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长灵声音慵懒，“你们说话的时候，吵到我了。”
兰的嘴角一抽，百里长灵继续道，“关键你们做的太明显了，话题都往我身上引。
而且，你的字、你的脸——”
百里长灵说着，手一勾桌面上兰的书便飞了过去，“字最能体现人的性格，”百里长灵指尖点着“兰”字。
“字体明显向左倾斜，而且棱角分明，”说完，百里长灵抬起惑人的眸，“总的来说，你的演技还不错。”
兰看少年讲书合上，随手丢在桌上，一时间有些愣，少年什么意思？
“他的意思是，你的演技好的，和你的字迹明显不匹配。”南枯夜反手冷冷拍了下少年的脑袋，背后少年的重量让他被取悦到了。
只是他的面容依旧冷沉。
“关键，还有你的脸，”南枯夜背后，百里长灵乖巧的被师兄拍脑袋，也不恼。
她对着兰的方向道，“我捏过你的下巴，就是想知道面部有没有做手脚——”说完少年伸手作势要起来，却被南枯夜轻而易举的摁下。
“她是女生。”注意到少年懵懵的神情，南枯夜皱眉，声音清冷像水面的浮冰，“你，是男生。”
所以不能随便再伸手却捏女生下巴，尤其是当着他的面。
百里长灵：……好吧，她偶尔会忘记这点。
百里长灵在南枯夜“少撩人”的视线中，尴尬的收回手，继续对兰解释道，“你的下巴和真人的皮肤不一样，手感不同。”
少年说到这，感觉南枯夜的气压更冷了。
“摸过不少人的下巴？”
南枯夜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百里长灵撇嘴，她还摸过更多妖兽的下巴呢！
“感觉如何？”
很舒服。
尤其是给白泽挠下巴后，然后靠在一起喝酒晒太阳，最好老头也在，就在他们宫殿的小院子里，三人懒一下午。
“我就为了测试下想法，”百里长灵赶紧撇清，努力将话题拉回，“事实证明我的猜测是对的。”
南枯夜不说话，只冷冷的看她。
“那个，我感觉夜殿皮肤好好。”百里长灵看着面容过分俊美的男人，继续道，“跟我的一样好。”
最后她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南枯夜突然笑了，笑的冻死人，“老实看你剩下的书，检查的时候你搞不定，书塔你就别去了，免得看到美人就挨个去摸下巴。”
说完，他拍了拍少年精致的小脸，在少年呆愣中，收回手继续去看兰。
只是，回身的瞬间，拍过少年脸颊的手被他轻轻合拢。
少年的肌肤很娇嫩。
“是卫如星让你做的？”南枯夜回神，询问面前的少女兰。
“不是。”兰收回看向两人时艳羡的眸光，这样师弟和师兄的相处，她从没感受到，有些嫉妒。
见夜殿面容冷着，似乎不满足她的答案，兰不惧地继续道，“是我自作主张。”
“你想要什么？”
“少谷主需要长灵少爷，”南枯夜神情刹那冷的惊人，兰极力压制骇怕，“长灵少爷能帮少谷主见到秘闻录，这样少谷主才能实现愿望。
而我，只是想帮助长灵少爷通过测试，顺利进书塔，达成少谷主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