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真的爱到骨子里,在发现真相时,才绝望的这么彻底。
“求你,帮帮我……”薄若蝉翼的睫毛似有泪光闪烁,哽咽的声音在乞求,“不是你也会有别人……自甘*也好,不要脸也罢,一个人我撑不下去……我做不到……”
“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做回以前那个冷静坚韧的陆半夏?”刑天无奈的叹气,她的绝望,令他心碎不已。
“给我一个孩子!”眼睛里有泪水,语气却是无比的坚决。
刑天看着她,眸光复杂,挣扎。
不是你也会有别人。
刑天知道她是说到做到的人,若不是李越祈让她绝望至极,她不会用这样自我摧毁的方式结束婚姻。
“这真的是你想要的?”
陆半夏点头。
悬挂中央的水晶灯熄灭,留下*头一盏橘色的灯光,渲染着整个房间都*不已。两个人跌进柔软的大*,顿时陷下大半,昏暗中炙热的唇瓣在微凉的肌肤上留下滚烫的烙印。
放纵,有时真的无关任何,只不过是利用身体上的宣泄,寻求一种解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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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晚上十点,李越祈一只手捏着资料,另一只手用手机一遍遍的拨着陆半夏的手机,耳边传来的是一次又一次的冰冷声音:“对不起,您所呼叫的用户已关机……
耐心全无,将手机摔在沙发上,手里的东西让黑眸里的愠怒更甚,手指骨节都在咯吱咯吱作响。
她,怎么可以这么做!
被摔在一旁的手机突然一震嗡动,李越祈眸子一掠,立刻拿过手机,是一个陌生号码发过来的短信。
——你的妻子在金鼎酒店1999号房和别的男人....一(夜)情!”
李越祈的眸子倏地一紧,身子僵硬两秒,迅速起身……
无论真假,他都要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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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传来水声,坐在*上的陆半夏用薄毯裹着自己,薄毯下的自己,不着寸缕。
结束了。
一切,都结束了。
身体感觉到冰冷,酒精逐渐散去,她也清醒过来了。
自己在做什么呢?
活了这么多年,陆半夏从未觉得自己有此刻这般的狼狈,可笑,愚不可及。
为了一个和陆子矜*,一个想把自己变成疯女人的男人,把自己的尊严和骄傲丢在地上,肆意的贱踏。
在浴室里的人还没出来之前,她掀开薄毯,缓慢的下*,捡起地上一堆凌乱的衣服,慢慢的为自己*上。免得等他出来,两个人尴尬。
今晚的事情,她需要冷静一段时间,再给对方一个交代!
裤子穿好,衬衫的纽扣刚从最后一颗扣到第三颗,房间的门被人拍的轰隆隆作响,声音怒不可遏:“陆半夏,你给我出来!”
是李越祈的声音!
陆半夏怔愣,来不及反应,房间门已经被人踹开。
“这位先生,您别激动,您这样做,很容易影响到隔壁客人的休息……”旁边站着的经理拿着房卡,冷汗涔涔,着急劝阻。
为了酒店的名声,不敢懈怠任何的顾客。尤其是这个男人给人一种随时要杀人的样子,经理担心的几乎要将心提到嗓子口。
李越祈只是抱着过来看看的态度,但当他描述陆半夏今天穿的衣服颜色,看到前台小姐的神色闪烁,他就克制不住的冲向电梯,要亲眼验证。
他不相信陆半夏会做出这样的事,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否则当初自己就不会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可是当踹开门,看到*上凌乱的薄毯,她凌乱的衣服,衬衫的扣子剩下两颗没扣,白希的肌肤上那么明显的吻痕,她的唇瓣也是红肿,一眼就能看出是经历多么疯狂的亲吻。
浴室里还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就算是瞎子,现在也能感受得到,之前这里发生过什么。
他们刚刚做完,男人正在洗澡!
李越祈清隽的容颜阴青,漆黑的眸子倏地猩红,极其恐怖,瞬也不瞬的看着她。
不止是经理,就连陆半夏也能感受到他此刻的愠怒,后背不由自主的漫上一层凉意。
房间,像是要沉入地狱前的冰冷。
这双燃烧着怒火的双眸,也曾温情脉脉深情凝视过她,此刻却蕴着死亡般的决绝。
“我给你一分钟时间,解释!”李越祈垂在身侧的双手收紧成拳头,即便是亲眼看到了,他还是愿意给她解释的机会。
也许像当初他和陆子矜那样只是*,并没有发生任何实质性的事。他想听她说,什么事都没发生,只要她解释,不管说的是什么,他都相信!
之前的事,他统统都可以算了!
“告诉我,你和他没有发展到那样的程度,说你还是只属于我一个人!”他看似平静的在循环渐进的(诱)哄她。
他刚进来的时候,陆半夏有过一阵惊慌失措,但此刻她已经彻底冷静下来,可以说在这个房间里,没有谁会比她更冷静。
寒冽的眸光看向李越祈身边的经理,经理脸色讪讪,犹豫几番,倒是立刻离开,替他们关上了房门。
“我没有什么可解释的,就如你眼睛看见的那样!”陆半夏平静的声音略有沙哑的响起,很像疯狂之后的后遗症。
他眼睛看见的,她知道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什么吗?酒店的房间,他的妻子衣衫不整,唇瓣红肿,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