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招摇的车队吸引过来的东瀛修行者都心中雪亮,这是扶桑剑派开始向新选组寻仇了。
当这一列近百武士出现在伏见山下时,可把巡风望哨的新选组武士吓了个魂飞魄散,防守各地的弟子,纷纷被命令撤回新选组的权力中枢“池田屋”去了。
就在刘煜等人对新选组不战而逃的举动表示不屑时,从山上正好下来一队东瀛警察,领头的一个戴着圆边帽的矮胖小胡子底气不足的大喊道:“站住!你们想干什么?伏见山乃天皇陛下敕封之地,谁敢前来骚扰?不许登山!”
tongguo内应松平片栗虎,刘煜他们早就知道了新选组tongguo四大剑派的关系。请来了警视厅警部目暮十三担任第一关看门人。当然,请目暮十三过来,并不是新选组觉得扶桑剑派不好对付,而是想趁机让扶桑剑派跟国家机器对上,然后借用“大义”的名头。名正言顺的铲除扶桑剑派。这也就是为什么新选组武士会避开的原因,他们就是想让扶桑剑派将目暮十三一行人就地击杀!
虽然目暮十三他们只是一群战斗力不到五的渣。但扶桑剑派他们也没有直接动手。而是电话联系上了松平片栗虎,让他tongguo警视厅给目暮十三下命令。在扶桑剑派兵临城下的这个时候,松平片栗虎也就不怕暴露他卧底的身份,依言而行。
目暮十三等人虽然身为警察,但面对修行者时多少心中忐忑,如果不是职责所在。他们绝对不会愿意面对挥手即杀人的修行者。在接到警视厅的新命令后,目暮十三自然是没有丝毫质疑的带队下山,速离这趟浑水。
上山大道宽阔而整洁,全以一种细致而坚实的白纹石铺砌。就那么蜿蜒曲折地延逦上山,隐于云悠雾茫深处。一座宏丽壮观的寺院建于道旁,“金戒光明寺”五个汉字嵌于门楼上,苍劲有力。
巨大的碑楼下面,排开三十余名新选组制服武士和十余名和尚,其中有刘煜的“熟人”土方十四郎。
刘煜虎目冷电四射,阴阴地盯着面前四十余名僧俗人物,他冷森森地道:“土方十四郎,上次在飞鱼岛你算是侥幸保住了性命,但今天你却不会再有那样的好运了!我保证,你今天一定会死在这里!”
“刘煜,你不要太放肆,我们新选组可没把你放在眼里!更何况……”土方十四郎指着他身边一位白发黑肤的半百武士道:“……我们还请来了东京歌舞町四大天王之一的‘沟鼠组’老大泥水次郎长先生,今天死的一定会是你。”
那位“沟鼠组老大”泥水次郎长也适时发言道:“刘煜,中土有句话,冤家宜解不宜结,你难道真的打算要引得东瀛修行界天怒人怨?”
刘煜懒得再说话,冷酷地下达了屠杀令:“灭杀!”
刘煜挥着血夜刀一马当先,十一个扶桑剑派的先天高手紧跟在后。顿时风啸雷鸣,剑气刀光漫天,但见血肉横飞,惨叫声大起,和尚武士的尸体纷纷往下倒。不到片刻,三十余名新选组武士和十余名僧人悉数惨死,现场就只剩下土方十四郎和泥水次郎长等寥寥数人。
“土方十四郎,现在你还觉得死的一定会是我吗?!”刘煜阴沉地冲着目瞪口呆的土方十四郎说,然后转身向未参战的扶桑剑派后天剑手下令:“放火,烧了这座金戒光明寺。”
在林北溟一句“刘先生的话就是我的命令”的说明之下,剑手队伍中冲出三十余条人影,掏出早准备好的燃烧弹,在金戒光明寺四面放起火来,顷刻火舌映红了半边天。
眼前的场景让宗神龙哈哈大笑道,“我们扶桑剑派外围势力中有三座道馆都被新选组烧了,现在算是报应临身,我们一定要烧掉所有的寺院建筑,杀光所有的和尚武士,那才解恨。”
泥水次郎长身边的一位拥有一头显眼的橘红色秀发的美丽姑娘粉脸铁青地用刀指着刘煜道:“你们好残忍,你们难道就毫无人性?”
“你这黄毛丫头还不赶快准备嫁装待嫁,是不是也想死在伏见山来陪这些混蛋?”刘煜阴阴地冷笑道。
“你……你下流!”红发女孩儿娇叱道。
“臭丫头,你下次再敢出言不逊。当心我一巴掌打得你满地找牙!”刘煜那神态真吓人。
一侧的那个泥水次郎长再也忍不住了,他吼道:“刘煜,我**。你居然敢对我女儿大小声,你不想活了吧?!”
看了看这位怒发冲冠的黑老头,刘煜眼神冰冷,暴厉地道:“你这白痴,你以为沟鼠组是什么东西,能唬得住我?你莫以为我不杀你,就是我怕了你们沟鼠组。你已经惹火我了,待会儿怕你跪着领死也没有那种好死法……”
这位泥水次郎长再也无法忍受了,他狂吼着挥舞着他手中的那把武士刀,振臂间抖手是风急暴雨的三十九刀。
刘煜一声冷笑。血夜刀削劈砍快如鸿,眨眼间,又准又狠地全把泥水次郎长的攻击在一刹那间,连续化解,而这位泥水次郎长左掌暴翻猛劈出七掌。双腿齐扬,抖腕之下又是三十三刀猛劈而来。
刘煜身形不可捉摸的晃掠如电。泥水次郎长的攻势竟似老慢了半拍的次次落空。
“土方十四郎。你们难道不打算上么?否则,等我下杀手时,你们来不及了。”刘煜冷笑道。
泥水次郎长几曾被人如此轻视过,他狂吼一声,手中武士刀抢旋,他的身形也斜身猛旋。顿时,他的周身滚起千百面银轮飞围急旋滚向刘煜。
“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