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天,对一营营寨损失的汇总,郑云飞确认了短期内想把营寨恢复到之前的状态,已经是不可能了,目前只能放弃了重建的想法。
主要的损失是:
一、最大的损失是长老会、“群贤堂”、谷仙等人的死亡或者失踪,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损失;
二、所有幸存的人口,很可能都被抓走了,预计有一千七八百人;
三、所有的营房全部被烧毁,重建需要半年以上的时间;
四、所有的生产线和设备都被烧毁,目前不具备恢复生产的条件了;
目前唯一还可以用的,只有还未开始播种的梯田,现在也快开始春耕了,但是谷仙等主要的行政管理人员,却已经不在高仓族了,战士们在清理尸体的时候,没有发现谷仙的踪影,他很可能被抓走了。
就在郑云飞的部队即将出发,前往飞鸟驻守的二营老营寨的时候,忽然从营寨边上传来了叫喊声。
“族长,等一下!等一下!”
“嗯?谁在叫?”郑云飞和冠英对视了一眼。
大家都往叫声的方向看去,之间二三十个人,在树林里急匆匆地走了过来。
“哦!是鸡胸啊!”冠英的眼睛比较好些,首先发现了来人。
“啊?哈哈哈哈!”郑云飞开心地笑了起来,眼泪很不自觉地就流了出来。
“族长~”,鸡胸也是泪流满面地叫着,他的声音嘶哑,看得出这段时间,他过的很艰难、很焦虑,胡子拉碴,不认真看,很难第一眼看出他就是鸡胸。
“怎么回事啊?”
“啊~”,鸡胸这样一个中年人竟然嚎啕大哭了起来,他短暂的哭泣声,让战士们的心情也是很压抑。
“族长!”从鸡胸身后走出了一个年轻人。
“我去!良造,你居然活着!哈哈哈,天不亡我高仓族啊!”郑云飞这下开心坏了!这个良造,将会为高仓族的恢复和发展的计划,缩短半年以上的时间,你说他如何不高兴!
经过一番的交谈,郑云飞等人之前根据现场情况的猜测,得到了验证。
事情回到五日前的晚上,金毛野人们也停止了对一营营寨的攻击,经过三天的连续攻击,金毛野人们也已经伤亡惨重,他们的战斗意志也越来越弱,随时都可能放弃攻击,离开一营的地盘。
但是金毛野人完全靠人数强攻一个营寨的位置,也让山鹰逐渐把主力部队调集了过来,其他的地方慢慢地都交给了女兵来守卫。
在天黑时,山狼的部队就摸黑从后山接近了一营营寨的后门位置,他们利用对营寨的熟悉,采用了高仓族特战夜袭的战法,快速攻占了营寨的后门,守卫后门的女兵基本都被杀死。
当后门被打开后,山狼就把大约五千人的城邦部队引进了营寨,开始往营寨的前面冲杀,所有人都猝不及防。
等山鹰组织起部队对抗时,营寨已经被他们攻占了大半,而山鹰的主力部队只有一连和一个新兵连,经过和金毛野人的战斗,战斗力已经削弱了很多,但是山鹰依然顽强地阻止着城邦部队的攻击。
在反击的当口,山鹰命令鸡胸带人保护良造等主要的工匠离开,说这是郑云飞的交代,绝不能有任何闪失,鸡胸在万般无奈之下,只能带着良造等人从暂时安全的方向,翻墙逃出了被攻击的营寨,到其他地方躲藏去了。
鸡胸留下了几个断后的侦察人员,继续在外围观察营寨内的动静,他们发现,在山鹰的顽强抵抗下,所有未被杀死或者抓走的男人,都自发地站出来对抗城邦部队的攻击,他们身后的很多女兵也不断加入到反抗的队伍里。
最后在山狼的盾阵攻击下,山鹰的反抗队伍被切割成几块,很快就被逐个消灭了,他们对组织反抗的山鹰,非常的痛恨,在抓获他的现场就进行了残忍的折磨,最后才杀死了他。
而城邦的部队,也在营寨内到处抓人,有抵抗的地方,都被大批的奴兵攻击,许多人都被杀死。
半夜的时候,城邦的部队就把粟多大叔等长老和“群贤堂”的长者们都抓到广场上,山狼组织了对他们的折磨,长老们在斥责了山狼的反叛行为后,被他逐个残杀。
第二天一早,城邦的部队就开始了放火焚烧营寨,然后分成了二个部分,一个部队带着俘虏往城邦方向走,一个部队往星星川方向走。
根据鸡胸的报告,大多数被抓走的族人,目前还在原来三营的位置,但是花儿和蛋蛋等少数几个,已经被带到了城邦。
鸡胸还汇报了公安连被袭击的事情,这和郑云飞得到的通讯站被袭击的消息一致。
不过,鸡胸接着汇报了苍狼失踪,侦察连大部分战士也被杀死的事情,这个让郑云飞非常的难以接受!
苍狼的侦察连主要的侦察方向是城邦,这次被大面积摧毁,说明了对侦察连、接力通信站的全面袭击,根本就是蓄谋已久!
之前,许多人,甚至包含郑云飞虽然对城邦有防范的心理,但是内心里仍然保持着对狼爪的一丝幻想,总觉得自己对他的城邦心怀敬意和畏惧,应该不会受到攻击,现在这个幻想的泡沫已经被无情地戳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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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长,你可回来了!”飞鸟在离老营寨很远的地方,把郑云飞迎接了回去。
“走,先回去再说”郑云飞的心情也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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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狼这个叛徒!我一定要杀了他!”飞鸟在老营寨的议事大厅內叫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