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你们怎么搞的?”山狼在老营寨的坡道下,对着攻击不利的几个首领骂道!
“族长,这个地方确实不好攻啊!就一条路,士兵们都堵在这条坡道上,人多也没有什么用。”一个首领回答道。
“我记得之前有一条后路的,你们还没有找到?”山狼显然不满意。
“找了,早被封死了。”
山狼现在才不过十三四岁的模样,他现在最想的就是到处打战,狼爪给他的二千奴兵,加上他自己带出来的部队,差不多二千三四百人,训练的个个都是嗷嗷叫,都想到哪里干一下。
没有狼爪的允许,他又不敢乱打,只好拿自己地盘上的小部落练手,最近一个多月,周边的部落都被打得差不多了,奴隶抓了一大堆,也没得到什么太大的好处,反而搞得粮食有些紧张。
现在山狼把主意打到了高仓族老营寨的头上,据他所知,这个老营寨大都是伤兵在驻守,人数七八百人,战斗力应该不太强。
除了好打以外,山狼认为还是可以搞到一些粮食的,所以他就带兵前来攻打。
不过这个龟甲防守做的很好,充分利用了老营寨的地理优势,把山狼的部队压制在营寨外。
山狼部队按照郑云飞之前训练的攻城战术,三人一组,二人在后面用长竹竿顶推,一人在前猛冲上墙的办法,在这里遇到了巨大的损失。
一个是老营寨的寨墙前,并没有太长的空地,没有跑动的空间,冲击力不足,在前面蹬踏营墙的人,上墙本来就不容易。
而墙头,早就被飞鸟制作了木制的斜坡,这种向外倾斜的斜坡安装在营寨的外墙,采用这种冲击的方式,很容易在接近营墙的上端时,让攻击者踏空,而导致身体失去平衡,从高处掉落下去。
即使有偶尔运气好的士兵冲上墙头,还未站稳就被手持长枪的战士,拿长枪扎下去,所以山狼的部队攻击了老营寨大半天,仍然没有取得什么战果,反而摔死、摔残了许多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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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甲站在箭楼上,看着营墙上的战士,心下还是安定,接近营墙的战士都是虽然伤残但是双手可以持枪的,他们在自己的哨位上,以逸待劳地等着攻击上来的敌人。那些手脚健全的战士,在营墙上跑动着,进行补漏,防止有敌人侥幸攻击上来,保证在第一时间消灭他们。
在营寨后方,有很多小型的箭楼,上面一般就两人一组,一个在前面用弓弩射击,一个在后面为弓弩装上弩箭,然后替换前面战士的射完弩箭的弓弩,这样的流水式的作业,保证了营墙上的弩箭不间断地支援射击。而这些战士大都伤残,他们在之前的战斗中大都失去了双腿,或者一条腿。
营寨内,许多的伤兵也在力所能及地搬运着各种物资,有的手臂断掉但双脚健全的战士,在物资领取处战士的帮助下,两个一组用扁担担着弩箭,将这些物资送到各处箭楼,而箭楼下也安排着只剩一只手臂的战士,在把装在吊筐内羽箭,拉到箭楼上,保证羽箭的不间断供应。
营寨内还有为数不太多的女兵,已经开始了晚饭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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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下的一个火堆边,山狼已经暴跳如雷!
也难怪他,自从掌握了先进的武器、战法,从未面临过这样难啃的骨头!而且,在高仓族的老营寨内,大都是伤残的战士,不但攻不下来,还死伤惨重,这要传出去,那是丢大脸啊!
“你们都是吃翔的吗?”
“死伤这么多人,也没有结果!”
“一个个看着我,干什么?想招啊!”
对山狼的部下来说,这真是个令人沮丧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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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山狼的部队再次聚集在老营寨的下方,这次他们决定尝试火攻,把羽箭的前方包上油麻布条,用火点燃后,用强弓向营寨上射来,带着火种的羽箭大都准确命中了斜板,因为过多的火箭射在了木板上,这些斜板在不多的时间后,就被点燃了。
山狼在营墙下方,看着被点燃的斜板,开心地笑起来。
“继续射,把它们都烧掉!”山狼得意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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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营寨的箭楼上,龟甲正在观察敌人火攻的情况。
“龟甲,这样下去,不行啊?”他的副手过来说,龟甲也比较着急。
“嗯!要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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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狼族长,马上就要烧完了,他们要完蛋了!”一个奴兵首领恭维地说,现在奴兵被山狼看重,所以奴兵首领的地位也比较高。
“哼!高仓族!我要把你的老窝也给端了!”山狼有点趾高气扬!
“二货,你带你的奴兵,去准备吧,等下你们先上!”山狼对着这个拍马屁的奴兵首领下命令道。
“哎!”二货首领屁颠颠地下去准备。
大约一个多小时后,营墙上的斜板大都被烧毁了,山狼命令开始进攻!
二货带着五百奴兵打头阵,一路上嗷嗷乱叫着冲了上来。
“哗啦啦,咣当当”,老营寨的墙头一阵巨响,上面启动了滚木擂石的滑道,翻滚的石头和巨木冲下了营墙,裹挟着强劲的冲力,冲进了二货带领的奴兵队伍,借助着营墙前面的斜坡,这些石头和巨木一路上带走了大量奴兵的生命,或者把他们砸成了残废!
奴兵们再也没办法承受这样的非人道攻击,玩命地往回跑。
“妈的!把二货抓起来!”山狼看见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