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夫,明天有个青年中医交流会议,我请你去当青年医生代表,吴大夫方便吗?”
好嘛,吴良差点把盛春华给忘了。
除了钱名科和钱名举之外,还有盛春华这位业界大佬,也在积极跟吴良搞好关系。
虽然两人的关系还没有好到可以拜把子称兄道弟的程度,可是盛春华这是破天荒的头一遭,对年轻人这么客气。
吴良考虑了一下,然后问道:“盛会长,参加会议浪费的时间多吗?”
盛会长微微皱眉,只因吴良所用的“浪费”这个词,让盛会长有些介意。
在盛会长看来,医生这个职业是无比神圣的,而青年中医交流会议,更是神圣,怎么能说是浪费时间呢?!
不过,盛会长并没有过多的责怪吴良,为了顾全大局,为了这点小事而伤了和气实在是没必要。
当然,吴良并非有意贬低。
或者说,他从来没有贬低过,甚至医疗事业在他心中永远都是一门神圣的事业。
但是一码归一码,吴良自认为并不完全是医学界中的人,自己的首要目的是完成败家大业,任何影响和阻碍败家大业的事情都应当三思而后行。“吴大夫,本次华都青年中医交流会议,将会汇聚全华都优秀青年中医,大家坐在一起,相互交流医术,并且做好先进思想工作,不仅要学医术,更要学医品,中医是我华夏国的瑰宝,我们应该继承发扬,
绝不能这中医在我们这一代没落。”
盛会长说的很严肃,很认真,听语气就是上了态度。
可是,吴良并非科班出身,并不喜欢盛会长给他灌输这么多先进思想和大道理。
在吴良看来,有些虚了。
作为中医,治病救人,救死扶伤,才是重中之重。
只有让更多的病人信任中医,才能发扬壮大。
吴良只知道,如果有人在他面前病倒,他会以最快而且最有效果的方式,将病人医好。
至于那些什么先进思想之类的,吴良并不是很感兴趣。
不过,像这种会议,肯定不是盛会长一人就能够决定的,需要协会成员共同商议,更何况盛会长是协会的副会长。
吴良看在盛会长的面子上,并没有直说,也算是互相留个面子。
“盛会长,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就去看看吧,时间定在什么时候?”吴良问道。
实际上,吴良完全是卖盛春华一个面子。
加上最近没有接到败家任务,相对比较轻松,所以才愿意接受盛春华的邀请,担当本次华都青年中医交流会议的代表。
“吴大夫,时间定在明天上午十点。”盛春华说道。
“那好,我明天去一趟,需要做什么工作吗?我作为代表,应该有任务吧。”吴良觉得,绝对不是去逛一逛这么简单。
随后,盛春华回答:“吴大夫,不瞒你说,这次会议与你有关,在大会结束之前的最后一个环节,就是任命你为华都青年中医协会的会长,你懂我的意思吧?”
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吴良将要担任会长了。
不过,是青年中医协会的会长,而非整个中医协会的会长。
即便如此,也很难得了。
因为在往届,华都青年中医协会会长,必须满足三十周岁,而且对履历的要求十分严格,必须在中医学术刊物发表至少三篇学术论文,才能有资格当选。
光是三篇学术论文,就成为一个很难跨过的门槛。
而到了吴良这里,直接破格任用。
这其中,少不了盛春华的努力。
由此来说,盛春华是真的看准吴良这人了,不然也不会费尽力气将吴良破格提拔。
突然就要被任命青年中医协会的会长,吴良很无语。
别人都争破头恨不得爬上去的位置,吴良却不想当。
只因,若是当上了青年中医协会的会长,无形之中又担负了一份责任。
吴良的初衷,只想安安静静当个败家子,实在不想担任其他职位。
“盛会长,我觉得不能胜任。”
吴良认为,现在明说出来,总比将来撂挑子要强。
“吴大夫,你就不要谦虚了,你是最合适的人选。”盛春华很肯定吴良的医术。
“我的履历与学术论文,都没有,不适合担任这个职位。”吴良找理由说道。
“吴大夫你放心,这些都不是问题,我不是个唯学术论的老学究,我觉得医术最重要的是实践,理论不是很重要,特殊时期就要采用特殊方式,如今匡扶中医的大业,需要的就是你这种真正的医术天才。”
盛春华很看好吴良,虽然年纪大,但的思想并不落伍。
在盛春华看来,只要能医好病人,就是一名好中医,而整天只知道讲医理的人,走上的是一条窄道。
而吴良也并不是不自信,反而他认为整个华都也很少有中医能与他一较高下,只是觉得当个青年中医协会的会长,将来会很麻烦,自由的时间受到影响。
“我对我的医术很自信,只是,我这人喜欢悠闲一些的生活。”吴良又直言道。
“吴大夫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吧,如果可以,我会尽量满足。”
盛春华对自己也很怀疑,平时他绝对没有像今天这般求过人,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比他年轻四十多岁的小青年。
今天这次算是他破天荒了,几十年来从未有过。
他觉得,可能是吴良的医术太高超,觉得这个人才太优秀,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