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农民都很显老,吴良叫不准对方的具体年龄,看了对方的眼神,他下意识地停住,对方道:“外来人,我这没水也没电的,你快走吧。”
吴良心里一动,“我就是想歇歇脚儿,我自己带着水呢。”越叫他走,他偏偏还就不走了。
对方一跺脚,叹了一声,当他再使眼色的时候,就见从屋里冒出一个人来,他穿着灰布的衣服,手里拿着一把手枪,头发乱的像长的草,嘴里还吃着一只鸡腿。
“站住,把身上的东西放下。”拿枪人冷冷地道。
吴良“吓的”两手举了起来,然后抱头蹲在地上,“大爷,我就是采蘑菇的,你可别打死我啊。”
听那老者恨声道:“让你走却不走,这也是活该。”
拿枪人厉声道:“妈的老东西,你还挺好心的。”说着他踢了老者一脚,走过来翻吴良的筐。
现在良哥可以确实无疑,这个人就是逃犯牛大志,他看过通缉犯的扫描照片,而且他还拿着一把手枪。
“冯宝,你特么的我应该一枪把你毙了,你居然向着外人。”牛大志从吴良的筐里找到了蘑菇,这证实了他的说法,这让牛大志表情一松,只要不是警察的探子就好。
再翻出了手电筒、一大块牛肉干,还有药物急救包,这让牛大志大喜,他爬山的时候把腿划破了,伤口红肿着,冯宝这到是有药不过用光了,他也不敢让冯宝出去找药,到时候把自己举报了怎么办,这下可找到药品了。
“你是来河的,叫什么?”牛大志拿着枪,咬了一牛肉干大嚼起来。
“我叫吴良,来河的村民。”
“你可千万别杀我啊,我什么也没看见,啥也不会说的。”良哥两手抱在头上,嘴里带着哭腔儿。
“山下有多少警察,他们现在搜到哪儿了?”牛大志“呸”了一声,手里用枪点头着吴良。
“有七八十个警察,他们都在搜落凤山,没往这边派人来。”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吴良道:“我家在白鱼泡开个小饭店哩,我给帮工做饭,他们说的都听见了。”
牛大志哈哈大笑,“真是天助我也。”
“真是的,怎么没来个妞啥的,能让大爷玩玩,上次玩了个挺尸的真没意思,妈的真应该抓个女人进山来。”牛大志摇头晃脑地道。
吴良一指筐道:“那最底下还有十多只林蛙哩,就孝敬大爷你吃吧,然后放我走行不行。”
说完他哭了起来,“我家里还有八十岁老娘,下有三个未成年的孩子,求大爷开恩呢,饶我一命吧。”
冯宝站在一边,恨恨地看着吴良,刚才他要是离开,牛大志是不会冒险出现的,现在到好把他抓住也是该啊。
牛大志手里倒拿着枪,笑骂道:“他妈的,你小子一听就是满嘴跑火车,不过这林蛙到是好东西,难为你一片孝心呢。”
他已经对吴良失去了戒备,转身蹲下翻底,就在这个时候吴良伸手就从腰后把刀抽了出来,冯宝看了大吃一惊。
没等他反应过来,吴良的飞刀已经丢出去了,正中牛大志的小臂上,他啊一松手枪就掉了。
而吴良早一个地龙滚,就到了牛大志的近前,他一把扯住他的胳膊,听得咔嚓一声,就将他的胳膊扭断了。
冯宝一见吴良居然得手了,他大喜过望,一个健步冲过来,手腕一翻就锁住了牛大志的另一条胳膊,然后向后一扭,接着单膝就抵在他的后腰上,牛大志整个人就跪了下去。
“你们敢”
吴良随手一切,将手当刀切在了他的脖颈上,牛大志就昏了过去。
他松了手,将两一拍看着冯宝,“老爷子,你身手不错啊。”
冯宝喘着粗气,他看着吴良,“你不是村民那么简单,是潜伏的特警?”
“不是。”他笑笑。
冯宝心生警惕,向后退了两步,吴良道:“我对你没兴趣,到是对这个牛大志很有兴趣,他要是一天不抓住整个来河都不安宁。”
冯宝慢慢弯腰把手枪拿在了手里,他看着吴良似笑非笑的表情。良哥没说话转身坐下,然后拿着水接着喝起来,就像没看见他手里拿着枪似的。
冯宝嘿嘿一笑,将手枪惦量了一下,这才走过来放到了吴良面前的石台上。
“恕我眼拙啊,不知道您是哪位高人?”冯宝道。
他这才抬起头,“我来自大江市,到来河挂职锻炼,在管委会当个综合办的负责人,也就是个股级。”
冯宝道:“那可是市里的领导,失敬啊。”
“看你的小擒拿手这么熟练,你老也是练家子吧。”吴良顺手把枪收了起来别在腰里。
冯宝坐到了他的对面,看了眼地上的牛大志,这才道:“说来话长了,我也不是来河人,我在这里隐居有三年多,我是从双丰镇的东阳山绕路到了四顶山。”
“那山里野猪太多,把我自己种的庄稼都给祸害了,这才搬到了这个地方。这里距离外面两了两座山几乎没有人烟来。”
吴良看着他道:“老爷子,看来你也是有故事的人。”
“你也不简单啊,这一手好飞刀绝对是练家子,你刚才用的是罗汉拳?”
吴良听了一抱拳,“您老厉害,到底是行家,我用的就是罗汉拳,是家师所传。”
冯宝点点头没说话,他抽着旱烟,又把自己的烟口递了过来,“这是我自己种的烟,你尝尝?”
“不了,这种旱烟劲太大我抽不惯,我