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良有意放纵,多喝了不少酒,老倔头一直陪着他,聊着山里的故事和传说趣事。
这一顿酒喝到晚上,照旧是树根儿打开收音机听评书,虽然现在有了电视,而且也连接上了有线节目,但多年一直听收音机了解外面世界的习惯还改不了。
吴良倒在炕上靠着被垛,嘴里抽着烟也听着评书。他看着窗外,小雨还在下但不大,这让他想起了昨晚,凄雨冷风,差一点儿小命都没有了。
香雪收拾完厨房就出去了,半个多小时她走回到了院子里,听完评书的树根儿跑了出去,他听到了羊叫的“咩咩”声。小熊崽儿也要越过门槛跑出去,被树根儿一声吆喝,就像球似的滚到了里屋。
吴良从窗户见到香雪竟然牵了一头奶羊回来,奶羊正是产奶的时候,下面的羊奶涨的鼓鼓的。
“姐,你这是你买的?”树根儿稀奇地道。
香雪理了下汗水,“对,等挤了羊奶,给你和二憨子一起喝,这样你也省得喝奶粉了。”
树根儿去前院子割了青草,然后回来喂羊,香雪进到屋子里烧水准备洗澡。
小熊崽儿到了炕跟前儿,它半趴在炕头上,用舌头舔着吴良的手指,向他示好卖萌,他拍了拍它的脑袋,它这才叫了一声爬着一边玩去了。
香雪把小熊崽儿放到小屋,给它用旧绵垫子铺了一个厚厚的窝,这家伙还想找人,不住哼唧着想跟着香雪走,被香雪多次制止后,它这才可怜兮兮的躺了下去。
树根儿晚上背了几首古诗,又把三年级的数学做了十道题,这才早早地去睡了。
香雪洗完澡,理着秀发站在门口看他,他这才下了地也去洗澡,他见香雪因为麦子的事兴致不高,也就没多说话,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她脸上一红回了自己的屋子。
吴良洗了澡出来,关了所有的灯,他到了炕上体味着家的温暖,跟昨晚相比简直天上和地下,隔着窗帘的一角,他看着院子里的奶羊静静地站着,像个深沉的哲人看着天空,然后低头会吃几口草,偶尔咩咩的叫几声。
无论对奶羊来说,还是对小熊崽儿,这都是陌生环境的无眠夜晚。动物和人一样也有情感,只是没有人会注意到罢了,谁也不会去想它们的孤独和寂寞,还有最后被吃掉的悲伤
当吴良再次躺下后,他面对着孤独的黑暗,好像森林中老旧房屋的一幕跟他的现实交织在了一起。
他忽然听到脚步声,然后是声音站到了他的门口,接着停了几秒,显然来人在犹豫,然后才轻轻推开了门。
他转头,就看到了香雪。
她身上穿着赵倩让公司人买来的睡衣,赵倩上次让人给自己带来了衣服,给也香雪买了十多套,包括衣裤还有睡衣和贴身的性感小内内。
香雪明显很紧张,在黑暗里她先站着不动,然后一小步一小步地走到他的炕前,他能闻到她身上的味道,是她自来的体香和沐浴后的清香,混合在一起特别的好闻。
“雪儿?”他不太敢相信,这个一直腼腆的女人会主动来找自己。
香雪不出声,站了一会儿很紧张的样子,她的身上在发抖,然后她忽然转身就要走,吴良哪儿能让她跑掉,两臂一挥就把她拦腰抱住,然后就抓到了炕上。
她娇呼了一声,但怕吵醒弟弟就收了声儿,借着这个机会,他已经把她抱到了身上,然后盖上了被子。他紧紧拥着她,就像昨晚在小木屋里的时候,但那时两个人都是光着的。
这难不倒良哥,他可是给女人脱衣服的老手,在他已经把香雪的睡裙脱到腰间的时候,听得香雪的哀求声,“不要,好不好?”
他停了手,然后就这样抱着她拥在怀里,他知道她也睡不着。
她把睡裙从腰间拉了上来,盖住那露在外面雪润丰盈的一对白宝宝,他抚着她腰间的暖肉儿,摸着她的腿,跟她的腿交盘在一起,他感觉到了她穿着小内内,里面不是光着的。
“你要老实些,不要欺负我,要不然我就走了。”她又羞又慌乱地道。
“好。”
“可我能碰哪儿呢?”他吻着她的耳垂儿,那里是她的敏感地带,她发出吟呻,身上颤抖着。
她两手捂在胸前,只露出一段儿雪白的脖颈,她小声道:“脖子以下都不许。”
他笑了,这个小妮子真是可爱,他抱紧她,轻吻着她的额头她的面颊,然后就吻上她的唇。
在她还没来得及说“不许”的时候,他已经纠缠上了她的舌头,深情又深深的吮着吸着。香雪“呜呜”的说不出话来,被他亲的意乱神迷,而后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嘴开始回吻,两个人交换口水。
良哥隔着她薄薄的睡裙儿,能感觉到那身体的炽热,他真的很想进入她的身体,而且能让她在初次时不是很疼,又能很快适应并爱上这一床上的运动。
但他在忍,也在等,面对香雪这样性格独特又贤良淑德的美人,他希望能慢慢俘获她的芳心,然后再水到渠成的成就好事。
香雪已经适应了这种亲吻,两手慢慢松开前胸,轻轻抱住了他的脖子,可嘴角还在喃喃的,“只许脖子以上”。
他美美的抱着香雪,在这来河这样已经变得寒冷的夜晚,在这样的农家热炕上,有如此的女人抱在怀里,他已经很满足了。
良哥跟香雪就这样亲着嘴儿,然后慢慢睡着了。
等到早上醒来的时候,他看着身边空空的,还留有香雪的体香,美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