朋友喝酒?”走进了聚英楼,黑玫瑰才指了指天赐,吩咐沙丘∶“听着,这是我的生死至交,海盐帮的天帮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